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社会资本》研究话题


有关《社会资本》研究话题


在2019年12月5日中国社会科学网发布的一篇名为《社会资本研究50年》的文章中,讲述了罗伯特·帕特南个人眼中的社会资本理论。

罗伯特·帕特南首先举出意大利是一个地域差异非常大,是一个多样化国家的例子。在意大利的研究如同植物学家,将同样种子放在不同土壤里,结果不同而对土壤成分的研究。随后得出不同地方政府,都拥有相同的权力,有着相同的结构,手里支配着一样数目的资金时,一些地区成功,一些地区不成功的结论。随后微观研究其中变量,到底是什么影响了“植物”的生长。从社会、经济和文化环境着手,得出最准确的预测指标是一个地区内合唱团、足球俱乐部以及其他形式之社团的总数量。等于说,其他参考变量都没有这个指标准确。于是“社会资本”研究便随之而来,但当时称为“公民文化”。随后对“公民文化”也就是“社会资本”进行研究,社会资本从何而来?得出结论是那些社团多的地区,500年前也同样如此。所以说,作为一名意大利人,你要等多久才能拿到你读汽修学校的资助,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所在地区500年前有多少合唱团。指出,社会资本会在历史长时段内保持极稳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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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社会资本是什么呢?

社会资本时,指社会关系网以及与此网络相伴而生的互惠和信任的交往规范。互惠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帮你一把,却并不期待你现在就回帮我,因为生活仍在继续,你将来某时会帮我忙的,或者说你帮了他,而他又帮了我。所谓普遍互惠,就是说你愿意对他人施以援手,而不必担心他们紧接着要以何种行为来回报你,因为你们所有人都在同一个关系网中。

社会资本核心的教义就是社会关系网很有价值,比如找工作,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大多数人,他们是怎么找到工作的,并不是因为他们知道多少事,而是因为他们认识多少人。大多数人找到工作,并不是通过互联网或者报纸。大多时候,你得知某个工作机会,是通过你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或者由此让工作找到了你。社会关系网的效应非常强大,芝加哥大学商学院的一位学者就曾做过一项研究,根据美国人一辈子的收入来计算他或她的朋友圈的金钱价值。你有多少好朋友,你就会有多少工作。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朋友的金钱价值要高于学位的金钱价值。这么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到北京大学来,不是因为你在课堂上能学到什么,也不是你在这里读什么书,而是积累社会资本。社会关系网还会惠及局外人,也就是那些不在关系网络中的人。那些富含社会资本的地区,就拥有密集的社会关系网,也因此可以形成好政府。人们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即便他们自己并不加入某些组织或参与俱乐部的活动,也能享有好政府。社会关系网存在整体的、间接的或者外部的效应。

资本有不同形式,其中包括物质资本与社会资本。社会资本有两种,第一种资本叫黏合性社会资本(bonding social capital),(本人理解黏合性社会资本指接受的信息重复程度高的人群)。第二种是连接性社会资本(bridging social capital),我要是有这种资本,就意味着在我的社会关系网中,可以发现不同世代、不同种族、不同社会阶级、不同性别的人。在中国民俗协会网中一篇名为《[吴效群]对帕特南粘合性社会资本与连接性社会资本关系的研究》指出,“粘合性社会资本是连接性社会资本的前提和基础。”我认为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连接性社会资本需要粘合性社会资本作为前提和基础的比重越来越小。

罗伯特·帕特南指出“我们需要黏合性的社会资本,我们也更需要连接性的社会资本。但难题是,培养黏合性的社会资本易,而培养连接性的社会资本则难。”转而讨论社会资本的下降造成美国民主衰退,美国经济缩水。人与人之间也不再彼此信任。接着讲述有关“孩子”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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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级隔离也在加剧。意味着富家子弟上富人的学校,身边同学是同样的孩子;而寒门子弟上穷人的学校,同学都是穷孩子。富人家的孩子只会同富家子弟结婚。现在的状况就是,出生决定命运,命运可以继承。你出生在市镇的什么地方,就会生活在那里,也在那里上学,也就意味着你的孩子也是如此。要是出生在穷人区,你就只能同穷孩子生活在一处,只能去读穷学校。假设你能结婚,那也只能找到门当户对的穷家孩子。同样真实的是,在市镇富人区的那一边,社会资本仍然存在。家庭还维持着传统的结构:妈妈、爸爸和孩子们。在富人区,95%的孩子同他们的父母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因父母离婚而成长在单亲家庭的只有5%;但在同一市镇的穷人区,大约70%的孩子要在单亲家庭中长大。这无关乎种族,不是肤色黑或白的问题。在美国生而为穷人,就是如此。想想看:美国大多数穷孩子都生活在单亲家庭,而且人数越来越多。这些孩子没法信任父母,因为他们的家庭早已破裂。他们没法信任邻居,因为他们居住在危机四伏的社区内。他们没法信任自己的学校,因为他们上的是不伦不类的学校。他们没有教练可以信任,因为他们连课外的体育运动都没机会参加。他们灰心丧气。他们不相信任何人。人人生而平等的美国梦越来越不真实。

最后罗伯特·帕特南提出一个更普遍的观点:每当进入经济和技术快速变革的历史阶段,社会中就会弥漫着严重的焦虑,不平等日益加重。如任其恶化下去,就会感染到下一代人,事态就愈加恶化。这不公平,在经济上也是无效率的。

个人理解社会资本下降从个人角度出发是人们都不愿意再戴上面具扮演角色生活,花更多时间感悟生命,或在自我舒适区活跃。这也是哲学文化寻找自我带来的文化效应,还有心理学说也愈加证明只要社交就有增加受伤概率的话题,使得“社会资本”正处于全球下降状态。这也与科技发展,互联网进步离不开关系,人们在家基本可以满足所需情感。同样也是阶级隔离的不可抗性,无法弥补的差距使得人们不再抱有希望。从人类发展的轨迹看待社会资本下降,我持乐观态度。历史的推动需要沉寂的思想者。也许在某个时间节点的社会资本上升时,已经完成自我升华与不戴面具生存的美好社会景愿。

引用:《探索与争鸣》(沪)2019年第3期 作者:罗伯特·帕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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