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离奇死亡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爷爷离奇死亡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第一章、香山

阴风绵绵,今日的风似乎格外大了些。

我抬头看了看乌压压的天色,天空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层沉沉的乌云,夹杂着阵阵萧瑟的寒风,顿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各位旅行团的朋友,因天气突变,景区可能会下暴雨,请大家赶紧跟上我的步伐到山上的景点,不要掉队,以免丢失或者走散……,”

前方导游从扩音器里传来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我掖了掖刚刚在山下买的披肩,顺手将斜挎的包包拉到小腹前,这才跟随川流不息的人群继续沿着山路前行。

凄风潇潇,崎岖山路两旁盛开的杜鹃花在阴风中摇摆如浪,吹起的阵阵香风浸染了我的嗅觉,那味道很像郭琳经常喷的香水味道,脑海里不由自主浮起昨晚在办公室外看到的场景,男女交合,极尽缠绵,地面全是零乱的衣衫,隔着一扇厚厚的玻璃门,女子娇羞的喘息清晰入耳,刺痛耳膜。

相恋八年的男友与我新来的助理趁我出差之际演了这么一出好戏,亏我竟能保持理智,安静的站在玻璃门外问道,“江洪明,你可记得今天是我们俩认识八周年的纪念日吗?”

办公室内,受惊的男女手忙脚乱,江洪明俊逸的脸孔比南城的晚霞还要红艳几分,他一边匆匆穿上长裤,一边语无伦次的解释,“云雅,我……你不是明天回来吗?那个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冰冷的话语打断,“礼物还是留给郭琳吧,另外,你们俩从今天开始被解雇了。”

正因如此,我今日才休假跑来离南城两百多里路的香山散心,可惜今天实在不是出游的好时机,昨日还晴空万里的天气预报,今早全变成了阴雨绵绵,或许还会降落暴雨,让我想要出门散心的打算完全凌乱,运气也是背的可以。

想到这些,我不免在心里反复询问自己,“云雅,你爱江洪明吗?如果真的爱他,为何并不觉得多么难过呢?”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八年的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但我并没有觉得难过,甚至是昨晚拖着行李箱回家的一路上,我竟只是专心在开车,并没有非常难受的情绪。

带着这个模糊不清、一时无法想出答案的问题,我感觉四周喧嚣的声音越来越沉寂,脚下的羊肠小路也变得宽敞平坦起来,缓缓抬头,我看着前方掩映在蒙蒙雾色中的青山绿树,脑子里闪过一刹那的混乱后,猛然停下脚步,诧异的回头四望。

梯形的蜿蜒山路上,明明川流不息的游客突然全不见了,更诡异的是,两旁盛开的杜鹃花都在凄迷的阴风和不知何时弥漫的雾气中静止如同干花,纹丝不动。空气中浮动的气息也不再是杜鹃花香,而是潮湿、发霉、甚至带着股难闻的臭味。

我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扭头四顾,整片天地除了我再没有任何人,那些如同潮水的游人仿佛一眨眼便消失无踪,冷汗不由湿透了里衣,我尝试着发出声音来打破这种静谧空间带来的恐惧,却不料干涸的喉咙如同久未浇水的旱田,张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顿时浑身僵硬,头脑一片空白。

幸而我是个无神论者,接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是以在片刻的怔愣之后反应过来,茫然四顾,确定我所看到的是事实之后,顿时想到我是陷入了梦魇当中吗?也许我现在并不是真的在香山旅游,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梦中无法自拔?

就在我试图努力回忆,确定自己是在遇到办公室那出挠心的闹剧,之后回到家睡觉才撞上这场梦魇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股沉闷却刺耳的声音,咔咔咔咔,听起来格外渗人。

“这只是梦而已,云雅,不用害怕!”我一边提醒自己,一边鼓足勇气朝声源处张望。

前方的雾气不知几时浓如白烟,青山、绿树以及盛开的杜鹃花全掩在雾中看不分明,可远处模糊不清的地方,却隐约现出一抹青色,那颜色在白烟中格外清晰,高约十米,宽度不明。明明那颜色青翠欲滴,仿佛一池脏水中顽强生长的绿藻,可此时此地,我却只觉诡异阴森,头皮发麻。

蓦然,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周围的白雾全被吹散,连青山、小路都似被这阵风一起吹走,脚下的山路眨眼变成泥泞不堪的地面,四面八方的青山和杜鹃花也都不知所踪,入目之处只有灰暗的天地与前方百米外一扇凭空出现的巨大石门,我抬起头却看不到石门的顶点,它仿佛连接着天地,而我能够看见的,只有它浑身散发的幽幽青光,以及半掩石门后不断涌出的白雾。

此时此刻,我竟已不知恐惧,只是呆呆瞧着那扇青色石门,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我能够感觉到石门后面涌出的白雾里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似清明登山仰望日出时的空灵,又似夜落无声里的寒气,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似传来一道奇怪的声源,似真似幻,似近似远:“以我之躯,以巫之灵,献祭天地,开启巫灵之咒,千秋万载,永不放弃!”

我不自觉打了个冷颤,那声音似乎很遥远,又似乎近在耳旁,可四面八方除了乌蒙蒙的光线之外,再无外人,难道那声音是来自青石门后?我咬了咬唇,瞪大眼睛朝那半掩的石门后张望,可里面除了一望无际的漆黑之外,再也不见它物,只是从那门后源源不断涌出的奇怪气息笼罩着我的全身,让我有种转身欲逃却无法行动的束缚感,这种无法自主的感觉十分糟糕,我开始焦急不安,开始拼尽全力想要摆脱这种束缚,然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杯水车薪,根本不能使自己移动分毫。

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难道这不是梦魇,这是真实的情景吗?

我说不出的惶然,道不尽的悲伤,虽然我失恋了,被男友抛弃了,但我并不想死,我还想活着,还要好好的活着,让江洪明看到我的潇洒,我的自在,让他后悔终生?

带着这丝强烈的信念,我竟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巨喊:啊!伴随着这道声音的发出,我仿佛可以动弹了,欣喜之余,我眨了眨眼睛,猛然坐了起来。

四周恢复了安静,漆黑的夜色之中,房间里的紫色窗帘正随风张扬舞动,窗外似在下雨,嘀嘀嗒嗒,如同珠落玉盘,清脆带着节奏,颇有宁神静气之效。

原来真的只是个噩梦!我吐了口长气,伸手抚了抚满头早已汗透的长发,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第二章、邻居

电脑屏幕上,出现很多搜索资料,都是关于南城郊外香山的,我慵懒的坐在电脑桌前,随手端起刚刚冲好的热咖啡,仔细的往下翻看。

资料上显示,香山风景区因盛开杜鹃花海而闻名,每年都吸引着全国各地大量的游客前往,花海的面积达到了十万多亩,从山下一直延伸到山顶。山虽不高,海拔只有一千三百多米,但这些原始古杜鹃林面积之大、年代之久、密度之高、景色之美、保存之好,倒也体现了环境与植被、杜鹃花和谐共存,在全国实属罕见。

我对这些介绍并没有兴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无聊的继续往下翻。

寻找香山的资料,也不过是因为昨晚那个梦魇的原因,虽然只是梦魇,梦到的景象却很逼真,难免让我心有余悸,至今想来仍有些后怕。

虽然翻找资料并不能替我解除这种心悸,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蓦然,在翻找了七页之后,一个有关香山的传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为了看的更仔细些,我不得不放下咖啡杯,身躯前倾,仔细凝视。

这则资料里面提及一千多年前的香山曾是宋朝的巫族圣地,巫族是个神秘的种族,拥有世人无法预知的神秘巫术,也是因为巫族的能力,才有了香山这片浩瀚的杜鹃花海,可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巫族消失在世间,从此再也没有人听说过巫族的存在,更不谈巫族神秘的巫术得以延续了。

看完这些莫名其妙的资料,我眨了眨眼睛,心想我倒是去过香山,但也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公司组织野外郊游,很多同事都去过了,但当时的我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事情,更别提那扇连接天地的青色石门,难道真是一个奇怪的梦魇而已?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听见门外传来非常嘈杂的声音,有脚步声也有说话声,更有重物撞击墙壁的声音,引起我的注意。

对面的1208室已经空置许久,难不成是它的主人终于搬进来了?

想着从此门对门会成为邻居,我只好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拉开门,对面果然正在搬进搬出,好不热闹。

看着一件件的家电、家俱被抬进屋里,我忍不住走过去,透过敞开的大门看向屋里,装修非常奇特,天花板、木地板以及墙面,清一色全是黑白色系,就连刚刚拆开的家电和家俱也全是黑色,不免让人生出冰冷的感觉。

我皱了皱眉,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自己的家装修成这样,虽带着丝艺术风范,却实无居家的温馨感,也不知这房子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品性?但也不难想像,应该不是个好相处的角色吧?

正胡思乱想时,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吓了我一跳。

急忙转身,被遮挡的光线之中,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套装的男子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鼻梁高挺,薄唇也透着不正常的乌色,漆黑的瞳孔里却闪着冰冷的寒芒,落在我身上顿如秋风扫过,浑身感觉不到半丝热气。

然而,我心里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身材修长挺拔,黑色西服套装剪裁十分得体,衬得他高大英俊,除了略显清瘦外,实可与T台上的男模媲美。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我露出个干笑的表情道,“你好,我……我是你的邻居,1206室的主人,听见外面在搬家就出来看看。”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但从他漆黑的瞳孔之内,我似乎看见一闪而过的光芒,但我无法分辨那是什么情绪,欣喜?生气?不耐烦?或者是……厌恶?

可被他这么盯着的感觉实在难受,而且我等了足足两分钟,他仍无表示友好的打算,我只能撇了撇嘴,转身离开。

身后,似有一道奇怪的目光锁定了我,如芒在刺。但当我疑惑的回头之时,他却并未转身,只是站在那里,背对着我,黑色西服从未被人穿得这般好看过。他或许只是在监视工人们朝屋里搬运,但我方才感觉到的目光是怎么回事?是错觉吗?

联想这个人身上冰冷的感觉,还有他家里装修的怪异,我心中浮起不安的情绪,可转念想想,就算这个新邻居是个奇怪的、不好相处的人,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离他远些而已!

回到家,关上门,那种被人锁定的感觉终于消失,我吐了口气,慢慢走回桌旁。

中午依旧点的外卖,两点多的时候,江洪明来了,他是来取东西的。

门口处,一个银色行李箱孤单的立着,里面全是他的衣物用品,是我昨晚睡前就收拾好的。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站在门外手足无措的问,“云雅,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不必了,”我将双臂抱在胸前,休闲的看着他,摇头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成全你和郭琳,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脸色愈发青了青,眼中满是浓密的血丝。

看着他脸上一夜就浮起的青色胡碴,我有些后知后觉的心痛了两下,但我是个极有原则的人,谈恋爱时就明令禁止,一旦双方不再爱了,另一方都不能以任何理由痴缠不清。最重要的是,他选择谁劈腿不好,偏要选择我新招的助理,这是实力打脸,还打的啪啪直响,他们俩让我成为全公司的笑柄,让我辛苦奋斗八年的成果毁于一旦,我又怎会因为心底那点残存的不舍去卑微的留下一份已经变质的感情呢?

似乎看出我的坚决,江洪明不再多说,提上行李箱离开的刹那,浑身流露的悲哀情绪显而易见,让我心里也很不舒服。

那夜,我站在阳台上,俯视着南城的霓虹、满街川流不息的车灯,还有附近静静矗立的高楼大厦,莫名感觉有些悲凉。

这八年来,我与江洪明虽未分开,同行的步伐却愈渐疏远,他是个安于现状的性格,一同进入公司之后,便一直做着小会计的工作,不思进取。而我,从出纳到勇于挑战自我申请到销售部门,从最低的销售员做到如今的销售副总监,不得不说付出了所有的心力和青春,以至我与他的谈资越来越少,距离也越来越远。

可我问过自己,如果不是江洪明如今待我,我并未想过与他分开,他若甘愿做个居家男人,我也不是不能忍受。

如今亲密的恋人劳雁纷飞,家中的温度逐渐冰冷,我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但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失落而已,时间可以抚平一切的伤口,我相信。

砰砰砰。

门外的响声拉回我的思绪,抬腕看表,已是半夜十二点,谁会深夜拜访?

微微皱眉,我快步走出去,透过猫眼看见静静站在楼道中的男子,神色微怔。

对面的邻居此刻虽换了一身休闲的黑色家居服,却依旧英俊挺拔,修长如竹。只是从楼道中的桔黄光线之下看去,他的脸色愈发苍白,白的近乎能够看见皮肤下的青细血管。过度的苍白皮肤愈发衬得他那双瞳孔漆黑如墨,却不见半点温度。

我诧异的拉开门,好奇的问,“有事吗?”

“保险丝烧坏了,能不能借根蜡烛?”

第三章、午夜

我一直以为,小说和电视剧里发生的故事,都只是无聊的作家与编剧用来炒作和谋利的商业构思罢了,可当它真正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却不得不感叹一声:人生果然如戏,小说也都是来源于生活。

收拾完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朝门外走时,我能感觉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各种目光,有怜悯,有嘲笑,有不舍,也有欣喜,但更多的目光是漠视,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正是这个城市,乃至整个世界弥漫的风气,却不知我其实心态平和,并无多少波澜起伏,虽然郭琳竟是董事长的私生女,特意安排到公司先从基层做起,再想办法提拔的富二代,可我并不觉得江洪明和她在一起,便会拥有更好的前途与未来。

此时回想,昨日江洪明来我家拿行李的时候,看我的眼神虽有些悲痛,却也隐藏着一些难以诉说的情绪,他莫不是想要告诉我郭琳的真实身份?或者是想提醒我休假之前解雇郭琳的举动多么不智?

我冷笑一声,发自内心的冷笑,也许江洪明早就知道郭琳的狗血身世,这才上赶着贴上去想要博一个比别人少奋斗十年的未来吧,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出了这样的丑闻,我自是没脸继续活在别人的茶余饭后笑谈之中,就算郭琳不是这样稀奇的身世,我也并没有打算留在这里任人笑话!

回到家,将纸箱丢在桌上,我瘫在沙发里,长长的睡了一觉。

在公司奋斗多年,为了爬上今日的位置,我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休假了,起早贪黑的我,在酒桌上豪气干云早已胃病深重的我,还有那个人前人后画着精致妆容,一丝不苟的我,终于可以解下那层面具,做回我自己了。

三日之后,我便不再懒散下去,因为帐户上的金额早已所剩无几,而我从校园出来奋斗至今,所有的资产也就只剩了眼前这套108平米的住房而已。

几日没有出门,我忍不住想念小区附近不远的粥府,那里的粥味道极佳,连吃数日泡面的我实在胃蕾抗议的厉害,干脆换了套衣服,也没化妆就随意出门。

晚上的粥府生意不错,都是三三两两,热闹非凡。

只有我独自坐在靠窗户最后面的位置,无聊的等着上菜。

窗外依旧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对面一条街的商铺每一间都明亮如昼,人流虽不见如织,却也不失为南城的一道繁华街市。

对面忽然一暗,男子略带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我诧异的抬起头,看着依旧西装笔挺,依旧肤色苍白,依旧面无表情,黑眸冷寂的“邻居”,目光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店内的生意并不见得多好,明明他不需要与我挤在一个桌位上,这是闹的哪一出?

联想三日前的半夜,他跑到我家里来借蜡烛,明明有求于人,却连半点暖意的目光都不曾施舍于我,心中顿时涌起无数个不愿意,可我还未开口拒绝,他已自顾自的坐下,顺便抬头对身旁捧着菜单匆匆赶来的服务员说,“给我上一份同样的食物就好。”

服务员愣在当场,用她分不清想笑还是笑哭的表情瞟我一眼后,连连点头离开。

我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气,转头继续去看窗外的街景。

面对不喜欢的人,我一向选择敬而远之,而不愿委屈自己去向有些人那些虚与委蛇,戴着伪善的面具做人,这也是我在公司多年也不曾深交过任何人的主要原因。

对面的男人同样选择沉默,但我从眼角的余光看到,他一直在看手机上的新闻,神色凝重,如同发生了什么国家大事。

粥和菜很快上桌,难得他后发先上,与我一般无二。

我点的简单,一份野菜粥,两份小菜,都是我喜欢吃的菌类,一个黑木耳炒香菇,一个杏鲍菇炒腊肉。

对面的食物和我一样,难得他也不挑食,一边继续翻看手机一边喝粥吃菜,我注意到他十指苍白,修长如玉,无论挟菜还是喝粥的动作都慢条斯理,优雅如同绣花。

反观我自己大咧咧的姿态,实在无法与之相比,只能颇为郁闷的坐正姿势,假装端庄优雅的放慢速度。

这顿饭吃的有多煎熬可想而知,尤其是对面之人的魅力太大,不但吸引了厅内所有女顾客频频侧目,更连窗外经过的不少美女都忍不住驻足欣赏,那模样仿佛经过珠宝店时忍不住对橱窗内的珍品珠宝流连往返,目露精光,连带我也成了注目的焦点之一。

当然,注目我的人多是嫉妒与不屑,或是羡慕与渴望,我暗自磨了磨牙,换上左手主勺右手撑腮,用以遮挡窗外各种不够和平的目光,却还是觉得味同嚼蜡,毫无预期的美感可言。

反观对面的“罪魁祸首”仿佛对周围发生的情景恍若未知,依旧安静的吃菜、喝粥、滑动手机屏幕,神态悠闲,姿势优雅,只是苦了我这位莫名躺枪的“邻居”,心中对他的厌恶油然而生。

粥没喝完,菜没吃完,我便匆匆起身去柜台结帐,当然,我只付了自己那份,无视服务员诧异的目光,我将五十八元的零钱整齐放在桌面上,转身就走。

“小姐,你……,”服务员的话刚刚出口,我就听见“好邻居”低沉的嗓音,“你好,我买单。”

我头也未回便匆匆离开,郁闷的心情如要爆裂,只恨没有发泄的目标而已。

那晚不知为何,小区竟然断电了,虽近初秋的天气,温度依旧闷热无比。我在睡梦中被闷热惊醒,诧异的睁开眼睛,却觉什么东西从眼角一闪而过。

心中一颤,我立刻坐了起来,黑暗之中,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呼吸,并无它人,可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种直觉,暗处似有什么东西正在看着我,只是那东西我看不见而已。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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