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 西湖

西湖的水,我的淚,我情願與你化作一團火焰。

說起杭州,離不開西湖,說起西湖,離不開白娘子的斷橋,煙雨濛濛,油紙傘,滴滴答答,細雨珠,這是白娘子的斷橋,這是西子的湖畔。

遇見  西湖


遇見  西湖


最早知道杭州是在哪個啊哈哈啊哈哈的旋律中,那年我上小學,懵懂中還沒有初開的情竇,在這一刻熱烈奔放,我知道了許仙和白娘子,我知道了有個愛情的代名詞叫杭州。

我想,杭州該是個浪漫的城市吧。

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初讀這兩句,感覺就是十四個字,再讀入禮,深讀入情。這是情人眼中的西施,西施眼中的情人吧,想起金庸先生的越女劍,阿青找到深愛的范蠡,可是那個范蠡愛的人卻是西施,“她凝視著西施的容光,阿青臉上的殺氣漸漸消失,變成了失望和沮喪,再變成了驚奇、羨慕,變成了崇敬,喃喃的說:“天……天下竟有著……這樣的美女!范蠡,她……她比你說的還……還要美!”纖腰扭處,一聲清嘯,已然破窗而出。”

於是,西子捧心變成了人世間最美的形象。

杭州如西子,西子是杭州,低眉微蹙,素手捧心,那便是美吧。

遇見  西湖


遇見  西湖


一切美好的記憶帶著情愫和想象,我坐在了西子湖畔,那個白娘子與許仙擦肩交錯的斷橋,那個手捧心口,似笑微怒的蓮葉畔。

情愫和美在這一刻重啟,斷橋上的白娘子和許多人擦肩而過,向范蠡細語的西施不是竊竊私語,腳下的蓮葉在水中隨風搖盪,可惜葉子枯黃,沒有了綠意。

終究白娘子是許仙的白娘子,西施是范蠡的西施,我只是一名漫無目的的遊客,和許多唐裝漢服擦肩而過,西湖,也是我的西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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