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手愛德華:冬天裡的愛情,孤獨是相遇的常態

《剪刀手愛德華》 電影原聲(音樂來源:酷狗)


已經陽春三月,冬天算是徹底過去了。冬天裡的愛情無論是在電影還是現實裡,延綿如蜜還是有些困難。就像雪一樣,或許總是有驚喜,但夜深人靜時,雪夜無疑是讓人最接近虛無和理性的心境。

關於冬天的愛情。大約有兩種:一種是在漫雪飛舞的大街上和你並肩行走,假裝一不小心就白頭到老;另一種是一個人朝著歸家的路,踩出吱丫的聲音,都是關於某個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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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種,就像蒂姆·波頓《剪刀手愛德華》裡,愛德華最後在聖誕夜大雪紛飛的夜晚,修剪那座女孩金的冰雕,以後在漫長的時日裡,他就要在那個陰鬱、破敗的城堡裡修剪他的植物、冰雪、和愛情,當然,這在愛情裡或許只是故事。

又翻出來這部電影,完全是因為它是給我留下難以言明的人推薦的,她說時,那是少年際會的冬天。那個冬天,一直以來都是分外鮮明。後來,這樣的冬天再也沒有來過,因為十八歲只有一次,十九歲之後是二十歲,而不是像《挪威的森林》裡直子所期盼的那樣,十九歲之後又是十八歲。

愛情最初的交融,不求回報,也沒有工於對等或未來的算計。天生又純良的怪物和涉世未深的姑娘才會有這樣的愛情,比如孩童般的眷戀和最後的決然離去,比如心底柔軟超越物種的彼此認知和容納。

當然,約翰尼·德普和薇諾娜·瑞德還曾是情侶,如果在電影裡他們那個可以相近而無法親近的擁抱,在彼此的淚痕和難言中化成雕塑,那樣的愛情會美到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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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愛德華,那個現實世界裡不會有的簡單又純粹的異類,語言是他表達最無力的方式,行動是他最簡單又最有效愛恨訴諸,但又最將他玻璃般的顯現和重塑。他是一個孤獨的幸福的人,一個快樂的痛苦的靈。愛最終還是眼睜睜看著他被囚禁那雪山之帶的城堡,與世隔絕的在不能自己的思念和遺恨、淚水裡掙扎,直到如絕塵般死去,而這僅僅是因為那雙鋒利的剪刀手,那雙曾為人帶來驚喜歡笑的剪刀手,那雙最後被人恐懼、仇恨的剪刀手,那雙單純到不可以在複雜人情世事裡生存的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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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可以替他說話,我會再說一遍說:“如果晚上月亮升起的時候,月光照到我的門口,我希望月亮女神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我想要一雙人類的手。我想用我的雙手把我的愛人緊緊擁在懷中,哪怕只有一次。如果我從沒有品嚐過溫暖的感覺,我就不會這麼寒冷;如果我從沒感受過愛的甜美,我也許就不會這樣的痛苦。如果我沒有遇見善良的嘉佩格,如果我從沒離開過我的房間,我就不會知道我原來是這樣的孤獨。”

愛德華的痛苦是因為他知道有那麼多給他的愛和溫暖,卻無法真正把握和感知,他痛在有那麼深愛他的人和世界卻無法廝守。他的痛苦更是他的那份純粹無法適應人的百面。

真心說一句“我愛你”,要怎樣的剖心瀝膽才算可以承受?要怎樣的痛到骨髓、莫大遺憾才可以用來印證?能說出來,就意味著一部分的喪失和鬱結,甚至是不經意的偏差和故意的避重就輕、顛倒黑白。在愛情上,難說對吧……

愛德華還是回到了他的城堡,他將抱著怎樣的懷念和淹沒掏空感來度過漫長的歲月,又該是怎樣的心情來修剪只會有一個人觀看的花木,還有冰雕。也許現實世界不可能有這麼的愛情,但這般的情懷還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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