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丨她在熒幕上扔鞋、發飆、翻白眼,卻讓全場起身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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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誕生》並不是因為豆瓣評分有多高,或者收視率有多棒,而是因為章子怡的兩個字“哪兒好?!”

這兩個字不僅嚇壞了導演、宋丹丹、張國立等一大票好友,還嚇壞了網絡這端的吃瓜網友們,並且迅速登上了新浪頭條。

當時劉燁楞了一下,章子怡再次逼問“你告訴我她哪裡不錯?”

章子怡丨她在熒幕上扔鞋、發飆、翻白眼,卻讓全場起身鼓掌

被批判的對象正是當下的流量王、頭條王——鄭爽。對於鄭爽的演技褒貶不一,木阿桑在看《演員的誕生》之前對鄭爽並無感,黑子都算不上,只是一個路人,但是看了這期節目,只想說:要麼好好拍戲,要麼去進修提高自己,別在這兒玩兒行嗎?

章子怡為什麼給鄭爽臭臉?

在古代,階級分明的社會,會按照職業把人分為三教九流之輩。“九流”又被分為“上中下”三等,其中戲子,是被劃分在下九流的,是專門供達官貴人消遣娛樂的,社會地位特別低,“下流”一詞就是從這裡來的。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這一首亡國之作《後庭花》相信沒一箇中國人陌生,寫的是詩人對那些面對社會衰敗卻無動於衷的戲子和富豪們的鄙視和唾棄的心情,國之將亡你還唱這種奢靡之音,簡直不知廉恥。在古詩等文學作品中也能讀出,戲子是被整個社會踩在底層的一類人。

“戲子”不存在感情,他們的存在就是“取悅”。演的是別人,不是自己,沒有自己的情感,胭脂油粉是為了掩飾自己,下了舞臺卸了油粉脫了長袍,沒有什麼是自己的。有一句極其侮辱人格的話——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在封建社會,“無義”是違背倫理綱常的最卑微狀態。

席慕蓉在她的《戲子》一詩中這樣感慨:

請不要相信我的美麗

也不要相信我的愛情

在塗滿了油彩的面容之下

我有的是顆戲子的心

所以 請千萬不要不要把我的悲哀當真

也別隨著我的表演心碎

親愛的朋友 今生今世我只是個戲子

永遠在別人的故事裡

流著自己的淚脂粉下的心

封建社會時認為,他們只是為了服務大眾,絲毫沒有自己的職業信仰,不自重不求勝不尊重自己。

為什麼章子怡給她臭臉?因為章尊重她,將她視作演員。而不是取悅觀眾的“流量”。

章子怡丨她在熒幕上扔鞋、發飆、翻白眼,卻讓全場起身鼓掌

這是一個職業——

從戲子,到演員,到藝術家

說到“戲子”無論如何都繞不開一個人——梅蘭芳。

在那個將伶人視為最下等人的社會里,梅家世世代代都從事著這個行當。天生一副好嗓子,膚白貌美(除了性別,舞臺上的他,活脫脫一個嬌女子)的梅蘭芳,在京城的伶人圈裡,深受豪客追捧,身為伶人的他們,必須獲得豪客們的“芳心”,只有如此,他們才能活下去。

豪客們的需求可不只是聽歌聽曲這麼簡單,他們還要這些“作陪”。時李慈銘在《越縵堂菊話》中載:“其惑者至於偏徵斷袖,不擇艾豭,妍媸互濟,雌雄莫辨。”也有人為了接近梅蘭芳而打腫臉充胖子的,當時有一個寒酸的老頭兒,家中拮据又想垂涎已久,便謊扮豪客進入,後被班主識破,將其趕出,臨走還拿出阿Q精神自我安慰:“道人為花而來,豈屑與村牛計較,司空見慣,殊恬如也。”當時酒醉之謎之態,由此可見一斑。無論世人多麼愛慕梅,都不能否認這一史實。

如果不是歷史變故,一聲炮響大清朝自此土崩瓦解,估計梅蘭芳的命運也會順著家族先人的命運就這樣走下去,年老色衰了,退出臺前,養一波新人,再次週而復始。

皮黃起家的梅蘭芳,並未忘記祖傳崑曲的技藝,《刺虎》便是他崑曲的拿手戲。再加上所識文人為其牽線搭橋,梅蘭芳再次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

他憑藉自身紮實的功底,將青衣、花旦和刀馬旦的表演方式相融合,在唱、念、做、舞、音樂、服裝、扮相等各個方面,不斷地進行創新和發展,將京劇旦行的唱腔、表演藝術提高到近乎完美的境界,自成一派。

章子怡丨她在熒幕上扔鞋、發飆、翻白眼,卻讓全場起身鼓掌

好的演員,永遠不會自我墮落。

梅蘭芳做出的貢獻已經超出了個人和職業的範疇,他多次出國訪問,使我國京劇藝術擠入世界戲劇之林,並且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布萊希特並稱為世界三大表演體系。對我國與國際間的文化交流做出了突出貢獻。

演員二字,對他們來講是職業,是終身事業。此時的他,不是戲子,是藝術家。

章子怡也是如此。她用她的認真,告訴了這個世界,演員是一個職業,和世間任一職業一樣,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演員,這個職業也有他自己的標準和尺度。每一個行業都有“敗類”,但是他們,只代表個人,不代表行業。

如今那些拿“觀眾”當自己錢包的“演員”,如果只是為了拿青春掙錢,和戲子又有什麼區別?


一個用文字生活的90後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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