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社會面面觀

(1)1840年4月,當時的美國前總統約翰·昆西·亞當斯在《紐約先驅論壇報》發表言論:“誰是正義的一方?也許你們將驚詫於我的回答:英國!鴉片問題並非戰爭爆發的原因。戰爭的起因是磕頭和下跪!中國人的傲慢和令人難以接受的自命不凡激怒了英國人,中國人在廣州銷燬鴉片的行動,只不過是這場爭端中的一個小事件。”

(2)1860年,美國的斯特林·西格雷夫在他的《龍夫人—慈禧故事》裡這樣寫道:“關於咸豐皇帝,他到底是怎樣的一位君主,是聰明還是優柔寡斷,是拼死抵抗還是膽怯退卻,是軟弱還是無能?中國的一位歷史學家嘲諷咸豐皇帝,‘大夢如常,徒自悲嘆……一個懦弱無能的皇帝,(為)一己之安危而提心吊膽’。另一些人則更公正地辯稱“‘事實上他是一個非常賢德的好皇帝’。當然,這說的是他在人格分裂之前,這種人格分裂是在內憂外患的壓力之下以及投入整個身心讓自己成為一個京劇票友的時候開始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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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漫畫中的咸豐皇帝,咸豐帝在西方人的眼中與道光帝一樣,都是庸碌無為的皇帝,咸豐相較於他爹,運氣更差些,外有西方列強,內有太平天國。這個時期清王朝內部也出現了權利矛盾,地方督撫手中開始掌握軍政大權,咸豐需要依靠他們去剿滅太平天國,因此只能選擇視而不見,這個皇帝比他爹當得更加無奈。


(4)從1860年開始,有大量外國人來到中國,並對任何事物都滿懷好奇。《紐約時報》記者在報道廣州的新聞專稿中寫道:這些清國的僧侶們,不管我在哪裡碰到他們,他們的面容看上去都顯得衰弱和憔悴,這大概要歸因於他們長年累月盤腿靜坐的生活習慣,以及他們只能得到很少的食物,並且只是大米。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吃肉。我注意到他們有很多人都留著長指甲,有些甚至有四英寸長,看上去令人很噁心。 


(5)1871年,《紐約時報》刊登了題為《廣州的一天》的新聞專稿,記者在文中寫道:你一旦來到廣州的大街上,就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我們駐足的第一個地方是個賣家禽的店鋪。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只又肥又大的雞鴨,他們整隻整隻地被壓成板狀,做成乾貨,肉質肥厚,透著深黃色……在一群雞鴨中間,我竟看到了美麗的老鼠,它們體積碩大,肥肥胖胖,還有長長的爪子和捲曲的尾巴,也掛在那裡等待出售。

(6)1875年7月6日,《紐約時報》報道:“大清國稀奇的事情總是不停地上演,他們的學堂裡有件非常刺眼的東西,那就是一具新制作完成的柏木棺材,這是校長為自己準備的。在棺材的一頭還貼著鮮紅的剪紙,上面寫著‘喜’字,這個字在中國的語言裡代表的是幸福和快樂,和棺材本身所代表的陰沉、黑暗和淒涼的含義沒有一點關係。”


(7)1890年,清國遼闊的華北平原出現了嚴重的乾旱天氣,而清國政府對這一事件的處理就像一場滑稽劇。關於光緒帝在這場滑稽劇所扮演的角色,羅伯特·赫德(晚清海關總稅務司)這樣寫道:“皇上和朝廷在天壇舉行隆重的求雨儀式,他苦苦地祈雨,不但要下雨,而且要下‘及時雨’ 。現在,他們又祈禱天晴,也許是他們的誠意不夠,大雨不停地下,到處是一片汪洋。街道成了河渠,皇宮和住宅都成了游泳池,房子也成了淋浴間。”

(8)美國傳教士查爾頓·丹比在其作品《中國和中國人民》中這樣寫道:“1891年,光緒皇帝發佈了一份措辭十分嚴厲的上諭,要求善待傳教士。在裡面,他說了以下一些話:至泰西之教,本是勸人為善,即從教之人亦是中國子民,仍歸地方官管轄。民教可以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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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慶六年狀元翁同龢


(9)1894年7月,《紐約時報》報道:“甲午中日戰爭開始時,清廷任命皇帝師傅翁同龢(繁文縟節和吹牛拍馬的大師)為軍機大臣和御前特別顧問,主要職責就是指導皇帝如何進行這場戰爭。清廷這樣的安排實在是很滑稽,這就好比是讓一位舞蹈教師去擔任陸軍將軍。翁同龢對打仗實在是一竅不通,他的強項就是穿腔作勢和搖擺不定。他的作為,就是一會兒主和,一會兒主戰,沒有一點立場可言,一週之內他的態度要變好幾回,每回都講得頭頭是道。前線傷亡慘重的消息紛至沓來,然而北京的態度卻是:既做不到寸步不讓,又不能收兵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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