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場忽淋大雨,祭那時青春年少

曾經想著,何時能再淋一場大雨?

然而,當一場大雨突然襲來,被困雨中,卻不再那麼想被大雨澆淋……

用一場忽淋大雨,祭那時青春年少

飯後看時間尚早,想著出去走走溜溜食。出門便感受到星點雨,預報本無雨,不以為意。

沿著樹蔭下的人行道慢慢走著,邊走邊猶豫要不要走到蘇果?走了一會,過了路口,看到對面那家前幾天唸叨著的麵包房,亦沒有穿到對面折回。繼續前行沒幾步,藉著燈光看到雨線一束束打落在樹葉上:雨要下大了。始折回走。已來不及。

用一場忽淋大雨,祭那時青春年少

一路走來,都是濃密行道樹下,亦感覺不到雨在加大。回身躲雨,這濃密的樹也已沒有任何效果。開始雨不大,還想趕緊走回家。秒秒鐘時間,雨水就劈頭澆下來。躲雨不及,找到路邊一家小餐館,閉門準備打烊的門口寸土,容我暫停避下雨。孰料這門口也是透雨的地,門口頭頂是搭起的木板,左側又是無遮擋,瓢潑大雨下得急,雨水便從前面、左後邊順流下來,真是前後夾擊被雨淋。旁邊是公交站臺,有人在等車,也同樣狀況堪憂。無奈只得繼續待在原地。分分鐘,鞋子已浸透。手機已被雨珠遮覆,無奈等雨刷刷手機;無聊又輪番抬起鞋子藉著門板流進的雨水沖洗鞋頭的汙漬。

用一場忽淋大雨,祭那時青春年少

遠處閃電亮起,天上雷聲不時轟鳴,雨下得那麼急,那麼大,仍然有人避雨不及,奔行大雨中。那是順豐快遞的三輪小車;那人許是急於趕路,而騎著電動車沒有任何雨具在雨中奔馳;還有頭頂個塑料袋在雨中飛奔的行人……馬路上,雨水已早已匯成河,湧上路牙。機動車慢行駛過,依然激起明亮的水簾。雨再大,總有人有不得不做的事和不得不趕的路,所以也不能停下雨中前行的腳步。

等了二十多分鐘,雨也沒有要停下或小一些的意思,鞋子卻被浸泡的鼓起來,越來越覺得腳冷,身上發冷。而雷聲、閃電從遠方來到了近前,這雨恐一時半會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得等稍小一點,冒雨回家了。

用一場忽淋大雨,祭那時青春年少

閃電雷聲不斷,想打個電話跟友人訴說都是奢望。想起中學那時候,有一次是週六放假回家路上,十幾裡的馬路,同路回家的同學同行,也是突如其來一陣大雨,年少的我們手牽著手呼喊著奔跑在雨中,臉被雨水淋溼,卻帶著笑容,身上衣服淋溼,心裡卻毫不在意。大聲呼喊著奔跑在雨中,那時年少的我們並不畏懼風雨,所欣喜者是在大雨中一起奔跑與呼喊的友誼。然而此刻,心裡卻掛念著一堆:窗戶是否沒關?電瓶沒蓋雨衣怎麼辦?不應受涼卻偏偏鞋又浸透連鎖疼痛如何是好……也許成長的代價便是,我們在乎和計較的越來越多,再也不能回到曾經的無畏無掛。

用一場忽淋大雨,祭那時青春年少

多少次,我們無限懷念青春年華,都想再淋一次青春的大雨;時光一去不復返,大雨卻是常有。當大雨再次不期而至,我們是否還有當初的勇氣,無懼風雨,雨中奔跑?

…… ……

用一場忽淋大雨,祭那時青春年少

當雨勢稍微小一點時,我還是走進雨中,頭髮成縷,溼衣黏身,徒手擋額,快步行走。十幾分鍾,自是澆透。

也許那年的雨沒有今日之大,沒有今日延續之長。姑且以此當做不敢走進大雨中的緣故吧。

註定雨夜,雖已暫停。風雨只得兼程,此時之你我眾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