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讀《我與地壇》,領悟生命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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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所講述的是有關生命本身的問題:人該怎樣來看待生命中的苦難。這問題的提出首先是由於他自身經歷中的殘酷事件,即“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這種並非普遍性的事件落到了個體的頭上,使他的命運頓時與他人判然有別,而他對這命運的承受也只能由他獨自來完成。從這個意義上說,史鐵生對生命的沉思首先是屬於他個人的心境內容。

重讀《我與地壇》,領悟生命的真諦

閱讀的第一步是瞭解作品,瞭解一部作品,必須先了解作者本身;瞭解作者,應當瞭解作者的生平、思想、品德、遭遇以及所處時代的背景和狀況。我們要從作者的角度出發去了解作品,最好把自己想成是作者。

重讀《我與地壇》,領悟生命的真諦

史鐵生(1951年1月4日—2010年12月31日),原籍河北涿縣,1951年出生於北京,1967年畢業於清華大學附屬中學,中國當代作家,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駐會作家,中國作家協會第五、六、七屆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殘疾人作家協會副主席。1969年去延安一帶插隊。因雙腿癱瘓於1972年回到北京。史鐵生創作的散文《我與地壇》鼓勵了無數的人。2002年獲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傑出成就獎。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因突發腦溢血逝世。

史鐵生在21歲的時候,雙腿便癱瘓了,接著又患了嚴重的腎病。這對於正值年壯的小夥子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然而,史鐵生就是在這種苦難的折磨下逐步成長為一位著名的現代文學家。挫折與成功成功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幸運的事,但成功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獲得的。成功不是路邊的小石子,隨處可揀;也不是田間的小花,隨處可覓。

重讀《我與地壇》,領悟生命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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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篇散文中,這沉思大致是歷經了前後兩個階段。在最初的那個階段中,史鐵生觀察與反省個人的遭遇,漸漸地看清了個體生命中必然的事相:“這樣想了好幾年,最後事情終於弄明白了: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

這樣的結論便引出了無法反抗的命運的觀念:人生就是一種不可捉摸的命運的造就,包括生命中最不堪的殘酷與傷痛也都是不能選擇的必然,人對於由超越個體生命的外在力量所設定的事實顯然沒有任何改變的餘地。

接下來,史鐵生將視界稍稍越出自身的範圍,寫到來這園子裡的其他人,去看看別人都有什麼樣的命運和活法。先是寫到他的母親。他自己的不幸在母親那裡是加了倍的。

重讀《我與地壇》,領悟生命的真諦

不同的文學作品總是與作者的閱讀和經歷息息相關的,必然再充實的作者都要涉及到作者的思想本身的變化。天高雲闊,草長鶯飛,月圓月缺,都是一種生命的體現,只是自古以來這種對於萬事萬物的思想因人而異,有的看到花開花落而悲傷滿懷,有的看到潮起潮落而思考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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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一次想象過自己突然失去手腳或者失明後的情景,當然,只是想象,要是親身經歷我有可能會拿把刀子(或者用其他方式)結果了自己 ,更不用說最終能恢復健康了。總之我在想的時候覺得我那時候應該會一身輕鬆,因為我有理由不去做那些世俗要求我必須去做的事情——有些時候能夠不去做一件自己不愛做的事情比做愛做的事情更讓人感到痛快。

或許正因為我沒有經歷巨大的不幸,所以至今為止我仍自覺自私。甚至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想,我們來這世上這麼一輩子,要是不能體現個人的價值,那算是白來了。我所認為的個人價值是這樣的:能夠發揮自己的天賦,讓自己的慾望得以滿足。這是我大部分的觀點,至於其中還有一些對眾生普遍的終極關懷,對親人好友的愛,由於太微薄了,差不多被覆蓋掉了,讓我都羞於啟齒。是的,大部分時間裡我都沒想過別人怎樣怎樣,沒想過我的家人朋友們過得怎樣,惶論與我互不相干的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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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壇,今後是人們的一種紀念地點,是史鐵生留給人們的一種思想空間的想像他的作品在苦難與救贖,宿命與超越,目的與過程等層面都表現了一種宗教意識,產生這種意識的根源是其特殊的人生經歷和在這種人文精神引導下獨特人生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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