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松z在50歲生日那天發了一篇長文:
“50歲,自己想做的事都一一實現了;
心裡的洞也一一補上了;
那些心理積鬱了多年的誰,也逐漸被陽光蒸發。
感謝生活,感謝時代,感謝江湖。”
高曉松出生於書香世家,家世顯赫;
之前高曉松說自己是家裡學歷最低的;
在他家裡,碩士只能算文盲。
我還心想他是開玩笑的,直到我看見了關於他家人的介紹;
爺爺:清華大學校長,中國科學院院士、電機工程的教育專家;
外公:創辦深圳大學,工程院雙院士;
外婆:德國物理學家,近代力學奠基人之一普朗特的唯一女學生;
父親:清華大學教授
母親:梁思成的學生,是我國著名的建築師;
高曉松一家幾乎都是清華畢業的;
清華校慶簡直就是他家人的聚會。
沒想到這樣一個學霸家庭卻出了個文藝青年。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父母肯定是希望他上清華,成為
科學家。高曉松當然也不負眾望,考上了清華電子系。
可他卻對當科學家不感興趣;
於是毅然決然從清華退學,開始搗鼓音樂。
後來一首《同桌的你》讓他一舉成名;
在90年代“校園民謠”的那波風潮中,他可以說是春風得意;
還有《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戀戀風塵》等歌曲;
在老狼的演繹下傳遍大江南北,紅極一時。
後來因為醉駕的事,被送進了監獄。
高曉松過去年少輕狂,狂了將近40年。
那時候的高曉松飛揚跋扈、恣意張揚,不把世俗放在眼裡。
他開始蛻變就是因為這場牢獄之災。
在有一次採訪的時候,高曉松說:
監獄的這段時間自己有兩個改變;
一個是接觸到以前沒有接觸過的社會。
他讀過很多書,但很多人很多事只有真正近距離地接觸,你才能理解。
另一個改變,就是他覺得自己的情商在服刑期間大大提升。
過去靠“智商”也一樣混得不錯;
但是在裡面,完全是另一回事。
高曉松說自己很感謝在拘留所裡的那半年,這段經歷讓他免於陷入瘋狂。
在高曉松入獄的時間剛好是他執導的電影《大武生》的宣傳階段。
因為身陷囹圄不能參與;
他急得給韓寒打了個電話;
當時韓寒在山東有個賽車賽;
但是他二話沒說直奔首映禮現場;
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後來,高曉松在節目中說起此事:
“其實我當時還給上海另外幾個腕兒也打了電話,
但只有韓寒一個人去了;
而且,韓寒是幾個人裡面,最不喜歡社交的那一個。”
高曉松剛出獄,老狼就給他打了十萬。
老狼告訴他:
“我去年演出多,而你在裡頭吃苦。
你一直花錢大手大腳,現在我養你。”
後來高曉松才知道,老狼那一年根本就沒什麼演出。
高曉松和老狼吵得最厲害時,掀桌子砸椅子;
鬧到很久都沒有理對方;
但只要是在外面聊到老狼,高曉松還是會說:
“校園民謠,還是老狼唱得最好。”
和好後他倆錄了一首《青春無悔》;
唱著唱著,老狼突然哭了;
他說是因為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
記得老狼說過這麼一段話讓我記憶猶新:
“我以為高曉松老了之後一定會窮困潦倒,我還得養他;
可沒想到這胖子這麼遊戲人生也能變有錢。”
這不就是我們對閨蜜或者是兄弟經常說的話嗎。
在高曉松最捉襟見肘的那段時間;
他向朴樹借15萬;
朴樹只回了兩個字:“賬號”。
後來朴樹急需用錢,又給高曉松發了兩個字:
“還錢”
看似幼稚的對話,卻讓人很感動。
真正的朋友,不必多言。
讀書人常見的幾大毛病:
迂腐、寒酸、裝逼、清高。
而高曉松卻很通透。
記得有一次,《奇葩說》裡被問到:
對於別人把他的頭像做成抱枕這件事,他怎麼看?
高曉松說:
“長成這樣,還能給別人帶來營生,已經很光榮了。”
年少時,因喜歡武俠,就肆意張揚;
青年時,因熱愛音樂,就全力追逐;
中年時,又開始折騰脫口秀,創辦圖書館,認真的做公益。
他好像從來不被什麼東西羈絆。
在4000多萬粉絲的關注下,依然可以在微博放飛自我。
他用半輩子,走過了別人幾輩子的豐富。
結語:
大家都會變老,幸福的是,大家變成了老朋友。
高曉松說:
我的人生不深刻,但還算龐大;
該經歷的都經歷了;
一直起起伏伏,踉踉蹌蹌,摸爬滾打到現在;
感恩還有這麼多人在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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