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人差點被敵國殺掉,危難之刻一個持槍少年從遠處行來。

小說:男人差點被敵國殺掉,危難之刻一個持槍少年從遠處行來。

梁勇在幾年前有幸見過江都戰神一面,那次後方糧草運往前線時被敵國設下暗兵襲擊,當時梁勇便是一名看護武將。

當時誰也不曾想到,敵國能瘋狂到在有重兵把守的國道上設下埋伏。

要知道,在前方十里處便是江都大軍駐紮的營地啊!這是不要命了嗎?

敵國軍人兇悍無比,仿若如惡鬼出籠般撲向梁勇等人。

在那一次,梁勇才真正的明白了戰場的殘酷,同時也明白了自己修煉的武技到底是有多麼的可笑。

他學的本就是一些對敵的武技,但卻是從未在敵人身上用過,只是學的一些理論。

而當他用這些招式真正的對敵之後才發現,那些兇狠的敵人可不會像木樁般站著讓你打,他們的本事可是在戰場上殺了不知多少人才練出來的。

若真會被這種花架子所打敗的話,那在戰場上早就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頓時間,本就有些懈怠的運糧部隊被殺打個人仰馬翻,不但大批的糧草被毀,連人都是被殺的不剩多少,梁勇的心中不免升起幾分絕望。

不實戰的東西果真是沒有用的,花架子害死人啊!

而就在此時,只聽得遠處傳來幾道嘶吼的馬鳴。

自遠處奔來幾匹駿馬,駿馬之上皆是身穿黑色鐵甲的重騎,為首的便是一個面容冷峻的少年郎,手持一柄黑色大槍,劍身泛著暗紅的幽光,讓人不寒而慄。

“此地之內,江都國人,喚我名號者可活!”

只見得那冷峻的少年郎將黑色大槍斜握於身後,冷冷地說出了這一句話,話語之中的殺氣在那個還算炎熱的夏季來說,倘若萬年寒冰一般。

梁勇當時是第一次自後方趕往前線,對前線的事情並不熟悉,只是知曉三軍統帥是誰,連將軍的名號都記不怎麼清,哪會知曉一位少年郎的名號?

更別說此時敵眾我寡,來這幾人怎能改變局面,還是要拖到大部隊趕來。

而這少年郎此時口出狂言,怕是等會便要殞命。

而卻見此時,與梁勇隨行的官兵在看到那少年郎的面容之後卻是狂喜,大聲的高呼著一個在梁勇看來,極為大逆不道的名字。

“君殤!君殤!君殤!”

君殤君殤,那便是要殺君王的意思啊!

何等的大逆不道,以此為名的人到底是何等的不知天高地厚,難不成不怕掉腦袋不成?

但在此等危難之時,梁勇未有其他選擇,只得跟著眾人一起高呼君殤之名。

而之後,梁勇便是經歷了有生以來最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只見那喚作君殤的少年郎直衝入敵軍陣營,手中的黑色大槍好似一條黑色的惡龍,在亂戰中如催命符般收割著一條條人命。

一槍破萬軍!

這是梁勇第一次在現世中看見能一人敵萬軍之景,之前都是在說書的那裡,聽著一個個別人杜撰出來的猛將,但梁勇也就是聽個樂呵,怎麼可能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敵萬軍呢?

而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他面前,那喚作君殤的少年郎,一人一槍,便是橫斷了萬軍的攻伐,甚至是在上風。

而跟隨君殤而來的那幾名重騎,也是直直的衝入敵軍陣營,剎那間倘若虎入羊群一般,瞬間便將整個敵陣擊潰。

梁勇早已驚的是目瞪口呆,這還是人嗎?怎能如此生猛?

幾刻鐘之後,那倘若烏雲壓境般的敵軍便是被以君殤為首的幾人整個衝了開來,自陣首殺向陣尾,殺了個通透。

而此時江都國的援軍也是趕到了此處,將剩下的已經被君殤等人殺到膽寒的大批殘軍圍剿了起來,一個活口都沒放過。

也是在那時,梁勇才從同伴處得知君殤的來歷。

這個叫做君殤的少年郎乃是如今前線聲名最盛的猛將,至今不到加冠之年,卻是憑藉著極為高超的武藝與過人的膽識與謀略,如流星趕月一般飛速晉升,而今已是將軍之位。

被稱為江都國百年以來最強的武將,更被長帝讚賞道“若軍中將士都如將軍一般驍勇善戰,天下便只有我江都一國。”。

如此言語中的欣賞程度之高,可見一斑。

而君殤亦不負眾望,以少年之軀在戰場之上與敵廝殺,屢戰屢勝,手段之鐵血冷酷讓多少敵人都膽寒不已。

而之前那番狂妄的話,只是因為危急時刻,好讓他知曉自己人在哪個位置所說的罷了。

也是自那時起,梁勇在心底便是十分崇敬君殤,在此後也是多次從後方主動請纓去前線,不僅僅是因為在那次之後他意識到了不實戰的武技有多麼沒用,而是因為他此生只想當一次君殤手下的兵,被他指揮與敵廝殺。

而在那之後一月內便是自前線傳來消息,那次襲擊糧草的敵對國被君殤攜江都大軍踏滅了,整個國家都是化作了一片焦土,儼然已經成為了歷史,被時間長河的河水淹沒了。

這是近幾十年來南域第一次出現的戰敗國滅國事件,之前大多都是戰敗國在戰敗之後割地或供奉錢財來賠償,又或是成為勝利國的附屬國,因為這樣從戰爭中得到的利益才能更穩定,在所謂的大義上也會站在制高點,所以很少有國家會做出這般殺雞取卵的事。

而君殤此舉無疑是在南域這片平靜的潭水中拋入了一塊巨石,造成的漣漪不是一般的大。

隨後便是有國家站出來譴責此舉,大罵君殤簡直是瘋子,敢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其中之意明眼人都是看的明白。

什麼譴責!不過是想借此舉向江都國施壓,好榨取更多的利益罷了。

死的又不是他們的人,他們可不會覺得有什麼可生氣的,不過是將所謂道德這種東西當作他們賺取利益的工具而已。

而江都國並未回應這般譴責,而是直接向那幾國宣戰。

南域之人都覺得江都國簡直就是瘋了,在滅了一國之後自信心膨脹到這種程度?竟然覺得自己能同時與幾國交戰?

而出人意料的是,江都國真的向那幾國發兵了,而且此次大戰更是直接任命君殤為三軍統帥,將戰事全權交於君殤之手。

雖說君殤在前線兇名赫赫,但終究不過是個少年,年輕難免氣盛。

將三軍大權交於一個不到加冠之年的少年郎手中,他國都是抱著看笑話的態度去看待此事,等著江都國被幾國聯軍殺上江都的落魄場景。

但君殤豈是普通的少年?他做出了一個極為莽撞,但又讓的幾國蒙羞的做法。

既然你們說我是瘋子,那我便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瘋子!

君殤真的派出了一位瘋子打前鋒,如一記響亮的巴掌般狠狠的抽在了幾國的臉上。

而那瘋子更是如魔神下凡一般,一週內連攻三十六城,簡直如野獸般不知疲倦,幾國猛將無一人能從這瘋子的環首大刀之下逃命。

這便是如今那被稱作“耽酒人”的瘋將軍,也正是因為此戰而徹底成名,魔威蓋世。

自此之後,幾國士氣更是一蹶不振,君殤便是順勢攻下幾國國都,將其滅國。

而後世人共尊君殤為“江都戰神”,每年南域近乎一半的國家都要來進貢江都國。

不敢不這樣啊!

並不是所有的南域國家都是大國,以南域的遼闊小國更是多如繁星。

他們怕啊!怕若是哪天不小心招惹了江都國,那便就要被滅國啊。

不像其他大國一般是喜歡養肥了慢慢吸血的做法,江都國可是最喜殺雞取卵這般做法。

那長帝並不想慢慢發展壯大,等幾代的發展之後,讓江都國穩坐大國寶座。

他是想要一躍坐上這南域頂峰的寶座,讓他自己成為那萬萬人之上!

其他大國雖說極為忌憚這長帝的野心,但更是羨慕長帝能有君殤這般讓自己的野心能夠實現的屬下。

也因此,江都戰神簡直成了其他南域大國的眼中釘肉中刺,一日不除便是寢食難安。

說不得這次江都戰神的下落不明便是與其有關,畢竟整個南域除了江都國人,其他人都是恨不得江都戰神馬上隕落。

但此時,梁勇真的是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世上真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不成?

看著全笑那帶著幾分冷峻的面龐,梁勇堅信自己不會看錯。

那就是江都戰神!

連神態都是與他在幾年前見過的江都戰神一般無二,他相信自己絕不可能看錯。

全笑卻是充耳不聞,直衝向梁勇,雙眼迸發出一股兇暴的戰意,一記鞭腿抽向梁勇面門。

梁勇這才反應過來,出手便要去擋那一記鞭腿。

但當那記鞭腿打到他手上時,他卻感覺彷彿被一匹烈馬撞上了一般,右手似是要斷掉了。

好大的力道!比剛才差不多翻了一番!

梁勇在心中吃驚的道,這不知是否是戰神之人竟如此厲害,他在動用了武技的情況之下,能夠硬生生的憑藉純粹的力量壓制自己。

若說對方也動用武技的話,那豈不是能夠全面壓過自己?

不要小看我啊!

梁勇雖說不確定此人是否為戰神,但此時只覺得一股子熱血衝了上來,在心底怒聲嘶吼道。

本就如虯龍般纏繞的青筋,霎時間如要炸開一般,竟是硬生生的將全笑那一記鞭腿壓了下去。

隨後,兩隻虎掌如雨點般擊向全笑。

全笑也是不躲,伸出雙拳便是直攻向梁勇,迎著梁勇那猛烈的攻勢與梁勇纏戰在了一起。

四拳相交之中,總是梁勇的雙拳打中全笑的次數最多。

梁勇畢竟是武將出身,力量分面雖說略遜全笑一籌,但憑藉著熟練的卸力技巧,在此刻倒是佔了上風。

在持續的交戰中,梁勇很快便意識到了不對之處。

雖說這個全笑與江都戰神長的一般無二,但攻伐卻是雜亂無章,說好聽點叫做任性施為,說難聽的便是亂打一通。

江都戰神雖說是以奔襲與閃電戰聞名於世,但武技卻絕對是頂尖的,要不然當初也不可能做出那一人破軍之舉,如“耽酒人”那般的高手也不可能心甘情願的聽其命令。

而這全笑從交手來看卻是沒有半分武學的底子,憑藉的就是那一股子蠻力,毫無章法可言。

難不成,這世上竟真有虎賁中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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