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中的西域,西域都護府迎來勁敵,班超出馬平定

哈嘍,大家好,我是王小小。今天給大家講講班超亮相西域。張騫帶回的消息,令文臣武將們有些失望。但他介紹的西域風情、豐富物產和廣闊疆域,卻讓劉徹大開眼界。這位已到而立之年的帝王決心用雄心與刀劍,犁開這塊神秘而遙遠的處女地。如同愚公移山一樣,經過劉徹及其兒子劉弗陵、曾孫劉詢70多年前赴後繼的征戰,漢終於在神爵二年(前60)趕走了西域的主人匈奴僮僕都尉,在烏壘城設立了西域都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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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處於西域極西的疏勒,一直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東漢永平十六年(73),以匈奴為後盾的絲路北道霸主龜茲王建,悍然出兵疏勒,殺死了疏勒國王成,將龜茲貴族兜題任命為新疏勒王,牢牢控制了這個十字路口上的國家與此同時,漢明帝劉莊也沒閒著,出身於書香門第的班超被委派和從事郭恂一起,率領36名騎兵出使西域。在鄯善小試牛刀之後,班超又用武力迫使於王廣德歸附了漢朝。永平十七年(74),班超一行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距疏勒王兜題駐紮的槃橐城90裡的地方。90裡,換算成今天的距離不足38千米,一匹快馬只需一個小時,是一個進可迅速到達,退可從容逃離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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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紮下軍帳,派遣手下田慮往槃橐城勸降。田慮臨行前,班超交代說:“兜題本就不是疏勒人,疏勒人必然不會聽從他的命令。如果他不肯投降,可以立刻綁了他。田慮進城後,兜題見這位漢將既年輕又文弱並沒有把他和他的話放在心上,絲毫沒有投降的意思。乘兜題不備田慮突然將刀架到了兜題的脖子上,然後將他五花大綁起來。兜題的親信猝不及防,紛紛驚慌逃走。在成功控制現場之後,田慮派人將消息飛報給了城外的班超。那應該是一個日光熾烈的午後,滿臉鬍鬚的班超騎在馬上,大搖大擺地進入槃橐城。然後,他把疏勒文武大臣全部召集起來,控訴了龜茲國的無道行徑,提議立原疏勒王成的侄子忠為疏勒王,疏勒國人無不歡欣鼓舞。剛剛走馬上任的忠和疏勒官員,紛紛要求班超殺掉兜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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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他們的要求並不過分,而且這也含有為被無辜殺害的疏勒老王報仇的因素。但班超卻將兜題釋放回了龜茲,因為他不短視他需要在剛剛到來的西域樹立寬宏大量的聲譽。就這樣,班超在極西的疏勒,在這個漢威從未達到的地方紮下了根。隨之,西域都護府重新設立,絲綢之路再度開通。故事講到這裡,可能給讀者留下了這麼一個印象,就是班超天生有著救世主的氣質,通體閃耀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輝,從蒞臨西域的那一刻便有著唯我獨尊的氣魄,就像一道徹地連天的閃電,劃破了西域那混亂而單調的漫漫長夜;也像一場百年不遇的暴風雨,摧枯拉朽般盪滌著舊世界的一切汙泥濁水。他的成功是近乎壓倒性的,天命所歸,不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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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來的震撼力和衝擊力是如此巨大,西域的國王和將軍會大氣不出,恭順有加,唯班超馬首是瞻。班超的西域開拓史,更像是一部莽林探路史,每一步都佈滿了牌荊棘,籠罩著重重迷霧,伴隨著劇烈陣痛,波折不斷,血淚斑斑。永平十八年(75),劉莊駕崩,18歲的漢章帝劉炟登基。乘漢朝大表之際,焉國王領兵圍攻西域都護府,殺死了都護陳睦。龜茲、姑墨等國也趁風揚沙,發兵進攻疏勒。班超領兵駐紮的盤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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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勒王忠所在的硫勒城(今喀什)與班超所在的橐城一前一後互為掎角,首尾呼應,雖然勢單力薄,還是堅持了一年有餘。建初元年(76),劉得知陳睦已死,擔心班超獨臂難支,便下詔允許班超回國。考慮到時局艱難,加上將士們思鄉心切,特別是又收到了皇帝的詔書,儘管心有不甘,班超還是偷偷叮囑手下收拾行裝,準備歸國。不告而別,不符合班超的性格。清晨,他派出快馬向疏勒君臣通報了自己即將東歸的消息。這幾年,班超在西域南道各國廣施恩德、伸張正義,讓久經亂世的民眾沐浴到了和平的陽光。消息傳出,疏勒上至王宮貴胄、下至販夫走卒無不群情洶湧,驚恐莫名。負責帶兵的疏勒都尉黎悽婉地說漢使棄我們而去,疏勒必將再度被龜茲所滅,我實在不忍心看到漢使離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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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拔刀自刎。班超一行東歸路過於,於國君民放聲哭喊著說:“我們依賴漢使就像依賴父母,你們千萬不能走啊!許多人抱住馬腿,苦苦挽留。這是一個多麼令人心酸也令人感動的場面啊!坐在馬上的班超,仰望著寂寥而深邃的天空,任熱淚在腮邊橫流。44歲的他,是第一次流吧,為什麼?為了疏勒、于闐百姓的無限信賴,為了像自殺的黎弇那樣的生死情誼!“走還是留?”班超把徵詢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郭恂和身後的36位壯士。他分明看見,每一個戰友眼裡都滾動著淚花,臉上沒有顯現出哪怕一絲畏懼。他們深知,生活就是一棵長滿可能的樹,真的勇士一輩子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使不可能變成可能。於是,班超撥轉馬頭,重返疏勒。身後,是于闐君民山呼海嘯般的頌歌:“南山蒼蒼,南水泱泱,將軍之德,山高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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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出于闐城很遠了,那高亢而喜悅的呼喊還轟鳴在城頭,久久不去。潮退了,才能發現誰在裸泳。班超東返的短短几天裡,疏勒已有兩座城池歸降了龜茲,北鄰的尉頭國也與這兩座叛城聯合作亂。班超一回疏勒,就帶兵捕殺了反叛首領,然後領兵攻入尉頭那片山谷,殺死尉頭軍人600餘人,迫使對方乖乖歸降。建初三年(78),班超率疏勒、康居、于闐、拘彌1萬聯軍,攻入龜茲的“馬前卒”姑墨,踏平了姑墨石城,斬首700餘級。兩年後,班超上書劉,分析了絲路北道形勢及自身優勢,要求適當增兵,平定西域。消息傳出,班超的老鄉徐千自願前往西域輔佐班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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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徐幹西來,《後漢書》原文是:“平陵人徐幹素與超同志,上疏願奮身佐超。”每每讀到這裡,我相信,一種共鳴定會在2000年來中國義士們的心中如江河一般隆隆作響。劉炟任命徐幹為假司馬,帶領1000名解除徒刑和自願隨行的人增援班超。本來,莎車認定漢朝不會派兵增援班超,僅憑班超的37名部下根本成不了氣候,於是依附了龜茲。新任疏勒都尉番辰也突然反叛。危急關頭,徐幹恰好趕到疏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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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鄉合兵一處突襲毫不知情的番辰,殺掉番辰及手下千餘人,再次平息了疏勒境內的反叛勢力。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龜茲。要解決兵多將廣的龜茲,僅僅靠班超及徐幹的千餘兵力顯然遠遠不夠。於是,班超上書漢章帝說:“烏孫乃西域大國,控弦之士超過10萬,過去劉徹時曾派公主遠嫁烏孫,到劉詢時最終得到了烏孫的援助。當下如今可以派遣使者前去招撫慰問,以使烏孫國能與我們同心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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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小編了解到皇帝愉快地採納了班超的建議,於建初八年(83)拜班超為將兵長史、假鼓吹幢麾,徐幹為軍司馬,另派衛侯李邑護送烏孫使者回國,向烏孫大小昆彌賞賜錦帛,順便聯繫“合作”事宜。正是這個使團的出現,使班超遇到了大麻煩。各位讀者朋友,有什麼想說的歡迎留言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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