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騙過的女孩!

再見到恩星,已經是7年後了。

對於恩星,我也不知道對他是愛還是恨,我現在只是隨波逐流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孤獨一人,只會和別人一樣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

那是一個奮鬥的季節。縣高中裡都是青春得味道。我和恩星所就讀得高中,並非在繁華的街市中心,相反,離街市中心遠得很。

恩星是級草,追他的妹子可以排到校門口,在沒有那件事之前,我和恩星並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為我平凡得像一粒塵土。

高一,我會在開學禮上巴巴的注視著他,任他在臺上大放光彩;我會在升旗時眼中只剩下他,任他在陽光下揮灑國旗,軍姿颯爽;高二,我會在他可能走過的路上等待他的身影,任他與同伴嬉笑暢談;高三,我會在籃球比賽中,埋沒在人群中,任他球衣飛揚,奔跑如風,揮汗灑脫……

4月,校園春意濃郁。

那天,一個男生在教室外喊我的名字,一封粉紅色的信被我捧在手心,呆呆地,望了封面上早已熟透的比劃,我不知所措。

“伊娜,這是誰送的情書呢?”一女同學從我手上拿走信封,當她看到名字還沒來得及尖叫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得速度,奪下信封,緊緊的護在懷裡,生怕有人會吃掉一樣。

“啊!!恩星的情書!!!”

全班瞬間轟動起來了。

我的心也瞬時緊湊起來,腦子一片空白,憋得臉蛋一片緋紅。沒有任何思考,我拔腿奔向走廊盡頭的廁所。

“做我女朋友”。短短五個字,使廁所裡本應該喘著粗氣的我忘記了呼吸。淚珠灼熱地劃過我的臉龐,這告訴我,一切都不是夢。

無論議論風波多麼熱烈,我依舊我行我素地做自己的事,我只是平凡的我,不是他們眼中的女神,我的平凡,註定了只有平凡的生活,平凡的一聲,而他,是我仰望的星空。

黃昏的下午,陽光把走在操場上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纖細的影子就隨著我躊躇的走到少年對面。我看見他,在陽光下仰起稜角分明的側臉,隨之投了一個三分球,贏來了一陣喝彩聲。

他徐徐的在兄弟們的笑聲中向我走來,“你來了?”磁性的聲音就像跟一位老熟人在說話。

“信,你給錯人了,還給你。”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把粉色的信封伸到他的面前,我似乎看到,眼光下的信封,閃著莫名的光。

“如果長時間的看一個人,即使那個人不知道,他也是有感覺的。伊娜,做我女朋友可以嗎?”

猛然抬頭,我似乎感覺到心跳如鼓,我看到了他溫柔如水的眼睛,看到了他眼睛裡的我。

倘若時間能夠定格,我想,畫面就定格在那一刻吧,讓黃昏,拉直我們長長的影子,讓粉紅色的信封在黃昏下閃光,讓他柔情似水的眼裡沒有天下萬物,只剩下一個叫做伊娜的女孩。

恩星和伊娜在一起了。這是全校不敢置信的傳說,也是全校最美的愛情。

因為是“星娜(吶)”,所以未來是以前光明的。我奢侈的認為,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恩星是一個很棒的男孩。

早晨,他會拉著我的手到安靜的操場上跑步,安靜得我只能聽到他的呼吸;中午他會到我教室外,不顧他人的眼光,牽著我去飯堂吃飯;晚上,放學後他會陪我在習習晚風中走到宿舍,目送我上樓……

我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擁有他,是我不曾想過的幸福,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像夢境。

我會穿著白色的碎花裙靜靜坐在他的自行車後,輕輕的環住他的腰,任風從我的髮梢穿過;我會站在籃球場旁,微笑著看他打球,在他休息的時候為他遞上一條毛巾個一瓶水,不顧一切別樣的眼光,甜甜的向他笑,任他用手指刮過我的鼻翼;我會拉著他的手在校園的草坪上數星星,看月亮,任夜將我和他包圍……

在兩個月的時光裡,我快樂的不像自己。

五一假期如期而至,因為高考的原因,我被禁足在家哪裡都不許去。下午收到恩星的短信,暗暗的在心裡偷樂。

我以為青春就是張揚和揮霍,我以為那時候的永遠不會變成曾經。

夜幕,我拿著扔垃圾的藉口出了家門。

在小區門口,我看見了恩星。恩星穿著白襯衫,牛仔褲還有帆布鞋,站在燈光下看著我,那個畫面,帥的我仍然在目。

晚風習習,沒有夏季白天的炎熱,吹得倒是讓人舒服。

“你真好看。”恩星直白得柔聲,不知從哪拿出一隻玻璃瓶,瓶子裡滿滿的發光的螢火蟲。“送給你。”

“哇!謝謝你!”我高興的盯著玻璃瓶,笑意在臉上始終揮不去,我想,那便是幸福吧。

“螢火蟲是會發光的鑽石,是會飛的星星,我知道你喜歡星星,想看,就把它放在床頭。”他一手摸著我的頭,一邊說。“伊娜,我們報同一所大學吧。”

我仰起頭,愣愣的望著他的臉,淚水就這麼肆意的裝滿眼眶,最後像夜空中的珍珠,滑落在地。任夏夜的晚風,吹動我的裙襬。

他笑了,笑的依舊溫柔,用手輕輕擦過我的眼淚,“笨蛋,有什麼好哭的。”

“傻瓜!”夜中,我第一次主動的環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薄唇。傻瓜,受傷了也不會感覺到疼嗎?

雨季的少女,沒有白馬,只有騎士。你在等待,他在趕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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