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爽怒懟澳記者,西方媒體實在太虛偽


今天記者會上耿爽回答澳大利亞記者提問,有一段精彩的回答:“

我理解你來自澳大利亞媒體,你們也一再聲稱自己跟政府是分開的,是獨立的,但你似乎剛才在極力推銷澳大利亞政府的一些主張和他們的一些倡議,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澳大利亞官方口口聲聲說得冠冕堂皇,但據我們所知,可能並不這麼簡單在這個問題上,我建議你可以問問你們澳大利亞的政府建議發起這種(病毒源頭)調查他們的真實用意到底是什麼,如果你願意質疑中國政府,我建議你也去質疑一下澳大利亞政府。


經歷過去年香港的事情,我們都知道這些西方媒體標榜的新聞自由,第四權,從來都不是獨立的。他們不僅僅受政府的影響,受意識形態的影響,受資本的控制,在受影響受控制的程度上也是全所未有的。獨立,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看見過一個說法,此次疫情把西方媒體的新聞自由下的工具性本質暴露無遺。


上次香港事件,可能只暴露了一部分,但這次疫情席捲全世界,西方媒體基本上都親自下場了。


和中國的媒體相對比,中國媒體的專業性遠超西方媒體,但是西方媒體對體制的維護,對社會穩定的責任意識是不是比我們更強?


看一下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最近有媒體報道歐盟出具了一份報告,在這份報告裡指責中國散佈不實信息。重點來了!這份報告到現在為止都處於撰寫階段,還沒寫完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現實歐洲媒體說,這份報告本來有對中國的指責,比如不透明等等,但是迫於中國的外交壓力把指責的詞彙都刪掉了。


等到這條新聞傳到美國之後,關注的重點徹底到了對中國的指責上,美國《紐約時報》說,這是歐盟官員的

自我審查,安撫中國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新聞再傳回歐洲之後又產生了一個新故事:中國外交施加了壓力,歐盟的報告有了兩個版本,一個是內部版本,一個是公開版本,公開版本中據說把關於對中國的批評刪掉了


看看,一個還沒有出來的報告,經過在歐洲和美國媒體之間的來回流動,就能把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


他們做的這一切無非是為了推卸責任,把自己的問題推到別人身上,為的就是社會的穩定,以鄰為壑罷了。


我們老祖宗早就證明了以鄰為壑的把戲最後傷的是自己。


還有一件事可以以此來證明。歐洲的病亡包括美國的病亡,都是來自於養老院,美國,西班牙等等甚至出現了,護工逃跑,老人病死無人知的慘劇,但是

西方媒體都是輕描淡寫的報道。甚至根本不報道。直到中國駐法大使點出了這件事,甚至根本沒有說是哪個國家,法國外交部長竟然還緊急召見了駐法大使,足以見,西方媒體,西方社會對自己體制的維護程度。


這可能也印證了特朗普那句話“這就是生活吧”。生命遠沒有社會穩定重要。


這件事,如果放在中國身上可能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中國媒體一定會持續跟進,就算是網絡記憶只有七秒,但是中國媒體也會持續報道,即使沒有人看,事件熱度早就結束,媒體也一定會報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上次特朗普首次遁隱,連任的希望還大嗎?這篇文章裡提到了一件事,美國《紐約時報》報道,特朗普早上五點起床,看七個小時的電視,看的主要的電視臺是FOX,這個電視臺是為特朗普大力鼓吹的,無底線的吹。


但是Fox這個電視臺也是對中國攻擊最狠的一個電視臺。上次出的那個咆哮式追責中國的女主持就是出自這個電視臺。


我們常常提到的一件事,我們在國際輿論力量上不如西方,甚至差很遠。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們中了西方的毒。


我們的新聞工作者,學習的新聞理論基本都是來自於西方,甚至很多現在教授新聞學的大學裡的課程使用的課本都是西方直接翻譯過來的。


試想一個從西方的新聞理論裡學習出來的記者,如何能夠報道好中國的故事?

我們需要做的,是儘快把新聞學的理論,新聞學的實踐和中國故事結合起來,中國化,不能再用西方那一套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柴靜採訪丁仲禮院士的那個視頻,看過視頻的我們都知道,整個的採訪,柴靜也不能說是職業素養有問題,就是屁股歪不歪的問題。


柴靜完全是站在西方媒體的角度來發問,丁老最後靈魂發問:“中國人不是人嗎?


我當初看完這段視頻的感覺就是,像是柴靜這樣的人,在新聞系統裡肯定不是一個人,他們學習的都是西方的理論,學出來之後會不站在西方媒體的話語權之下嗎?


還是說回西方媒體,西方媒體用新聞自由的名義,綁架了全世界的媒體,但是骨子裡還是坐在了西方的板凳上。


中國外交施加了壓力,歐盟的報告有了兩個版本,一個是內部版本,一個是公開版本,公開版本中據說把關於對中國的批評刪掉了。


試想一個已經有了立場的人說出來的話還會客觀嗎?


你如果不跟他們一起說話,那麼你一定是新聞不自由,你一旦跟他們一起說話,那麼整個媒體的話語權就在他們手裡了


新聞媒體的力量我們都知道,看方方就知道,就幾行描寫殯儀館裡滿地手機的文字,就引發了巨大的轟動,甚至在文字間不斷暗示,政府不作為。滿中國的怒火由誰來承擔?最後的後果由誰來承擔?中國人自己。


“三人成虎”的力量我們都知道,不斷的抹黑,白的也能變成黑的。


到了我們這裡,可能我們媒體骨子裡尤其是官媒(這裡說的媒體不包括新京報,財新,成都商報等等那幾家)還是帶著誠信的,真的是把西方那一套,報道事實當回事了,很少有誤報,錯誤新聞出現,行為也大多比較客觀,力求描寫事情全貌。


柴靜在非典期間報道的時候有一句話我是非常認同的,原話忘記了,大概意思是說,報道的時候不能夠只報道一方面,一定要採訪非典期間的醫生,病人,政府官員等等。


力求新聞真實,這沒有錯。但是在力求新聞真實的情況下,也一定要建立自己的價值體系,決不能用西方的價值體系。


西方媒體的價值體系是建立在“自由,民主,平等,博愛”上的,但問題是這些東西是西方自己的“自由,民主,平等,博愛”,跟中國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們不認同中國應該擁有這樣的價值體系,就算擁有了,他們還會重新定義“自由,民主,平等,博愛”,改了定義之後,我們是跟還是不跟?


事實是,在中國不僅僅是新聞學是完全學的西方,還有更嚴重的經濟學,相信很多學習經濟學的人,都學過一本書,不論是哪個版本的《西方經濟學》,整個的經濟體系都是西方人建立的,價值觀一脈相承,經濟運行規則,也全部是西方的人建立的,根本沒中國什麼事,這也是我們的一部分經濟學家整體吵著要市場自由的原因。著名的經濟學家,許小年,在疫情期間對中國經濟說了一句話:

保護私有財產,國退民進,放松管制,全面減稅,反正我就這麼幾句


如果這十幾年真要按照許小年的建議走,中國走的就不是社會主義道路了。鄧老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制度可不是資本主義經濟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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