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少爷,夫人就是半年前舍命救你的人”“什么,带我去见她”

小说:少爷,夫人就是半年前舍命救你的人”“什么,带我去见她”

赶走梁美玉的靳修澹,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抽了一夜的烟。

除了对梁美玉的背叛充满了愤恨之外,还有一种对靳爵川和严家的忌惮和厌恶,光盘里的证据不知道是狼崽子收集的,还是严峻城帮忙一起查的。

总之对他而言很棘手,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靳爵川太过壮大。

半年前,梁美玉和靳爵奕怎么就没算计死他呢?

真是太没用了!!

没错!

虽然靳爵川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本该为这个儿子的壮大和优秀高兴。

可是一个不受控的儿子,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儿子,还不如外面养的一条狗,如果靳爵川是听话的乖儿子,像他其他几个孩子一样。

他不会那么讨厌排斥他,偏偏靳爵川完全不受控,身上还流着严家的血,简直就是他的一个心腹大患。

好在靳爵川有那种病,这辈子大概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严家在幕后操纵的吧,当年严家非要查清他发妻严若雪的死因,就该料到有这一天,严家老太爷那么喜欢严若雪,怎么可能放弃追查她的死因。

靳修澹吸完一根烟,轻轻吐了口气,冷瞳中难掩的失落,梁美玉这个妻子他还是满意的,至少她在那方面完全满足了一个做男人的需求。

虽然生了两个孩子,风情却和当年少女时一模一样。

原本梁美玉只要宽衣解带,任他予取予求,靳修澹就会为她疯狂,甚至为她失去理智。

整个靳家给她也无妨,不然也不会唯独扶她做正房。

可惜她不要脸更不要命,居然不满足他。

还去找别的野男人,甚至勾搭他的大儿子……

——

夜店包间里,三个喝酒的男人也聊了整整一夜。

严峻城先是严刑逼供靳爵川到底是怎么跟他的新婚妻子安濛搭上的,本来安家和靳家联姻就是为了更好的掌控靳爵川。

从而“挟天子以令诸侯”,利用靳爵川对严家施压。

其实严峻城打心底里对安家嫁过来的女人,都带着一种天然的有色眼镜。听说安濛替嫁了安涟,还是当初靳爵川掉进冰湖里的丢命恩人,顿时改观了一些。

严峻城摇了摇杯中酒液,抿了一小口,“如果真是她,说不定还真不是安家派来的卧底,北方气温低,砸出洞的湖面很容易二次结冰,把下去救人的人和落水者都困死在下面。”

“如果救人也是一场阴谋呢?我不是怀疑小嫂子,我也觉得小嫂子人不错,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江彬见过安濛好几次,但是每次都觉得挺巧和的,像是被人事先安排的,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每次出现都是精心安排的。

靳爵川斜靠在沙发上,身上的那股子野性和邪异毫无阻滞释放出来,他半眯眼睛的样子更像是丛林中令所有动物胆寒的猎豹,“用自己的生命设计一场阴谋吗?如果她敢玩,我就敢奉陪到底。”

“知道你栽了,看看你这眼神,当时你溺水出院后就买下了衾海路33号,亲自设计跟布置,就注定有今天了吧。”江彬对靳爵川的痴情很无奈,不过有一点值得高兴。

就是安濛好像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只要她一出现就能安抚靳爵川的情绪。

药物都无法控制的东西,她仅仅是出现在靳爵川面前,就能完全遏制住靳爵川的病情,说明这个女人她是特殊的。

严峻城酒杯冷冷的砸在桌上,“她要是真的对你图谋不轨,就算跟你撕破脸,我也会动用整个严家的力量,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你永远都没机会,她一定不会有问题。”靳爵川深邃笃定道。

严峻城脸上的冷色转为无奈,用不可救药的表情看着靳爵川,狠绝无情、凭借一己之力偷偷建立了强大势力和累积无数财富的靳爵川,骨子里竟然是个纯情小男人。

不过靳爵川应该没那么容易受骗,他都可以忍辱负重背负傻子的骂名。

在靳修澹眼皮子底下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还不被发现的男人,心早就黑了,让他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眼里自然容不得沙子,任何鬼蜮伎俩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严峻城接了个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他轻声道:“据可靠消息,有人看见梁美玉被赶出靳家了,靳修澹还放出话,曜城任何人都不可以医治她身上的伤。”

“川哥,又该有好戏看了。”江彬儒雅的扶了扶眼镜,嘴角微微上扬。

靳爵川却抿紧了唇,眉头微蹙。

现在的靳家是满是漩涡的深潭,本来是他们一直都期待已久的境况。可是他的宝贝却陷在了里面,就算有再好玩的戏,他都提不起兴趣看。

——

安濛睡前就跟叶蓓蓓提前打好招呼,说明天可能不能一起出去了。

靳家正处于非常时期,她还是不要太招摇为妙。

同时她也建议叶蓓蓓早点回林水市,靳家出点什么事,整个曜城都要抖三抖,叶蓓蓓继续留在这里既不安全也不方便。

没了约会的安濛,本来打算睡个懒觉。

早晨七点多的时候还是被小铃推醒了,“三少奶奶醒醒,您娘家的姑姑要见您,已经在客厅候着了。”

“知道了,我再躺会儿,让安在荷先候着。”安濛听到姑妈两个字,其实已经毫无倦意了,心情一下糟糕透顶,满脑子都是当初安在荷强迫她替嫁的话。

她父兄二人之所以会栽在借高利贷上,这个女人没少为大房出谋划策。

隔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安在荷在靳家客厅里遭受了无数靳家下人鄙夷的目光后,才被下来的小铃请上去,“您好安女士,三少奶奶请您上去,让您久等了。”

“她自己不下来么,我可是长辈,哪有让长辈上去见晚辈的道理,她到底搞什么,晾了我这么久。”安在荷被晾的时间长了,心底里压了一股火气,条件反射的怒道。

结果客厅里正在做清洁的下人,全都朝她看了过去了。

她的脸色立刻白了,后悔鲁莽说出那番话。

差点忘了这里是靳家。

以前对安濛太过看不起,连对安濛的父亲她的二哥常常都是吆五喝六,现在身份地位一转换,还真有点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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