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刀對準自己的腹部,手在顫:“你要我子宮是嗎?我給你們!”

她用刀對準自己的腹部,手在顫:“你要我子宮是嗎?我給你們!”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窈窕的身影閃進來。

“……”尹向晚冷冷翻身,抬起眼簾看了一眼,本對來人不感興趣的她,在看見慕綰綰的那個瞬間,一個激靈坐起來,額上冷汗冒出。

“你來幹什麼?”

慕綰綰抱肩笑著,瞄了一眼她的肚子,說:“聽說你懷孕了,你很棒啊,上一次打掉孩子,休養半年竟然試管都能懷上,嘖嘖,弄死你可真不容易,尹向晚你簡直是金剛啊。”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半年她九死一生受了多少罪。

尹向晚聞言臉色慘白如紙,抬起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腹部,說:“我早就知道你的意圖沒那麼簡單,說吧你到底想如何?我跟陸靳南已經離婚,你完全可以放我走,為什麼還要我回來?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瞧你說的,”慕綰綰精光一閃,盯著她說,“看你這樣在我面前受罪,比放你遠走天涯可爽快多了,這個小寶寶不知道命運怎麼樣,會比上一個好點兒嗎?來,跟姨姨打個招呼,你以後生出來是要跟著姨姨的哦……”

慕綰綰俯身而下,尹向晚往後猛地縮了半米,拿住抱枕擋住她,有些激動地喊出來:“離他遠點兒!你走開!”

慕綰綰眨巴著眼睛:“不讓我摸啊?可以後他會管我叫媽媽,給我打,給我罵,給我幹活,你現在阻攔有什麼用啊?”

尹向晚氣得渾身的血都在往上湧,咬牙切齒地說:“慕綰綰你別逼我!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的!這個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才得來了,我再也不會像上次一樣任人宰割,你敢碰他,就從我屍體上踩過去!”

慕綰綰捂著嘴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笑夠了,她說:“你真當我沒見過屍體啊,我可是見過呢,你……兒子的屍體!”

說著,慕綰綰從身後掏出了一個東西來。

一個灰色的,巴掌大的灰色小罐子。

那是什麼?

慕綰綰撫摸著那個小罐子說:“來,小朋友,見見你媽媽,還有你……不知弟弟還是妹妹,打個招呼啊!他馬上就會下去陪你,你就不會孤單了呢!”

尹向晚猛地腦中嗡得一聲。

她自問這一輩子,她行善積德,從未得罪過人,所以不知為什麼老天會給她這樣的報應,這罐子裡的東西不是別的,是她七個月大的兒子。

醫生說他被丟進了垃圾桶裡,可是“有心人”卻將他撿了回來,燒成了灰!

“慕綰綰,你……”尹向晚以為徹底乾涸的眼淚再次冒出來,氣得渾身發抖,看她拿著那個小罐子的樣子,心臟像是被車裂一般!

慕綰綰歪著頭看她:“怎麼,很好奇有這個東西?我告訴你啊,這孩子剖腹出來,七個月,原本沒死的,可靳南不願意救,就跟我說讓我處理吧,你說我可怎麼處理呢?他爸爸都不管他,我怎麼……”

她用刀對準自己的腹部,手在顫:“你要我子宮是嗎?我給你們!”

“啊……”得知真相的尹向晚撕裂般喊了一聲,心中痛到炸開,撲過去搶慕綰綰手中的小罐子,慕綰綰眼疾手快地退後一步,尹向晚直接摔在了地上。

“還給我,慕綰綰你還給我!把我兒子還給我啊!”

慕綰綰笑得奸邪,又晃了晃罐子:“給你?都死了啊,你還要?你要來幹什麼!”

“別晃,別晃他了!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此起彼伏,尹向晚捂著耳朵,眼眶已經赤紅赤紅,快被逼瘋了。

慕綰綰笑得更開心了,又加了一句:“我說的不對嗎?不是我不想救他啊,是靳南不想要,連活都不想他活,不然以他的權勢什麼做不到?尹向晚你說是嗎?”

“別說了別說了!”尹向晚嘶聲尖叫著,她瘋癲地抬起頭來,直直盯著慕綰綰,“你說,你怎麼才肯把孩子還給我?他已經死了,至少要入土為安,你這樣拿骨灰來刺激我你會遭報應的!慕綰綰,為了你自己積點德,拿一個小孩子來折磨你不得好死啊!”

慕綰綰見她罵的兇,冷笑一聲,直接將小罐子舉到了半空中。

“我狠?”

“尹向晚你會罵是吧?我看你還罵不罵的出口。”

慕綰綰手一鬆,罐子自由落體,她冷冷道:“你不是要嗎?我還給你!”

尹向晚撲過去,但罐子離她太遠了沒撲到,手指觸到的地方,砰得濺起了四散的碎片!

“啊——啊——!!!”

跪在地上的尹向晚,看著骨灰撒在地上的場面,整個人瞬間瘋了,五指張開猙獰地曲著,喊聲從內心深處發出來,像地獄裡的召喚,她痛,痛得都喊不出話來!

慕綰綰抱肩冷冷看著她,道:“還有你不是想知道我離開靳南的原因嗎?很簡單,就是因為你。因為像你一樣的豪門千金小姐存在,陸靳南的父母才覺得我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好的?可你難道就是更好的嗎?讓靳南趕緊來看看你,居然撿骨灰,還往嘴裡遞,呵,尹向晚你不是瘋了吧?我看瘋的是你!!”

尹向晚趴在地上,手劇烈顫抖著將骨灰攏在一起,但是慕綰綰走來走去,將骨灰帶得到處都是,她在踩她的孩子,在他死了以後還在踩她的孩子!

尹向晚痛得只剩撕心裂肺的尖叫,很快就能招惹來人。

慕綰綰警惕看了一眼門口,繼續冷笑說道:“至於我為什麼離開靳南,很簡單啊,都是他父母逼的,而我的孩子,我的子宮,的確不是你弄掉的,我的子宮好好的,哪裡需要你這個爛女人,爛子宮?而孩子,是我跟外面的男人偷情生的,你現在知道了怎麼樣?你去告訴靳南,靳南信嗎?你現在就去說,你去說啊!尹向晚!!”

慕綰綰走過去,一腳踩在了她的手上,尹向晚撿骨灰的動作一滯,慘叫了出來。

慕綰綰心頭大爽。

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她抿嘴笑道:“你倒是真沒做錯什麼事,但尹向晚,你做的唯一的錯事就是讓靳南喜歡上了你,你給我記清楚了,你這兩個孩子,就是你敢搶我慕綰綰男人的代價!”

說完,就砰得一聲門響,有人闖了進來。

慕綰綰趁機裝作一個踩空,砰得一聲從後倒在了地上!!

痛得慕綰綰一下子哭了起來。

“綰綰!”

陸靳南遠遠聽到了慘叫聲,像是尹向晚在叫,他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卻見是慕綰綰倒在地上!

慕綰綰眼睛紅紅看著地上的尹向晚,道:“她推我,她說,她能懷小孩,但我不能。她是這麼說的,哇……靳南,我真的不能懷小孩了嗎?”

陸靳南瞪大眼睛,沒想到尹向晚無恥到這種程度,竟然拿懷孕來刺激綰綰,太可惡了!

可是當他看向尹向晚時,卻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尹向晚雙眼赤紅彷彿淌了血,指甲也被踩破滲血,她撿著地上的骨灰,捧了滿懷。

“尹向晚,你……”

陸靳南一時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哄著慕綰綰:“我們不跟她計較,綰綰……”

慕綰綰眼眸含恨,猛地一把拽住陸靳南,道:“我不,她刺激我不能懷小孩,那我就讓她也不能,打掉,不,連子宮一起摘,我讓她跟我一樣,這輩子都沒辦法生小孩,靳南,快!”

什麼?

陸靳南沒想到慕綰綰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對尹向晚來說,太殘忍了,她歷盡千辛萬苦才剛懷啊!

“綰綰,別這樣,向晚她……”

“你是不是同情她了?”慕綰綰冷冷看著他,“好,看來我的罪都白受了,你向著她,那我不如去死好了!”

“綰綰,不要!”

陸靳南儘量調整情緒,吸一口氣死死忍住那股不忍,道:“你就聽綰綰的吧,畢竟是你害的她這麼慘,如今這樣還給她也不為過,我答應你,做完手術就放你父母出來,決不食言。”

可這一次……食言的……可就是她尹向晚了。

陸靳南心頭撕裂般的痛,他的第二個孩子啊……就這樣又要失去了……他死死閉上眼睛,顫聲道:“動手。”

這時有人上來鉗制尹向晚。

一直低頭跪在那裡的尹向晚,卻敏捷地奔過去抓了床頭的一把刀來,抵住自己的喉嚨。

“向晚!你!”陸靳南大喊一聲,猛然放開慕綰綰,朝她奔去。

“別過來。”尹向晚一身的傷,臉,手,小腹……渾身沒有一塊好皮肉,她死灰一般的眼神盯著陸靳南,突然之間她笑了,笑得萬念俱灰。

她冷靜下來說道:“我一直以為你就是不愛我,卻沒想到,你恨我恨到這種地步。我從來沒有害過慕綰綰,卻被迫承擔了這所有的懲罰,我跟你解釋,你一次都沒相信過。”

她冷眸如冰:“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讓他明明有救卻死在那裡,現在你還要拿掉我第二個孩子和子宮,陸靳南,你不僅連人都不是!地獄恐怕都不敢收你!”

陸靳南看著她手裡的刀慌亂起來:“你都在說什麼?放下刀,聽我給你解釋。”

尹向晚抬起頭盯著他,一雙清冷的眸滿是死灰:“你知不知道你第一個孩子怎麼死的?這次她要我的子宮,你也給?這裡面可是你第二個孩子!”

“這……”陸靳南為難到咬牙,道,“這是你欠綰綰的!尹向晚!”

呵呵……

尹向晚笑起來了,嫵媚如鬼魅,她用刀對準自己的腹部,手在顫:“我就知道保不住,不止孩子,子宮,恐怕是我的命,你都會給,但你以為這次我會讓你動手嗎?陸靳南,從今天起我跟你再沒有任何關係,黃泉路上我都不要你陪!髒了我死後的安寧!!你要是嗎?我給你們!!”

未完待續......

書名《喬顏夏幕愉人宵》




她用刀對準自己的腹部,手在顫:“你要我子宮是嗎?我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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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低嘆說道:“這部隊擴展速度很快,這自然也造成了部隊思想不統一,這需要一定時間磨合以及思想教育,上面也是不希望有國民黨特務混進來!這是必須要進行的任務,理解下吧,我都理解了,你還能不理解?”

陳飛塵苦笑一聲說道:“是,我理解!”

肖飛嗯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這邊陳飛塵掛上電話後,在自己辦公室裡走了幾步琢磨下,接著他走向政委辦公室,順便讓警衛員把陳明亮也喊到政委辦公室!

很快三個人在辦公室裡碰頭,他們自然開始了談話,內容嘛,這再清楚不過了,總之就是該如何辦?

唐靜武從心裡還是很相信陳明亮這位同志的,從部隊制訂訓練大綱,到親自到基層抓部隊訓練,這一切都在唐靜武的心裡紮了根,看著陳命令削瘦的臉龐,這很難讓人相信這個人在之前還是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才過多長時間啊,人已經瘦了一大圈。

唐靜武同樣也支持中央此次整肅行動,他一向認為思想工作是個長期工作,也是必須堅持進行的工作,這需要同志們在執行的時候需要很好的心理,需要耐心細緻的工作態度。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那樣,不是想當然!

他很想對此向上級反映,可是他還是猶豫了,畢竟他以前已經有過一次錯誤經歷,好不容易自己有了再次崛起的機會,自己不想在這個時候自己再給上級留下不好的印象。唐靜武很明白,這整肅更多的涉及到了政治鬥爭,稍有不好,迎接自己的就是翻身之禍!

唐靜武就是在這矛盾的心態中煎熬著,他耳朵裡聽著陳飛塵的講話,聽著陳明亮的想法,他都明白眼前這兩位戰友是什麼主張,他們什麼想法,他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支持又是一回事!

在這麼商談了大半個小時後,陳飛塵是回過味來了,他這才明白自己這位政委並不是如同自己想象那樣支持自己工作,這政委打著抽身、萬事不沾的打算!他這是兩不相幫!

陳飛塵心情自然不好,陳明亮也是明白人,或許他比陳飛塵知道的還要早,可是他並沒有說什麼,他心底還是有這麼一個僥倖,僥倖團長能說動政委,這樣才能更好應對這次整肅,畢竟政委是抓思想工作的主官。

可是,現在呢?他心裡暗歎一聲,他突然覺得自己就不應該當初加入**隊伍,就應該回老家過安穩日子。可他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如此的,自己不是過安穩日子的人,自己是生活在部隊中的人,就是天生為軍隊而生的人!沒了部隊,自己的日子還怎麼過?

陳明亮突然有了覺悟,他說道:“算了,一切看老天爺的意思吧!”說完,陳明亮站起來頭也不回走了。

陳飛塵板著臉說道:“老唐,希望我們應該秉公正的態度來開展工作,如果被我知道什麼地方違反章程原則辦事,我斃了他!”

陳飛塵這句話說的是很不客氣的,他雖然是二世為人了,可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都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脾氣自然是火爆,他還是個充滿正義感的年青人,他眼睛裡還是揉不進沙子!什麼利益、什麼後路,這個時候他都忘記了!他覺得自己這個團長必須要站出來說些話,自己可不是過河拆橋的人!

陳飛塵對唐靜武越發陰沉的臉視而不見,他站起來臨出門的時候,他轉身對著唐靜武說道:“陳明亮同志在部隊整訓的時候所起到的作用,你我都知道,我們可不能做丟了良心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有問題,那麼就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我看誰敢在我三團抓人!”

唐靜武聽著耳朵裡還回蕩的關門聲,他明白團長火氣很大,可是自己何嘗不是火大,他倒是可以朝自己發火,自己朝誰發火!唐靜武越想這心裡的火就越大,他拿起桌上的搪瓷大茶杯就用力摔在了地上,他嘴裡低吼道

下發的整肅文件還是到了,在陳飛塵缺席情況下,唐靜武主持了會議,會議上自然就進行全團展開自我批評、自救、檢舉工作得到通過!沒辦法,這是上級的命令,團一級有這個膽子不執行嗎?

很快,政治部保衛處的人員開始忙碌起來,各營、連、排、班分別召開會議,貫徹上級命令。

保衛處算是忙碌起來了,真正的忙碌起來,每個人看人都帶著審查的眼神在看人,好像每個人都有問題似得。這讓全團不少戰士都感覺到頭皮發麻!這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每個人都有缺點,人無完人!明明重點是在審查是否有特務混入隊伍,可事情竟然往人的缺點上找!生活作風問題、軍閥作風問題都擺出來了!

這讓陳飛塵膩歪的很!這不是找事做嗎?這部隊戰鬥力好不容易抓上來了,這麼一搞時間長了,這部隊還有戰鬥力嗎?

陳飛塵向肖飛師長打了不少次電話,可是他現在也知道了全師都在展開整風運動,不僅僅是他這個一個團,肖飛師長的意思同樣很簡單,人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不是特務,還怕查嗎?

這麼一句話就把陳飛塵堵的沒話說了。陳飛塵也不是等著接招的主,既然沒外援了,那麼就自救,最主要的還是需要自己來解決,求人不如求己!

陳飛塵立馬當夜就把各連連長、營長都叫到了自己的住所,幹嘛?喝酒聊天、聯絡感情唄。只不過,陳飛塵還讓警衛排給抽了一個班把手大門,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至於誰是閒雜人等陳飛塵的警衛員董成最清楚!

酒喝了差不多了,這該聊的都聊了差不多了,也該說說正題了,這酒再喝下去那就過量了。陳飛塵說道:“大家對現在部隊情況有什麼看法沒有?”

說完,他看著大家,可是在座的都沒有接上話,這情況不是明擺著的嗎?好幾個連長、營長都是從國民黨隊伍過來的,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目前是什麼情況呢?好幾個都已經開始寫檢討書了。

陳飛塵看到大家都有點躲閃自己的意思,陳飛塵笑了笑後說道:“嗯?都啞巴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啊?”

陳明亮算是最明白團長的意思,他也早就關照自己手下的那幾位連營長了,可是就目前的趨勢來看,這早晚要查到自己,現在事情還能控制,他就是擔心事情擴大沒法控制。

陳明亮第一個回答,也只有他第一個能回答。陳明亮說道:“團長,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上面不放心我們這些剛過來的人唄,他們都不服氣我們這些人一過來就能做官唄!”

陳飛塵聽了倒是有點意外,他沒想到參謀長能如此直接說出來。團長沉默不語讓在座的營連長們都有了點膽氣,於是紛紛開始訴苦,沒有人不破口大罵那些政治部的!廖克凡被罵的次數最多,也是被罵的最慘的。要不是人不在,要是人在的話,估計要被罵的吐血。

陳飛塵聽了一會兒後,他清咳了一聲,大家都慢慢停止了講話,他們都明白團長要講話了。陳飛塵說道:“這也是廖主任的工作嘛!哪怕有點過失,那也不能對他進行人身攻擊嘛!我們是有素質的人,知道不知道?我們要有素質,別沒什麼事就罵孃的,這算什麼?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外人怎麼看我們3團?”

陳飛塵越說越嚴厲,到了最後已經不是在說笑而是在訓話。陳飛塵本身說話的內容就有問題,如果唐靜武等老牌政工幹部在的話,他們就肯定會嚴厲指出這外人是怎麼回事?這都是gcd領導的隊伍,這明顯就是山頭主義!

可惜,他們都不在,在場的除了原本投降過來的國民黨軍官外,剩下的雖然都是老革命了,但都是老大粗!打仗勇猛,但政治覺悟都不算太高。陳飛塵為什麼只邀請了連長、營長而沒邀請教導員、指導員,說穿了,還是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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