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懷特的代表作《風暴眼》:靈魂有無的掙扎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懷特的代表作《風暴眼》:靈魂有無的掙扎



在你那個我一無所知的命運裡,

倘若那晚倒回,重返你身旁,

你就會知道,這神聖的一刻

已經走進了某個人的夢鄉

by 阿赫瑪託娃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懷特的代表作《風暴眼》:靈魂有無的掙扎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懷特的代表作《風暴眼》:靈魂有無的掙扎



她一直無法原諒未來的自己


《荊棘鳥》顯然不如《暴風眼》鬱悶,這個疫期安靜地憂傷畏懼,閱讀小說多少撫慰了我依然窺不破世情的心靈,敬佩那些死亡深淵之前的魔或者仙們,他們只迷戀他們自己。

關鍵是懷特把一個遺產繼承的故事,孜孜不倦地耕耘成莎士比亞之類的人物衝突,那些人生迷霧中穿來穿去的人物,包括我們自己不斷交織的夢境與現實,毫無把握地趨向自己命運的未來,驛站一層又一層,沒有誰能走到底。

《風暴眼》的人物,任何一個都毫不掩飾對財富瘋狂的攫取。這樣小說的閱讀,使我心慌不已,明明就是我們的生態環境,每個人在財富面前與刺蝟無異,互相堤防,彼此戕害,我看不到安靜的靈魂,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懷特的代表作《風暴眼》:靈魂有無的掙扎



荊棘叢生的荒原,女主在重病纏身的時候,昔日的歡愉才恍然遁去,真實殘缺,她的病體躺在床上寂寞悲涼,等來了為了遺產歸來的兒子和女兒。女主的荒淫虛偽,在她自己將要消弭不見的夢境閃爍其詞,原來除了愛自己,揮霍慾望,她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這是荒唐不安的話題,我們究竟要不要放縱自己的皮囊,去把握可能僅僅屬於自己的短暫燭光之樂?有時候,夢境不過重蹈覆轍,追憶白日所擁有的經歷,實際上,除了浪費掉的那部分金錢和時間,剩餘的那些,也不再有什麼意義。

風燭殘年的老媼女主,她的一雙兒女,恰恰特別一致地怨恨母親,為了儘快得到母親的遺產,表面平靜的每個人內心波瀾起伏,盪滌著暴風驟雨,老媼處於自己和兒女們的煎熬之中,所有經歷過的不羈慾念,痼疾附著在女主衰老不堪的皮囊,隨時墜入深淵。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懷特的代表作《風暴眼》:靈魂有無的掙扎



庸俗和淺薄,其實屬於靈魂的大部分,幾乎沒有可能淌過邪惡與慾望交織的汙濁,女主苛求的死亡,與兒女們為了財產對母親的精神折磨,基本上漫長艱難。就在彼時,老媼淺睡的半夢半醒,生活被剝離了神秘面紗,生而為人,死亡是女主略有詩意的歸宿。

並不相信寫作者給予女主的救贖,死亡前的夢囈,和電光石火,能拯救一個追求感官物質的女人。況且拯救的意義存疑,女主的回溯被寫作者引領到了狂風暴雨中僻靜的某處,沒有女主可以抓住的稻草,只好讓宗教現身。

一次暴風雨的徹悟,未必能說服從繁庸裡暫時停下來的閱讀者,能有選擇的話,估計更多的閱讀者寧願選擇年輕時的放浪狗血,也不會廝守平凡,安靜的世界裡從來不乏忐忑不安的心靈,只是由果及因,選擇往往是沒得選的。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懷特的代表作《風暴眼》:靈魂有無的掙扎


橋段加上烏雞變鳳凰、寂寞少婦紅杏出牆、母女爭風吃醋、富家遺產等等,若不是寫作者意識流刻意穿梭在現實與回憶的筆觸,老婦人不一定願意禁錮於病榻,收斂慾望和放蕩,進入涅槃的環節,這時候的大徹大悟,儘管安慰了閱讀者,同時也打開了慾望淺顯的方向。

慾望使人重新成為一座孤島,那些彼此奢望的情人,誰也不會向誰靠近。好在年輕時教會我們使用慾望選擇漂亮的皮囊,同樣後來無師自通,使我們因為不堪的皮囊遠離曾經的情人,但是不包括她的財產。

類似我的心魔,就在於得到你,順便失去你,那一刻,我不知道如何原諒自己,是原諒皮囊?靈魂?還是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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