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去鎮上買藥,卻被人辱罵,瞬間用刀把臉劃傷了

小說:她去鎮上買藥,卻被人辱罵,瞬間用刀把臉劃傷了

說罷,轉身走出了院子,拿了擱在簸箕旁邊角落裡的竹簍子,把曬乾的蒲公英、蓮子、車前草……滿滿的裝了一簍子,又將一些沒曬乾的草藥翻了身,繼續曬,跟梁碧苑打了聲招呼出了門。

最讓她欣慰的就是在武陵村周圍的山上有許多的藥材,在路上走上一遭都能採上不少。

她清楚在古代,大夫的地位很高,醫術也是密而不傳的技藝。

除了世代行醫的祖傳手藝,就只有那些家中富貴的人能學習。所以這滿山的野生草藥,倒是沒有多少人來採摘。

傅婉言沒走兩步,遠遠就見一個穿著青色褂子搭配色彩鮮豔的石榴裙的年輕婦人,站在岔路口衝著她招手。

她是武陵村村長李達的兒媳婦,名叫鄭翠華,見著傅婉言母女兩可憐緊,想著她也是打小沒爹的心生同情。加上傅婉言又是個嘴甜的,一來二去,兩人關係就比旁人親密了幾分。

“婉兒,快點,今兒李大叔的牛車說是有事情要提前,讓我們快些去村頭搭車,不然可就來不及了……”

“誒,翠華姐!我知道了。”傅婉言拉了拉雙肩的繩子,咬牙快走了幾步。

她這身子太不經事了,病的時間長又沒得到及時的補充營養,傷了元氣,現在跑上幾步就氣喘如牛,腳軟的不行。

鄭翠華見她臉色蒼白,喘著粗氣,拿手從卸下她肩頭的竹簍子,皺眉道,“婉兒,這可不行,待會兒回來的時候,上我那去拿點雞蛋補補身子。瞧瞧你,才跑了這麼點路就喘成這樣,這要是日後要說人家,別人怕是要看不上了!”

“翠華姐,我身體比之前好了許多,這不心裡著急才……”

傅婉言扯了扯嘴角,她才十三歲就著急著給她找人家,她還有點不習慣古代的這些風俗習慣。身體補好了,嫁過去當黃牛面朝土地背朝天,拼了命的耕地生孩子,光是想象她就受不了了。

“行了,甭跟我客氣,回來你不上我家拿雞蛋,我就上你家去送雞蛋!”

鄭翠華瞪了她一眼,見她禮貌的樣子喜歡的緊,拉著她往前走,“快著點,我託了李大叔等著點,可蓋不住有人不想等呢,還是快著點的好……”

這鄭翠華雖生的是江南女子的小巧小個頭,步子卻邁的很快,傅婉言要小跑著才能跟得上她的步伐。等看到李大叔的牛車的時候,她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上來,站定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緩過來。

跟著鄭翠華給村子裡的人一一打了招呼,坐上了牛車。

古代的路崎嶇不平一走三顛簸,最開始傅婉言坐著差點沒把自己胃裡的酸水都吐出來了。這會兒習慣了,坐著跟坐蹺蹺板似得跟著顛簸上下晃身身子。

“我說,翠華,你這穿的這麼嶄新的石榴裙,你家公婆也放心讓你出來,狗子這會兒不在家裡頭,你整日的往外跑,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哎喲,我忘了,你該不是又要上醫館吧?也對啊,誰讓你的肚子不爭氣,進了家門三年了一個屁都沒放過,狗子也是個好心的,要是擱脾氣稍微差點的,早就……嘖嘖……”

說話的是村裡的王寡婦,丈夫死得早,也沒生孩子,原本是盯上了狗子想著嫁進村長家能過上好日子。

沒想到平日裡看一眼女人就紅臉的狗子,帶了個漂亮的年輕媳婦回家。眼瞅著自己的計劃落空她就恨上了鄭翠華,便整日的盯著,有點什麼風吹草動就四處胡說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鄭翠華醜事。

要是放在平時,鄭翠華也是個潑辣的,知道王寡婦先前對自己男人的那點小心思,肯定會出口反駁,這次她卻白著臉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對她的嘲諷充耳不聞,雙手死死的抓著石榴裙,指尖都白了。

第三章牛車舌戰王寡婦

王寡婦見她沒吱聲,心思一轉,猜想肯定是村長兩口子等著抱孫子等的不耐煩了,跟她說了什麼。

得意道,“哼,這媳婦啊,說的不好聽就跟花錢買的母豬一樣,不就是衝著會下崽嗎?這不會下崽的豬,還留著做什麼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聞言,傅婉言心裡冷笑了一聲。這個王寡婦真是個沒腦子的,自己嫁過人才成了寡婦,這會兒還把自己給當成豬了,真是可笑。

她安撫的拍了拍鄭翠華的手,淡淡道,“嬸子,你可是也當過人家媳婦的,我瞧著你這一身的顏色也挺鮮豔的,莫不是家裡沒個管的,準備出去找個男人撒撒火吧?這車上坐著的可都是人家家裡頭的媳婦,家裡的大小事務都要打理,怎麼在你的眼裡嬸子們都成了……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居然敢罵她是母豬,感覺到周圍不友好的視線,王寡婦怒火更甚,瞪著傅婉言的眼神射出殺人的光芒。

“你這個有娘生沒爹養的賠錢玩意兒,在這裡跟我橫什麼,小心老孃把你丟出武陵村去!別以為你娘長得一副騷狐狸樣子,就能在老孃面前嘚瑟。老孃告訴你,老孃可不是好惹的!還不知道你是你娘爬了哪個野男人的床有的!野種!”

“你再說一遍!”傅婉言眼神涼颼颼的緊盯著她,冷聲道。

她的手握緊了插在竹簍子邊緣布袋裡的刀柄,她要是再敢說一句,她這刀子可是不長眼的。

“野種,賠錢貨!怎麼樣,我就罵你了,小兔崽子!”

王寡婦雙手叉腰,絲毫沒把傅婉言放在眼裡,在武陵村她就沒怕過誰。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她左右也是一個人,要是被欺負了,日後她可以找容易對付的,狠狠整死他們!

“王寡婦!你要不要臉啊,跟個小孩子在這裡罵罵咧咧,你爹沒教,你娘死得早,你也長了耳朵吧,不會跟著好人家的學,只知道跟些野男人在炕上學些下流話!”

鄭翠華看傅婉言為了維護她,被王寡婦掂對了,戰鬥力恢復張嘴罵道。

“哼,我說的有錯嗎!不然,你讓她說說,為什麼是孤兒寡母上了我們武陵村……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村長收了人家的好處,才讓她們呆在村子裡的!哼哼,一定是,難怪你要給這個小兔崽子說……”

嗖的一聲,傅婉言抽出鐮刀照著王寡婦的臉丟出去。刀順著她的右臉頰擦過,留下了一條流血的傷口。

王寡婦捂著臉,瞪著一雙牛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傅婉言。車上的其他婦人也是被她的舉動震懾到了,靜默的不說話,只有牛車吱呀呀走著的聲音。

“王寡婦!我告訴你,我爹是做藥材生意的,跟我們走丟了,我和娘為了省下住客棧的錢尋到武陵村。多虧了村長仁慈,可憐我孤兒寡母收留我們在村頭的破屋住下,我爹過不久就會來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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