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劇場:如何在“無人之境”的互聯網生態中找到一席之地?

2020年的疫情絕然讓劇場大門緊緊關閉,千年建立起來的‘劇場--表演--觀眾’的關係幾乎被攔腰截斷,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劇場從業人員將目光投向虛擬的互聯網,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說曾經飽受爭議的‘戲劇能不能互聯網化,視頻化’諸如此類的爭議,在全球疫情這個強大的危機面前,轉型已經開啟。

疫情以讓人目瞪口呆的速度抹平長久以來的劇場圈層,某種程度上,現在所有的劇場人都和孟京輝,田沁鑫,甚至林兆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直至此刻為止,大量的成型的劇場作品被拋上各個網絡平臺,一時間直播,錄播,戲劇作品電影化等等層出不窮,這些行動有個共性:單向傳播。

而互聯網世界是一個興趣激發,協作互動的世界,它已經徹底改變了信息的傳播者和接收者的關係,身在其中的人不僅是信息接收者,同時也是信息傳播者,並且可以實時互動和協作,作品如果沒有實時互動的設計,沒有當下時代情緒的介入,沒有照顧到觀看環境的複雜性,還是以觀眾端做劇場看向舞臺的模式化思維去行動,某種程度上是在偷懶,試圖以”投餵“的方式去留住觀眾。

同時,任何一個新的事物的運作系統的形成都不是不確定和不完美的。

劇場人如果想在互聯網上生存並謀求某種發展,不僅僅是對已有的劇場作品做一個視頻化的處理,需要的是創作者能夠在自己的身體,和生命本身層面被莫名衝動激發,自主自動進入到把劇場元素和互聯網相結合的創作通道,這樣的刺激性才是有效的運作機制。

互聯網不是一個普通的文藝平臺,它的背後有一套獨立的生產機制存在,在這上面創作作品不是簡單複製,而是要被一些創作者不斷去運用,再生產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這意味著沒有辦法先組織和規劃,沒法貼標籤。

單純的把劇場作品互聯網虛擬化處理,整個過程和在劇場裡看戲沒有區別,沒有深入擴展,反而更加抽象化簡單化。

互聯網世界的劇場裡,我們怎麼去跟一個具體的人對話?怎樣傳遞角色情緒,故事情節?

我們希望團結,如果表現出來的是割據的狀態,該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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