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这样的高原反应

  又上了一趟昆仑山,好累。即便已经回到了山下,已经把自己像收割的玉米杆一样放倒在酒店的床上,可耳朵依然在嗡嗡的做响,而且自己说话都带着混响。卡拉库里湖和慕士塔格峰的容颜依旧,只是我连车都没敢下,因为我觉得我的脑袋似乎比身体要重十倍,我都快撑不住了。想睡觉,好想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睡他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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