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精神圖騰,在這座不足百米的山裡

耗時11年,狂砸20億!世茂深坑酒店的刷屏並非偶然,因為這個世界海拔最低的五星坑景酒店,帶給人們的不僅是一個顛覆想象的夢幻王國,更是點石成金、變廢為寶的奇蹟,它把沉寂了許久的佘山再一次推到世人面前。

上海的精神圖騰,在這座不足百米的山裡

佘山聖母大殿——佘山國家森林公園西佘山山頂

“百年上海,一座佘山”。與其說, 是那個“坑”讓佘山又火了一把,不如說是佘山的氣質成就了那個“坑”的奇蹟。

而要說佘山的氣質,就不得不提,古往今來生活在佘山裡的一群“直男”。

大家知道,堪輿學上,有一種說法,中國第一神山、萬祖之山—崑崙山,有三大氣脈,分為北龍、中龍、南龍,而佘山的 “松郡九峰”就是南龍支脈的分支,別看這些山峰海拔均不足百米,但它們形成於7000萬年前中生代後期,猶如大小不一的翡翠從西南趨向東北,蜿蜒連綿13公里。

白雲深處有人家,這些“直男”就大致生活在這一區域。他們“遊手好閒”,浪跡九峰,隨便拎出一個,都堪稱奇人:…

上海的精神圖騰,在這座不足百米的山裡

佘山秀道者塔

元人陶宗儀寧當太平草民而不願當官,隱居九峰,種菊賞菊,隨手摘樹葉記事,藏於陶罐中,埋在樹根下,積葉成文,自成一家;

明代的”三高士”更絕,不但生前結伴棄官歸隱,還相約死後一起葬在遍地叢林、蕭蕭綠竹的天馬山,真心是歸隱也隱得不寂寞;

元人倪瓚則是一枚妥妥的性情中人,當時有權貴想用重金購買他的畫,他完全不用情商地一口回絕,原話大概就是,我寧願被餓死,也不做王門畫師,後來他因為這個遭報復,被打了足足四十大板。

還有那個明代施邵莘,堪稱絕世宅男,“居山中,風不出,雨不出,寒不出,暑不出;貴客不見,俗客不見,生客不見,意氣客不見”,拒客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命小童回覆“哎呀,我家主人啊,剛剛買花回來,又去釣魚了。”

……

等等等等,太多太多了!

上海的精神圖騰,在這座不足百米的山裡

廣富林文化遺址—攬盡上海數千年曆史

是的,在佘山、在松江,我們可以隨時看到、聽到類似的奇人奇事。最難能可貴的是,這些人這些事不是以突兀、崇高的面目君臨於世,不會讓你把脖子仰得很酸才能接近,而是使你生活在奇蹟中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適性隨意,甚至會讓你感覺到溫暖。

說到這,我覺得有必要講講隱居在佘山的陳繼儒和遊歷山河鼻祖徐霞客的忘年交。

說起這個徐霞客啊,用句時髦的話來說,就是“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軟肋和鎧甲”,於是乎,不善經研義理的他,把遊歷大山大河作為自己的人生目標。他那個母親也是個奇母,在丈夫不在世,兒子想出去浪但又為 “父母在,不遠遊”的古訓束縛時,80歲的她豪氣干雲,鼓勵兒子“有志四方,男子事也!”

徐霞客在遊歷過程中,多次得到陳繼儒的幫助。一個是39歲不為人知的布衣,一個是68歲聲震朝野的名士。面對初次見面拘禮的徐霞客,陳繼儒反過來“叩”敬徐霞客。在81歲高齡的暮年,陳繼儒還為徐霞客做了最後一件事,他託徐霞客給西南的友人寄信時,是這樣操作的,每信寫兩份,一份寄出去,一份讓霞客隨身帶去,目的很明顯,就是讓徐霞客在路上能有個方便。沒有過多的言語,卻真正做到了“用情周摯,非世誼所及”。

化腐朽為神奇,化神奇為自然,以最樸素的形式,展現生命活潑潑的創造力,這就是佘山這一片土地和人事的根本氣質,也是坊間盛傳的雲間情懷——至情至性,猶如白雲縈繞峻嶺,使人親近高遠。

上海的精神圖騰,在這座不足百米的山裡

夜色中的佘山別墅

都說有其形必有其氣,有其氣必有其靈,你很難說,是佘山滋養了這些人,還是這些人賦予了佘山鍾靈毓秀的靈氣。

或許,所謂的人傑地靈,是一種天時地利人和的因緣際遇吧!它已彌散於佘山的一草一木當中。

就像廣富林遺址,廣富林文化曾在5500年前迎來風華初露,又用4000年的不動聲色,築造起獨特的文化根基。最終,它以一片“漂”在水上的遺址景區呈現在世人面前。

就像月湖雕塑公園,以驚人的手筆從低窪地上挖出一個人工湖,淡淡抹在佘山板塊的畫卷上,這是何等的心定氣閒。月湖依傍著青峰,清風吹來,波光瀲灩,自然地好像好幾千年來這裡本來就是如此山水相映,素面菱花。

就像在佘山山顛,象徵著宗教和科學的天文臺博物館和天主教堂,相對佇立,互不干擾。你是更相信,即便在浩瀚的宇宙前,螻蟻的困擾也微不足道?還是更相信遵從萬能的造物主,一切自有安排?都沒關係,如《人類簡史》的作者哈拉瑞在接受採訪時所言,人類其實是靠著共同做夢和相互欺騙,才得以成為萬物之靈的,你只要相信就好了!

上海的精神圖騰,在這座不足百米的山裡

上海的精神圖騰,在這座不足百米的山裡

佘山月湖山莊—我國高端別墅里程碑式作品之一

是的,雲間並非仙府,而是尋常百姓家,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心性。哪怕是,一直籠罩著神秘面紗,佔盡地利的佘山七大豪宅,也不得不遵循著自然和世道的邏輯。

跟隨者鏈家經紀人的腳步,看著他們和門口的小區保安打成一片,聽著他們對小區的歷史和建築風格如數家珍,在每個豪基本都呈現出宅住者寥寥、家徑無人掃的狀態下,似乎經紀人才是這些房子真正的知音。

佘山月湖山莊環湖而建,集端莊優雅與自由不羈的狀態於一身;世茂佘山莊園狀似元寶,和月湖雕塑公園氣脈相融,是風水上難得的富貴雙全之地;就連紫都上海晶園門口的假山湖泊和中央噴泉,也自成氣勢,在夕陽的餘暉下,一片氣派磅礴……

在這個時代,潛心詩酒田園,探索人生的意義除了彰顯落拓不羈的氣質、或者博得“你很閒”的評價,並沒有更多的意義。但或者不全然如此。

唐玉雪《書與事:開放與隱居》的一段話引人深思:人們總覺得貧窮是人生最大的罪惡,是人類所有罪孽的誕生之地。但在滿足基本的生活需求之後,一個沒有某種意義支撐著的內心又將如何安放於世間?為什麼那麼多人在功成名就後轉而從聖賢和智者的思想中,獲得有關安寧的慰藉?所謂的富貴,是否不過是貧窮的另一種形式,甚至是更可怕的貧窮?

時間凍結,那些久遠的影像在我們面前一 一呈現,當喧囂來臨時,佘山的自然安靜,就像來自我們自身內心的底氣,可以抵禦嘈雜。這或許是,佘山(松江)作為上海之根、以及上海後花園存在的最有意義的地方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