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華佗並非中國人,來自印度?說這話的還不是印度人,是中國人

華佗應該是我們非常熟悉的古代歷史人物,他和扁鵲一樣有“神醫”之名。只不過歷史上的扁鵲有兩個,一個生活在遠古黃帝時代,一個生活在春秋戰國時期;但華佗只有一個,他生活在東漢末年,由於醫術精湛千古留名,現在河南許昌和周口都有他的紀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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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熟悉的華佗是一代梟雄曹操的老鄉,史書記載,華佗和曹操一樣出生於沛國譙縣,從小就四處遊歷,學有所成,擅長內、外、婦、兒、針灸等眾科,還獨具匠心地創造了“心理療法”,對傳統中醫學貢獻很大。只不過近代卻有學者提出,華佗並非中國人,而是印度人。

這話說出來實在叫人吃驚,顛覆了我們以往瞭解的華佗形象。但說這話的也不是喜歡信口開河的人,他是清華校史上“四大哲人”之一的陳寅恪,梁啟超對陳寅恪的評價就很高,他認為自己的著作雖然多,但全加在一塊也趕不上陳寅恪寫的幾百個字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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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當時華北學術界的兩大派系“留洋派”與“本土派”雖然互相瞧不起,但他們對陳寅恪卻始終不敢不尊重,這當然是因為陳寅恪的實力。1930年,陳寅恪在清華學報第6卷第一期裡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叫做《三國志曹衝華佗傳與佛教故事》。

內容比較長也比較複雜,如果只摘取其中有關華佗的重要部分,陳寅恪是說中國傳統的文史受外國故事名詞影響很深,比如魏晉“竹林七賢”的竹林就是仿照佛教故事,而華佗的名字讀音與古天竺語“agada(意為‘藥’)”十分相似,譯成中文應該叫“阿伽陀”或“阿羯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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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華佗”的稱呼去掉了前面的“a”,省略為“gada”,這種省略跟中國把“阿羅漢”簡稱為“羅漢”是一樣的方式,且古漢語中的“華”讀為“rwa”,比較之下,當時的人受印度神話的影響,將天竺語中的“藥神”稱為“華佗”,可能性非常大。

而且華佗的出生時間並沒有明確記載,只能根據史書推測出他出生於145年,公元208年去世,但《後漢書》又記載華佗“年且百歲,而猶有壯容”,年齡問題含混不清是華佗身份的另一個疑點,如果華佗是中國人,為什麼許多關於他的資料都出現了矛盾之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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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陳寅恪還提到,敦煌本勾道興《搜神記》記載華佗曾經因為建議用“開腸,洗五臟,劈腦除蟲”的辦法治好曹操,導致自己被曹操所殺。這與佛教典籍《奈女耆域因緣經》中記載的天竺神醫“耆域”的辦法高度相似,甚至兩人的經歷也有很多重複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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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華佗是否真是從印度來的呢?實際上,陳寅恪的觀點在當時引起了爭議,大部分學者更贊同華佗是土生土長中國人的說法。有人提出,《三國志》評價“華佗之醫診,杜夔之聲樂,朱建平之相術,周宣之相夢,管輅之術筮,誠皆玄妙之殊巧,非常之絕技矣”,既然其他人是真實存在的中國人,為什麼就華佗不是呢?所以,這種觀點並沒有獲得大面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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