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推拿師這些年,遇到的鬼居然比道士還多……

鬼姐姐|深夜靈魂的擺渡人

我做推拿師這些年,遇到的鬼居然比道士還多……


守夜人|鬼姐姐

我做推拿師這些年,遇到的鬼居然比道士還多……


推拿,顧名思義,是一種在人體經絡穴位上,用推、拿、提、捏、揉等手法進行的物理治療。

不過我店裡的推拿和一般的推拿有些不同……

當然,不是你想的大保健啥的,而是用琳姐教我的“陰陽推拿術”,給顧客推掉身上病氣和邪氣。

古人認為,世間萬物皆平衡,有陽必有陰,如果陰所佔比重比陽大,那麼我們就稱之為陰陽失調。

而我的職責,就是幫那些陰氣過重,邪祟纏身的人推拿掉多餘的陰氣,趕走他們身上的“髒東西”。

我叫曾凡,28歲,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我25歲時因一場車禍,大腦受創,導致失去了之前的記憶,連姓甚名誰,父母爺爺奶奶叫什麼都不記得。

醒來後一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收留了我,她讓我叫她琳姐,以後跟著她,在她的推拿店裡做事。

那天琳姐出去有事,店裡來了一個身材高挑,顏值能打8分的空姐。

這空姐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五官精緻,長髮披肩,皮膚白嫩嫩的,能掐出水的那種。

她上身穿著藍白相間的緊身T恤,下身則是件超短包臀裙,將豐滿的臀部勾勒出一條弧線,看得人心癢癢的。

哥們我28歲了,連個女朋友都沒談,有時候好不容易和某個女顧客擦出火花,都被琳姐毫不留情地掐斷在萌芽中。

琳姐一再警告我,不許談女朋友,更不許和女顧客發生關係,一旦發現,她就不認我這個弟弟了,還會將我掃地出門。

說這話時琳姐表情嚴肅,絕不是開玩笑,只是每當我問起原因,她卻支支吾吾,說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我。

不過話說回來,我在推拿店做了3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這腦子裡,情不自禁就開始YY……

要是能和這空姐談朋友,那可就美滋滋了。

空姐並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一副猶豫不定的樣子。我連忙迎上去,臉上帶著微笑:“你好,做推拿嗎?”

空姐瞥了我一眼,眼中帶著幾分疑惑,說:“我是朋友介紹過來的,她說這家推拿店的老闆娘很厲害,能治一些‘特殊’的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說你找對地方了,不過老闆娘今天有事不在,我也是專業推拿的,不比她差。

“你?”空姐懷疑地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我知道她不信我,笑道:“沒效果不收錢。”

空姐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說:行,那就試試。

我關上外面大門,帶著空姐進了小房間,讓她趴在按摩床上,臉對著床上的圓孔呼吸。

空姐老老實實地趴著,被裙子包裹住的臀部高高翹起,幾乎看不到什麼贅肉,我嚥了口唾沫,趕緊轉移目光,問她哪裡不舒服?

空姐說她最近腰痠背痛,晚上老是失眠,一覺醒來,整個人特別沒精神不說,身上居然還莫名其妙多了好多淤青,就像被人揪過了一樣……

最詭異的是,她的脖頸處還出現了齒痕,密密麻麻的,看著很滲人。

我看了眼她的脖子,發現上面果然有很多牙齒印,心裡暗暗驚訝,就問她這情況什麼時候出現的?

空姐說是上個禮拜。

“上個禮拜?那你回憶下,那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或者你得罪過什麼人?”我看著她說道。

空姐想了想,眼睛一亮,說:哎呀,還真有!

“上個禮拜我出最後一趟飛機,中途遇到一個特別猥瑣的男顧客,老是藉著讓我送水的名義,問我微信號。

我沒給他,他就說一些下流的話,什麼你們這些空姐都不是正經女人,少在這裝純了,一晚上多少錢之類的。

我氣得不行,就沒理他,沒想到後來他更過分,居然趁我轉身的時候,摸了一把我的屁股,差點沒把我氣死!”

我瞥了眼空姐豐盈飽滿的屁股,嚥了口唾沫,心想你那裡發育這麼好,也難怪人家會忍不住。

“你沒投訴他?”我問。

“沒有,投訴沒用,最多就是被空保警告兩句。”空姐委屈地說道,“你是不知道,當空姐很苦逼的,

起早貪黑不說,還要各種忍氣吞聲,被人指著鼻子罵,被人性騷擾,唉……簡直不是人過得活。”

我笑著說:話也不能這麼說,要知道空姐這個職業,可是很多小女生夢寐以求的。

“呵呵,那就讓她們試試啊,到時候悔不死她們。”空姐冷笑著說道。

我摸了摸鼻子,把話題扯回來,問她身上這些毛病,是不是被那個男乘客騷擾的當天出現的?

“嗯,下了飛機我就有點不舒服了,一直想嘔吐,晚上睡覺還做了噩夢,醒來後身上就出了這毛病……你說,我該不會是惹上什麼髒東西了吧?”空姐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說現在還不好判斷,咱先推拿吧,在推拿的過程中,一步一步找出“病因”。

空姐“哦”了一聲。

我伸出雙手,哈了口氣,然後快速搓動起來。

琳姐說這是聚集陽氣的一種方式,左掌為陽,右掌為陰,聚集在一起,如果遇到陰氣侵入的身體,只要觸碰,就可以明顯感受到。

這不,我搓熱了雙掌,剛把手放在空姐的背上,一股強烈的觸電感瞬間襲遍全身,本能地就縮了回來。

“怎麼了?”空姐好奇地問道。

我說沒事,心裡卻暗暗震驚:

“這女人身上,果然藏了個髒東西啊……”

我深吸口氣,嘴裡念著咒語:“原始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官,上下祗神,左社右稷,不得妄驚……急急如律令。”

接著,我伸出食指,猛地點在她脊椎穴上。

脊椎乃是人生命本源,一個人脊椎壞了,要麼死要麼癱瘓,脊椎同時主宰人精氣之本,含胸駝背,無精打采,都是頸椎不良引起的。

如果陰氣入體,脊椎會出現明顯的凸起,並且會伴隨陣陣疼痛。

果然,我剛點上去,空姐就痛得叫了起來,問我是不是在用針扎她?

“忍著點。”我輕聲說道,食指用力按住她的脊椎穴,順時針旋轉了四十九下,接著又逆時針旋轉四十九下。

做完這一切,我把手拿開,發現那塊皮膚變得烏黑一片。

不用說,典型的邪氣入體現象,而且這邪氣,還挺濃郁的,不太好解決。

我對空姐說:妹子,把衣服脫掉吧。

“啊?”空姐嚇了一跳,回過頭緊張地看著我,“你……你要做什麼?”

我翻了個白眼:別想多了,我又不是你飛機上的那些流氓乘客。

“那幹嘛要脫衣服?”空姐哼了一聲。

“你的情況很嚴重,隔著衣服恐怕檢查不出什麼。”

我認真地說道,“放心,只需脫掉內衣,文胸不用脫,而且你趴著,我也看不到什麼呀。”

空姐猶豫了一下,讓我轉過身,不許偷看。

我笑了笑,老老實實轉了身。

“好了。”空姐羞澀的聲音響起。

我回過頭,看到趴在床上那一抹潔白如玉的肌膚時,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心跳瞬間加速。

乖乖,好一張美人脊背圖啊……

黑色長髮披散玉背,肌膚白皙光滑,就像剛剛剝開的雞蛋一般,嫩得出水。

雪白圓潤的雙肩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冷還是緊張,腰身纖細,讓人忍不住想一隻手握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上面有著大大小小的淤青,但也只是小瑕疵,不算什麼。

脫掉制服的空姐,就像條餐桌上任人宰割的美人魚,鮮活水靈,還帶著幾分楚楚可憐。

我用力嚥了口唾沫,趕緊移開目光不去看她,拿出準備好的針灸,順著她的脊椎穴開始點,一邊點一邊念著咒,一直點到了尾椎骨,就是離屁股特別近的地方。

這一點不得了,空姐居然“啊”得一聲,騷叫了起來。

這叫聲別提多銷魂了,聽在我虎軀一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吼道:擦,叫毛線啊!再叫老子忍不住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我越這麼說她反而叫得越厲害,到最後就跟那小電影裡的女主角一樣,身子還跟水蛇一樣扭啊扭的,簡直不要太浪。

我氣壞了,一巴掌拍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怒道:喂,你夠了啊!

“我要……”空姐嘴裡忽然喃喃自語。

我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啥?

“我要……”

空姐喘得越來越厲害,接著她轉過身,撲到了我的懷裡,兩隻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嘴裡輕聲喘道:我要你,我要你給我……

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聽錯了,抱著這塊香軟玉,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喉嚨裡變得一陣燥熱。

不行,我這是在工作,不能亂了心志!

我咬了咬舌尖,腦袋剛恢復了幾分清明,忽然間,她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撲到我的懷中,對著我的臉一陣猛親……

我瞬間懵了,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這還是我第一次被女孩親,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嘴唇很軟,就像棉花糖一樣,幽香的氣息鑽進我鼻腔裡,讓我心神又開始恍惚了。

“我要……我要……”

空姐眼神迷離,呼吸愈發急促,不斷地催促著我,兩腿雪白的大腿夾住了我的腰,一上一下的,別提多折磨人了。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控制不住了,但還是咬了咬牙,把她推開了。

為啥?因為她這模樣,一看就神智不清。

我曾凡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主要還是琳姐叮囑過我很多次,絕不可跟女顧客發生關係。

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和她的姐弟情分也就到頭了。

在我出車禍失去記憶後,是琳姐收留了我,給我吃給我住,還傳我一手“推拿”的手藝,我不能對不起她。

想到這,我立刻跑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讓冷水對著腦袋猛衝。

這冷水一淋下去,我接連打了個幾個冷顫,頓時清醒了不少。

我對著鏡子看著,臉頰上全是空姐的口紅印,不禁苦笑:曾凡啊曾凡,好險你沒做傻事,否則到時別說琳姐,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啊。

等我回房間的時候,空姐的衣服已經穿上了,她臉頰羞紅,看向我的目光帶著說不出的憤怒。

我還來不及問她什麼體驗,她就走上來,對著我臉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把我打懵了,我氣得渾身直哆嗦:你幹嘛打我?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流氓!居然趁我昏迷的時候欺負我!”

空姐紅著眼眶,咬牙切齒地說道,“本來我以為你和那些顧客不同,沒想到……你和他們都是一丘之貉!”

說完這話,她拿起揹包,轉身離開了推拿店。

我愣愣地看著她離去,心裡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擦,這他孃的什麼意思?

我怎麼就成流氓了?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捂著那火辣辣的臉,心裡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得,我算是明白了。

剛才她突然誘惑我,八成是體內邪氣作祟,衝亂了神智,才會做出那出格的舉動。

等她清醒後,發現我臉上都是她的口紅印,估計以為是我非禮她的,所以才……

唉……倒黴,真心倒黴。

這趟生意一分錢沒賺到不說,還被人當成流氓打了,早知道這樣,我他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上了算了。

我憤憤不平地想著,越想越是生氣,一整天心情都不好。

晚上琳姐回來,她問我今天生意怎麼樣?

我把空姐的事跟她說了。

琳姐樂得咯咯直笑,輕輕撫摸我的臉,問我痛不痛。

我被她摸得挺舒服,笑著地說痛倒是不痛,就是被人冤枉挺不爽。

琳姐輕聲說:放心,她遲早會理解你的。

我搖搖頭說沒機會了,人家都走了,以後看到這推拿店怕是要繞道而行。

“不,她一定還會再來的。”琳姐淡淡地說道。

我驚訝地問為啥?

琳姐沒說話,又問我,沒有跟空姐做什麼吧?讓我一定記住,千萬不要跟女顧客發生性關係,否則會有嚴重的後果。

我苦笑,說當然沒有,我哪敢不聽你的話。不過姐,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琳姐沒說話了,我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她才目光復雜地看著我,幽幽地說道:你以後會明白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琳姐這眼神有些曖昧,不像是長輩看小輩的眼神,倒像是戀人之間的……啊呸,我到底在想什麼呢?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星期,那天琳姐又出去辦事了。

我中午去外面買了份肉絲蓋飯回來,回店裡還沒來得及吃,一眼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女的。

“是你?”我驚訝地看著她,心想還真被琳姐說中,她還真回來了。

沒錯,這女人正是去而復返的空姐。

不過這一次,她模樣憔悴了許多,臉色蠟黃,頭髮凌亂不堪,眼睛浮腫,還帶著淚水。

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問她怎麼了?

空姐嗚得一聲哭了,顫聲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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