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個溫柔的小女子,怎奈他的負心讓她成了道姑

西莓是一個孤兒,記憶中的爹孃在天災中死亡,她被人收留賣藝為生。

西莓喜歡一個人在山林中行走,帶一支竹笛吹首曲子,聽笛音攜在風裡飄悠遠去。

聽說這山上有一座很神奇的道觀,就在山巔,這麼流傳的一個地方,她卻一次也未去過。道觀對於現在的西莓來說,有沒有都無所謂,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像往常一樣,收了攤跑到山上去。不知為何那天的山景格外好看,在山間有一座木亭,吹著笛竟忘了時間。回過神來打算下山時,天空居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她本想等雨下小點再下山,卻不料這雨卻是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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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莓心裡那叫一個悔,若是剛才下山還是可以走到山下的。而現在不僅雨沒停,天也越來越黑,聽說到了晚上是會有野獸的。

這樣一想,西莓更害怕了,看著四周都緊張兮兮的,生怕就從哪裡竄出頭野獸。

不過野獸沒來到是來了個身穿白色道袍撐著傘的男子。

“姑娘,可是迷路了?”

天言是山頂風清觀的道士,下山是準備採買日用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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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光線還不算太暗,西莓看著來人一下子便被他深邃的眼眸吸引住了。

“也不算是…”

說完看了看天。

天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馬上便反應過來人家是因為下雨不困在這了。

“那,貧道送你下山?”

“嗯,謝謝道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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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下兩人並肩向山底走去,此時小雨綿綿,在這綠林裡倒是如詩卷般美好。

“姑娘可是會吹笛?”天言瞥見她手中的木笛不禁問道。

“嗯,道長若是不嫌棄,我便吹上一曲。”

“好啊!”

悠揚的笛音在雨中飄遠,好似天籟般迷住人心。

一曲閉,天言卻還未從那聲調中緩出神來。

“道長?道長!”

“啊?”

“便送我到這吧。”

天言看看四周,原是已抵達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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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姑娘慢走…”

這裡是長安街頭,購買好物品天言又張望了一番隨即上山。

沒過幾日,風清觀裡多了一位道姑,天言見來人卻是驚訝不已。

“怎麼是你?”

新來的道姑正是西莓,那日之後她始終忘不了那個眼眸深邃為她撐傘的男子,知道他是這山上的道士,不顧養父母的反對上山當了道姑。

她還記得養父衝她發火的樣子,他以前從未這樣生氣過。她跪在養父面前磕了三個響頭,算是感激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走出門時,養父大喊著說要斷絕關係的聲音一直繞在她耳邊。

其實她當道姑除了是想離他近點,還有便是她聽說養母想將她嫁人。

既然自己不喜歡,那何不去當一個道姑,還能見到讓自己心動的人。

“姑娘這是?”

“哦,道長啊,小道只是對世間瑣事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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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

西莓在觀裡住了一段時日,心裡面還是高興的,無言的深邃眼眸一直在她心底駐紮。

無言下山採買物品時常給她帶些小玩意,還在河灘邊教過她騎馬,兩人馬上快意奔馳,白色衣角隨風翻飛。

但是,突然有一天西莓約他再去騎馬可他卻不見了,聽說他一下山便沒再回來。

聽別的道士說他就要成親了。

西莓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他有喜歡的人了,那她怎麼辦?

無言結婚當日她也下了山,裝作是偶然路過的樣子,他沒發請帖或許是不願他們知道吧?

坐在酒席上,看著高堂上的一對新人,那女子倒也好看,兩人站一起也很般配。

收回目光又忍不住投去,燈火搖曳映襯著他們畫般容顏。

無言敬著酒到了她那桌,對面之人似乎早已不記得她了,恍然之間她又想起了在道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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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不再穿著那身白色道袍,紅衣在身更顯精神,眸子依舊深邃如初,只是那裡面還有著冷漠。

或許他記起了西莓,盯著她看了許久,只是早沒有了當年的柔情。

“她是?”

新娘在一旁問著。

“哦,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新郎語氣平淡。

一個道姑朋友……就只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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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棄了父母養育之恩,棄了原本婚配之人,進了那道觀又是為何?

或許她應該趁著酒醉,一把將他抱住訴說以前的情願,不管在座來客是何想。

可是她不能,她只有一個勁地喝酒,將自己灌醉安慰了自己也勉強祝福了他們。

最後西莓也不知道她是怎樣出來的,不過她想肯定很狼狽。

迷迷糊糊間只知道自己在往山上走,當定眼一看卻看見那座木亭遙遙立在那裡。

眼淚一下子湧出來,迷了雙眼卻看得真切。

天上又飄起了雨絲,落在臉上有些微涼。她彷彿看見木亭前一男一女撐著傘下山,男子穿著白衣有著令人著迷的深邃眼眸,女子手持一把竹笛臉上帶著些許嬌羞。

  當年一切就如同躺在鐵索上一夢,夢醒,人早已掉入深淵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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