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馬進帥:寫作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馬進帥:寫作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馬進帥老師在劉家峽留影)

馬進帥:寫作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馬進帥,男,漢族,筆名雪野,甘肅渭源人,畢業於西北師範大學中文系,大學畢業後一直從事編輯、記者工作,現供職於蘭州日報社。甘肅省作家協會、中國報告文學學會、中國散文家協會會員;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時代報告·中國報告文學》特約作家、《中國作家·紀實》簽約作家。

多年來,先後在《讀者》《中外文摘》《西部·法制文學》《椰城》《星星》《岷州文學》《中國報告文學》《青年作家》《牧野》《南方週末》《普州文學》《廣州文學》《文學月報》《順義文藝》《新老年》《甘肅文藝》《中國鐵路文藝》《望潮》《青少年文學》《遵義》《檢察風雲》等省內外近百家報刊雜誌發表小說、詩歌、散文、報告文學以及文學評論等1000餘篇(首),約100多萬字,先後20次獲獎。

著有詩集、大型報告文學集、紀實文學精品集和中短篇小說集等。

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馬進帥:寫作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馬進帥老師於高中畢業後在老家的房子裡)

寫了幾十年,還從沒寫過長篇小說,我曾試著嘗試過,但還是功力不足,一次次拿起沉重的筆,又一次次的放下。很痛苦,也很煎熬!

後來,我一邊蒐集資料,一邊靜下心來讀書,讀了好多現當代作家的精品圖書和文學類專著,有張賢亮的《綠化樹》、《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人生》等,還有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陳忠實的《白鹿原》以及《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等書籍,同時一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開始創作《上官海飛》這部我自認為是小說的長篇小說。

我記得有位作家說過,文學沒有捷徑,只有一個字“寫”,十年八年的寫,寫的久了,寫就成了你生活的一部分了。所以我就天天寫,寫著寫著就成習慣了,不寫倒還不自在了。

長篇小說《望不斷的滾滾紅塵》的初稿在今天總算完成了,屈指數數,密密麻麻的的寫了27萬字,就這27萬字,也耗時我近10年的創作歷程。因為,雖然我是省作家協會會員,但我不是專業作家,是一個新聞記者,每天要面對形形色色的採訪對象,辛苦不說,但也耗盡了我的好多時間。我是在用業餘時間在寫作,有時候一天能寫個兩三千字,有時候就寫個兩三百字,有時候連續幾天也寫不出一個字,深知創作的艱難和痛苦。

這種煎熬只有我能體會到,別人是無法理解的。

回想起來,我一直都在做著文學夢,從小就做著同樣的夢,這個夢一直做到了現在,當一個作家的夢一直沒斷過。這個夢是何年何月開始做上的,小學時期?高中時代?哦,不對!都不是!也許是初中的那時候就開始了。記得有一次,我寫了一篇《家鄉的小路》的作文,沒想到這篇作文被語文老師當作範文在全班主題班會上朗誦,當時,我沒有思想準備,弄的我好生尷尬,也好生感動。

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馬進帥:寫作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馬進帥老師於2019年8月在慶陽石油基地採訪)

這次主題班會,撥動了我對文學的心絃,從此有了一個夢,想當一個作家。雖然是白日做夢,但追求文學的夢一次又一次在我心頭纏繞。

記得那時候啥都不懂,只是趴在桌子上寫,也不懂格式,密密麻麻的把文字寫在白紙上,然後還興致勃勃地拿到郵局投送到一些報刊雜誌。投出去的稿件,不是石沉大海,就是查無音訊,好不容易等來一封信,一次次的望眼欲穿的冀盼,等來的是沒有任何批示的退稿。

路,文學的路崎嶇而擁擠,一茬一茬的年輕人上來了,他們都要在這裡放飛理想的白鴿和像風箏一樣紛飛的幻想。我有過嘆息,有過畏縮、有過浮躁,但更多的是沉思、反省和搏擊,我始終沒有放下手中的筆,我是文化苦旅上過了河的一名走卒......

文學像一條奔騰不息的河,始終處於流動的狀態。我如果是一名泳者、漁人或者舵手,我別無選擇地跟著文學一起流動,一起超越。這部作品對於文學的大河來說,只是一滴水或者說是河汊裡一快不起眼的小浮標。但對於我來說,既是我在文學的河流上漂流的真實記錄,又是接受河神----讀者、評論家和文學聖徒的一次檢閱。

俄裔美籍作家納博科夫有這樣一句話:有獨創性的藝術家,他可以模仿的只有他自己。我這樣理解,一個善於在藝術的大河上漂流或潛水的藝術家,都有自己成熟而獨特的感受生活的方式和切入生活的角度,在這種感受方式和切入角度的背後,有著某種穩定的精神哲學和情感態度作支撐。對一個小說家來說,就是以富有張力的文字,創造出一個完整而獨特的精神家園,從而與讀者親近、溝通、交流,併為讀者提供一個富有深刻內含和內在張力的能自由翱翔的天地。對我來說,我的美學追求,就是怎樣把小說寫得“好看”,這不是指一味地“媚俗”。相反,而是用文學的符號去表現社會、表現人生、表現心靈。我覺得,要讓藝術之樹常青,在創作中就不能把個人的主義、觀點、看法和好惡強加給讀者,而應不露聲色地把令人折服的事實甚至細節擺出來,讓讀者去咀嚼去感受去想象。道理很簡單,因為主義、觀點、看法和好惡容易過時、容易發黴,甚至腐爛,而事實永遠新鮮!

我知道我永遠沒有做到這一點,我知道這只是我給自己在文字的河流上樹起的一座指引航向的燈塔,我將繼續航行。

寫作,已經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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