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新冠病毒的來襲,像是在全球掀起一場世界大戰,而各國之間沒有雙方對壘,只有一個公敵。
從武漢到歐洲,它侵入了全球70萬餘人的身體,摧毀了全球的國際航線,
逼迫無數工廠停工、工人待業,幾乎所有學校停課,
曾經的市中心變成了“無人區”,無數門店倒閉,商場、影城、餐飲業等服務業持續低迷。
環球時報主編胡錫進說,這場新冠疫情就是一場世界大戰,它不是比喻,是真的。
這次疫情大流行,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自二戰以來 從未有過的動盪。
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3月31日發文稱,新冠病毒是自聯合國成立以來,我們共同面對的最大的考驗。
在這次考驗中,各國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近期 國外新冠病毒疫情的嚴重程度,不斷刷新著我們的認知。
平時追崇的人權和自由,正在迅速被災難衝倒,多數人被迫開始居家隔離、出門戴口罩。
大量疑似病人得不到核酸檢測,年老患者無法及時得到救治,每天都有成批的人死亡。
看著這些,我們慶幸自己現在能夠安全度日,
慶幸居住在最先爆發、又快速控制住疫情,如今相對穩定和安全的中國。
以至於錯誤地覺得,這場災難在無數英雄的戰鬥下,好像就快過去了。
有的人甚至樂觀地以為,新冠病毒給快速運行的經濟社會提供了一段“休克”期,讓精神跟不上物質發展的我們,終於有時間慢下來,可以去休息、去思考。
可這也只是在中國而已,放在歐美多數國家,恐怕不會有人能說出如此“安然”的想法。
與西方人相比,為什麼中國人沒有出現特別大的恐慌和反抗情緒?
與西方各發達國家相比,為什麼中國這一次能迅速控制住疫情?
因為西方是典型的個人主義文化,而我國是典型的集體主義文化,那麼文化會影響我們對疫情的反應嗎?且看:
在2014年非洲的埃博拉病毒爆發期間,斯坦福大學的Heejung S. Kim等心理學研究者做過一個研究,探討個人主義-集體主義的文化傾向是否會影響人們在疫情下的心理與行為反應,該文章2016年發表在心理科學(Psychological Science)雜誌上。
首先,我們對病毒的恐懼程度取決於我們如何看待疾病,而非病毒本身。
所以,當個體覺得他有很高的疾病易感性,卻沒有較高的能力保護自己時,往往就會體驗到較高的心理威脅與恐懼等負向的情緒體驗。
研究發現,相比個體主義,高集體主義的個體,在面對埃博拉病毒時,感知到的威脅感較低。
也就是說,集體主義的人會認為集體能夠保護自己的安全,從而產生更高的心理安全感和穩定感。
內在的原因就是:
集體主義文化下的人們,有更強的歸屬感和社會聯結。
而這種歸屬感和社會聯結能夠讓面對疫情威脅的人們,感覺到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是有其他人和團體支持的,因此提高了人們內心的安全感和穩定感。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最近那麼多國外留學生寧願買昂貴的機票,也要回國和家人待在一起。
對於回國的留學生,我們都是中國人,有著共同的文化背景---集體主義,所以,請體諒。
由此可見,集體主義的人們,對於災難帶來的安全威脅,有一定的心理防禦、緩衝和保護的作用。
雖然,近年來中國人越來越多地出現了個人主義的文化傾向,例如人們開始追求獨立、自由、人權。
但是,我國整體的主流文化 依然是集體主義傾向。
正因如此,我們才會在疫情中看到眾多的中國人:
普通人,聽從通知,居家隔離數週,認為保護自己,就是幫助他人,奉獻社會!
大量醫護人員、公安幹警、社區工作者等毫不畏懼地逆行前往一線。明知道去了就有可能回不來,他們毅然決然,請求出戰。
多個科研團隊和專家人員,夜以繼日奮戰前線,不斷攻關研製臨床使用的特效藥,及時分享成果、及時闢謠,安定民心。如鍾南山、李蘭娟、張文宏等人。
無數海外華人、明星團隊第一時間組織起來,全世界淘口罩、防護服,一箱一箱揹回中國。
多數企業出錢出力,一線缺什麼他們就給什麼。做汽車的五菱開始做口罩,賣空調的格力投入做防護服,車企比亞迪產起了消毒液。
幾千名建設工人,24小時不間斷施工,艱苦奮戰10天10夜,3萬多平方米的火神山醫院拔地而起。
面對疫情,所有人都在為疫情積極奉獻和努力;對於他人,我們選擇了相信和團結!
這兩種民族性格,本沒有什麼好壞對錯之分,
只是在災難面前,集體主義更適合應對災難、避免不必要的混亂、能夠更快且有效地化解危機。
我想,集體主義的民族性格,可能是我們能在抗疫中取得突出成績的根本原因。
二二看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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