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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中尉观烜想从陆绎手中拿回生辰纲,陆绎半步不让,还有两箱生辰纲下落不明,证据还没找到,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陆绎:好刀需磨,方才不钝
这是陆绎与袁今夏第十七次见面,提刑按察使司。
提刑按察使司传来爆炸声,正是关押沙修竹的地方,我前去查探。
你被守卫抓住,全因制牌与之前那冒充我手下的贼人一模一样。
你听到韦大人说了句,"慢着。"
也看到了我和韦大人朝你走来:"大人。"
守卫怀疑你是贼寇同伙,说你可疑。
你立刻自辩:"大人,我怎么可能是贼寇团伙,您是清楚的,您快跟他们解释解释。"
你自然不是贼寇团伙,该说的,我肯定会说。
"此人是京城六扇门的捕快,这次跟我一起来扬州办案的。"
你见我为你说话,立刻回怼:"是不是,我就说你们抓错人了吧?"
但你这有恃无恐的样子,必须得打压打压,方才成器。
"不过,她并非是我的下属,我对她也不了解,如果她身上有任何可疑之处,一定要秉公查清楚,不能耽误了。"
既不是你做的,以你的才智,自会找到说辞自证清白,不用我为你说什么。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不能把你扯进来。
你见我也没帮你说话,把我和你的关系撇得干净,立马就察觉到异样:"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有误会也要说出来啊。
"你做过什么事情,我可不了解。"
袁捕快,自辩难道还要我教你吗?自己动脑子。
一旁的守卫递给韦大人制牌。
你见我真没有开口为你说话的意思,立马开口:
"雷鸣霹雳弹味道刺鼻,我若是贼寇,那我手上定会残留火药味,一嗅便知。"
你伸手给两旁的守卫闻。
守卫道:"大人,并无火药残留的味道。"
你看向我,我转身欲走,你在身后喊:"大人?"
"不走,想留在牢里做内应啊。"
都自证清白了,还不跟过来。
你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才跟过来。
去找杨捕头,你跟在我身后,我坐在椅子上,你缓缓开口:
"陆大人要是没有别的吩咐,卑职就先告退了。"
这是气我没帮你说话?
"站住!"我开口叫住你。
韦大人那关虽然暂时过了,可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袁捕快,你不觉得你应该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做一个解释吗?"
那贼人用的是你的制牌才混进了提刑按察使司,韦大人真要追究起来,你也难逃其咎。
你一脸茫然的看向我,杨浦头和杨岳也看向我。
杨捕头道:"劣徒,是犯了什么错?"
我看着你,恐怕你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摊开说了,哪怕面上难看,也不会给外人知道,我非要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你想着韦大人之前递给我,你的制牌,说那贼人之前的拿来的制牌与这个一模一样,也是以我的名义提审沙修竹,所以他们才会放那贼人进来。
杨捕头开口,要看你的制牌。
你递给了杨捕头。
杨捕头看了两眼,就把制牌掰断了,果然是假的。
你招了道,居然现在还不知道。
你大惊:"师父!"
杨捕头缓缓开口:"六扇门的制牌包含玄铁,人力无法折断,这是假的。"
你把制牌拿过来,反复的看:"怎么会,这个制牌我一直随身携带,什么时候变成假的了?"
毋庸置疑,定是谢霄劫狱,他拿着你的制牌来提人,你怎么都要给我一个交代。
杨捕头,拐棍狠狠向下敲下,有些生气。
你看向我,一点也不认错:"劫狱之人是谁我都不知道,能有什么关系啊?"
你还在维护他,就算你不肯说他是谁,但你的制牌如何被掉包的,你不会推理不出来,不怕我追究?
"还不说实话?"
一定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遗失制牌可是大罪,要是冒充你的身份的人杀了人,你有多少脑袋掉?
"你要我说什么?"
你再不说实话,我可护不住你了。
"我知道了陆大人,您是怕抓不到贼人,辱没了您的威名,想拿我顶罪是吧?"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袁今夏!
"夏儿。"杨捕头眼见你口无遮拦,就开口制止。
你看向杨捕头,竟然有些畏惧。
"我看你这不听命,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是时候该好好治治了。"
你师父在这都敢这么和我说话,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
那个人对你真那么重要,宁愿顶撞我?
"我不知天高地厚?是,这个制牌出现问题我是有责任,但并不代表,我跟那通贼人是一伙的呀?
大人不问是非就断然下定论,到底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大人太过自以为是!"
我就想要你一个解释,是谁掉包了你的制牌,想提点你以后防着别人,我自以为是?看来我真是自以为是了!
"夏儿!不得胡言乱语!"杨捕头呵斥声更大了。
听不出你师父在保你吗?
"师父。"你看向杨捕头极其委屈,眼见就要落泪,我又没欺负你。
"以你的能耐,怎么可能让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让人换掉。"
就你这个臭脾气,不改,以后若遇到狠厉之徒,吃了你都不知道!
"谢谢您的夸奖。"
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还是没个正行。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觉得我是在夸你吗?"
你严肃点,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人证物证?原来大人是一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人。"
今日我若不在,那韦大人怕早把你抓紧进牢里用刑了,你还不知好歹,我怎么挑了这么个人过来!
你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杨捕头:
"既然非得如此,那我承认了又如何,那通贼人我认识,这个制牌是我给他们的,他们的劫囚计划,都是我替他们想的呢,我还……"
你一句话还没说完,杨捕头一巴掌扇过去,"住嘴!"
你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杨捕头,杨岳喊着:"爹。"
我猜杨捕头定是从未打过你。
杨捕头开口:"大人,是杨某管教无方,今夏刚才说得全是气话,大人切莫当真。"
莫要当真,我倒想不当真,可你这劣徒,完全体会不到您的用心良苦,我也没办法。
"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真边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明天收拾好东西,离开这。"
你聪明、又肯吃苦,有查案天赋,若好好历练,前途有望。
可你这性子,若不收敛收敛,吃亏的是你。
自己回去好好想清楚。
你气道:"走就走,这破捕快,我还不干了呢!"
你跑了,杨岳去追你。
"劫囚之事,我知道跟她无关,只不过,好刀需磨,方才不钝。"
只剩杨捕快在这,我得把话说清楚,那一巴掌是重了点,也罢,这是我肺腑之言,说给杨捕头听,省得回去再罚你。
杨捕头道:"劳大人费心了。"
你一定跑哪里哭去了。
是啊, 还没为谁费过心,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陆绎: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你可舍不得银子
这是陆绎与袁今夏第十八次见面。陆绎房间。
陆绎房间。
在屋中坐着,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哭着,这难得没你烦我,还有些不习惯。还在想着,就听到你的声音传来:
"打扰大人休息,卑职有话想跟您说。"
听这声音,你这是来认错了,气过了,来求我留下来?
"进来吧。"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认错。
你推门而入,眼圈红得不像话,连忙向我作辑,一脸谦卑认错模样:
"制牌之事,是我不对,大人没有冤枉卑职,卑职不该把脾气带入公务中,不但没有替大人分忧,还给大人找了麻烦,卑职罪该万死!"
你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只是委曲求全想留下来,也不知道是谁给你出的主意,姿态放得倒是低。
"起来吧。"
你这才微微抬头,一脸的难过,你那眼圈一看就是假的,杨捕头那一巴掌固然打得疼,也不至于哭成这样。
定是来博同情的。
"大人说得对,卑职这样的人,确实不配合大人共事,所以卑职已经收拾好包袱,准备回京城了。
卑职,感谢大人这一路对卑职的照顾,回京城后,卑职一定会谨记您对我的教诲,好好做人。"
原来是以退为进,苦肉计,想我主动留你下来。
你哭得那么不自然,抹了下眼睛就辣得不行,定是涂东西了。
真当我好糊弄,认个错都不诚心。
我就这么放过你,你一定更不把我放眼里了。
你见我迟迟不开口,就说道:"卑职,告辞。"
见你慢慢转身,慢慢挪走,定时等着我开口挽留你。
算盘打得真精明,你断是不肯吃亏的。
真心认个错,很难吗?
你每走一步,哭声越浓:
"等一下。"就这么让你走了,怪没意思的。
你听我开口了,一定得意坏了笑惨了,你慢慢转回身来看我:"大人,你不必留我,卑职不配。"
谁说要留你了?
你说的比唱得都好听,算计我?我可是陆绎。
"夜深了,明日再走吧。"
敢来算计我,我那么好诳吗。
你抬眼瞧我,算了,我送你出去,省得你再说些有的没的。
回去反省去吧。
我起身,走到你身边:"后会无期啊。"
将你推出门去,关上房门。
忍不住回到桌前去拿茶盏,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好了。
这茶,怪清甜的。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你可舍不得银子。
算了,璞玉还要雕琢呢,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计较。
明日再派人通知你留下来,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第6集,陆绎与袁今夏见了两次面。
一次在提刑按察使司,陆绎没有为袁今夏说话。
陆绎还审问了袁今夏制牌的事,袁今夏被师父打了一巴掌,跑了。
一次在陆绎房间,今夏来求陆绎,句句夸陆绎,
听着袁今夏的恭维之词,陆绎故意开口让她走,
算计陆绎,陆绎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莫名觉得心情好。
第6集,我眼中的陆绎,内心独白。
谢谢你来看。
#锦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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