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閒話:有些人在一出生時就已經被打上了標籤

全國每年大約有90萬先天性缺陷新生兒,我覺得這個數字還是蠻驚人的。

透過電影《寶貝兒》,我窺見的不是情與理的糾纏,而是有些人在一出生時就已經被打上了標籤。

不管是饋贈還是孽債,在每一個標籤上都寫著一個大大的“人”字,以及價格。

電影講述了一個因有嚴重先天缺陷而被父母拋棄的棄兒江萌,長大以後,拯救另一個被父母宣判了“死刑”的缺陷兒童的故事。

這可能是楊冪自黑最狠的一次,卻也是唯一最值得稱讚的一次。

燈下閒話:有些人在一出生時就已經被打上了標籤

李秀娟的“絕命書”觸動著這個冷漠世界的底線,折射出一個普通人、乃至整個社會底層完全的絕望。

一個母親為了孩子去抗爭,最終卻只能以命相搏——也許除了死亡,她再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這,是以徹底的失敗給世界的一次“報復”,也是作為一個人最後的尊嚴與抗爭。反過來,我們從始至終又何曾真正的活得如一個大寫的人?

類似事件一再的發生,並沒有什麼新鮮的,不過罵上幾句,剩下能“期待”的亦不過是最後的最後。

燈下閒話:有些人在一出生時就已經被打上了標籤

大概中國三四五六七八線小縣城的所有套路,在電影《嘉年華》裡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現,這不僅是一起有關性侵女童的現實題材電影。

從片子裡我們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情世故,尤其是女人,她們形成了一個生存“閉環”,一箇中國式的“家醜不可外揚”、活著就是希望的閉環。

所有的沉默,都將在成長的過程裡面留下烙印,而沒有獨立意識和人格尊嚴的大部分國人,也終將默默無聞的死去。

也許,我們還不如一個“坐不上前臺”的“黑戶”,至少,她還有些反抗精神。對了,電影中那個碩大的夢露像,是真實存在過的。

燈下閒話:有些人在一出生時就已經被打上了標籤

鄭鈞說:“排行榜上的歌,十首裡面有九首真的聽不下去……它雖然火,但是我一聽,這特麼的就是屎啊!”

其實要我說,現在的流行歌十首有十首都是屎。反正我的車載CD裡萬年不變的都是許巍的老歌。

當文學、繪畫、音樂乃至於所有的藝術都不再是藝術品,而只是消費品的時候,我們這個時代大概只能剩下“赤裸裸”了。

這個魑魅魍魎的時代,拿無知當個性,拿暴富當夢想;拿世故當聰明,拿投機鑽營當智慧。

拿不要臉當資本,拿卑賤當習慣;拿跟風當潮流,拿乾爹當親爹;拿鮮肉當審美,拿美女當性別;拿食品當毒品,拿藝術家當商品。

拿手機當學習,拿選秀當職業;拿流量當價值,拿明星大佬當文化;拿雞血當補品,拿生存當賭博;拿動物當人,拿人當動物。

燈下閒話:有些人在一出生時就已經被打上了標籤

現在的明星都應該去重溫幾遍《霸王別姬》,演到關師傅責打徒弟那一場,是全片的重頭戲。

整個鏡頭都是男人的臀部,關師傅舞著大刀片劈劈啪啪在上面打個不休,被打者還高呼:“打得好!師傅保重!打得好!師傅保重!”

這些被打的人裡面,我相信也包括昔日的梅蘭芳。日軍侵華期間,梅先生蓄鬚明志,八年沒有上臺。

如今,假如有位大牌明星跑到醫院去,穿上白大褂,要客串一下外科醫生的角色,肯定會有粉絲要把身體獻上任他宰割,而且要求不打麻藥。

以前是師傅教給戲子們“為人”的道理,現在是癲狂的粉絲讓明星們也不必演戲,就成了“超人”。

張鋒 己亥初冬寫於啟東翠彧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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