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加州大學文藝女青年海崔娜

被浪漫衝昏了頭腦,

在相識5小時後

輕率地把身體交給了對方,

只因男孩為她寫下了一首動人的情詩: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半個月後,

騙炮犯離開了她,

但圈子裡另一個文藝青年

又試圖用詩歌來勾引她,

他同樣寫了一首情詩: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在海崔娜差點再次中招時,

她的臺灣室友發現了端倪:

這不都是李煜《望江南·多少淚》的翻譯嗎?!

你們感受下: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這則在網上廣為流傳的段子,

讓我們見識了

文藝老外對中國詩詞的莫名痴迷。

這幾年老外們

不僅紛紛捲起舌頭學漢語,

還跟瘋了似的迷上了中國詩詞。

這讓苦學英語多年的我們,

頓時有大仇得報的快感。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其實老外膜拜中國詩詞有年頭了,

早在200年前,

英國漢學家馬禮遜

就將唐詩譯成英語介紹到了西方,

倫敦的文藝貴族們一下子被點燃了,

掀起了第一波閱讀唐詩的高潮。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20世紀初,

這波高潮又從英國轉移到了美國,

美國人通過一本收錄古詩的《神州集》,

認識了他們心中神秘的東方。

中國詩詞中的美學,

還影響了英美現代詩歌的發展。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

歐美興起了一陣“寒山熱”。

在唐朝並不出名的詩人寒山,

莫名其妙在國外紅了起來。

他那些主流詩人看不上的大白話詩,

卻在美國年輕人中收穫了無數粉絲,

甚至還跟“嬉皮士”文化相融合,

影響了後來很多作家和讀者。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挪威還有一個叫豪格的詩人,

把陶淵明奉為偶像。

他在鄉村靠種果樹為生,

真正踐行了隱居生活。

他甚至寫詩幻想與陶淵明的相遇: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中國詩詞靠精美的形式、

豐富的表現力俘獲了老外的心,

但是中文實在太博大精深,

學詩詞需要太高的門檻,

老外對詩詞的理解,

常常令人尷尬。

比如,

把“行樂須及春”譯為

The joy I find will surely last till spring

(我發現的快樂肯定會延長到春天);

比如,

某個《詩經》英譯本的封面上

印著穿著清朝官服的孔夫子;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比如,

講到“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中國人很容易理解“柳”寓意“留”,

俄羅斯人卻堅持柳樹象徵女孩的哭泣;

日本人則認為每一株柳樹底下

都藏著一個鬼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這就是常常令老外甚至漢學家

都感到捉摸不透的地方。

更有學者指出,

中國詩詞講求平仄、對偶、押韻,

與人們的日常溝通距離太遠,

外國人指望學詩詞來提高漢語水平,

可以說是緣木求魚。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可是老外們學詩,

從來都不功利。

Quora中有一個版塊

提問“你讀過的最美的中國詩是哪一首?”

得到了上百次的跟帖回覆,

老外們紛紛講起詩歌撥動心絃的那一段。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位網友的留言令人印象深刻,

他說記得一首詩,

是因為來自別人的饋贈。

那是他大約十三歲時,

家附近有一個荷蘭婦女,

她失去丈夫多年,

漸漸染上了酗酒的習慣,

但她同時又是一個極富教養的文學愛好者。

在生命的最後幾個星期,

她向他們家贈送了一本李白詩集,

在詩集前留了一張字條,

上面寫著李白的《月下獨酌》。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美國漢學家宇文所安則說:

“中國古詩裡有一些很日常性的東西,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老外們克服重重障礙努力破譯,

甚至用一生去踐行詩意,

他們對中國詩詞的瞭解一點兒也不狹隘,

有一種國貨,西方貴族和嬉皮士都為它痴狂。


反觀我們,

能那麼輕易誦讀、理解詩詞,

卻很少會把它與生活中的感觸聯繫起來。

通過“他者”的角度重新審視,

你會不會有那麼一秒懷疑:

學中國詩詞,

到底是誰,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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