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初期，小鎮上的肉攤漸漸多了起來。在“先富先光榮”的號召下，李默和王大炮輟學賣起了豬肉。
一天早上，兩個老同學同時上廁所，互遞香菸，點著了。這時，又進來一個穿中山裝的中年人。
王大炮問:“李默，近來生意好嗎？”
“不怎麼樣。”平時不善言辭的李默回答，“你呢？”
王大炮吹起了牛，說:“我的生意越來越好。冬至那天，我就賣了五位數。”
“哇，上萬元！”李默驚叫起來。
晌午時分，王大炮的肉攤前，來了一位穿中山裝的中年人和一個穿稅務制服的女青年。女青年介紹說:“這位是我們稅務所所長。”
王大炮一看，原來是早上如廁時說的話被稅務所所長聽見了。他急忙分辯道:“我那是吹牛的。”
“吹牛？”稅務所長笑了笑，“我們不罰款你，吹牛就補個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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