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沒回家都在忙這事 溫嶺美女竟被人喊成“阿婆”

陳曉麗是溫嶺市城西街道的垃圾分類督導員。疫情期間,她承擔起城西街道居家觀察點的生活垃圾清運工作。

近一個月時間,她都住在城西街道醫學觀察站,沒有回家。43歲的她,一向愛美的她,被人喊成了“阿婆”。

清運居家觀察者的垃圾

一个月没回家都在忙这事 温岭美女竟被人喊成“阿婆”

1月30日,正月初六,陳曉麗接到了這項任務。她開著垃圾清運車,來到各個小區、村(居)的居家醫學觀察點。

戴上口罩和手套等防護用品,她一邊敲開觀察者的家門,給他們送上扎口垃圾袋,一邊將他們門口的生活垃圾收集走。

“垃圾清運前,要用消毒水對垃圾桶、垃圾袋消毒一遍,才能拿走。”陳曉麗說。有的小區沒有電梯,她就一層一層地爬樓梯。好在,她平時就在鍛鍊,這樣的強度還能吃得消。

有的觀察者沒將垃圾裝好,垃圾從袋子裡漏出來;有的垃圾太重,袋子一提就破了。這時,陳曉麗就用手將垃圾重新裝進袋。

一个月没回家都在忙这事 温岭美女竟被人喊成“阿婆”

早上8時吃早餐後出發,收集完各居家觀察點的垃圾,運到城南垃圾焚燒廠,結束後已是下午5時多了。

出任務期間,陳曉麗不回家,就住在街道的醫學觀察站。回到觀察站,她立即洗澡洗頭,“疫情期間,房間裡不能開空調,每次洗澡都瑟瑟發抖。”

到了夜深人靜時,擔憂開始浮上她的心頭。“畢竟這項工作是有風險的,我擔心萬一有情況,就要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家人了。”陳曉麗說。

陳曉麗的丈夫老家在江蘇。年前,丈夫和女兒回了江蘇,受疫情影響一直沒回來。一家人靠微信和電話,互道平安。

腰扭了,鞋子溼了

2月5日下午,陳曉麗將一袋垃圾甩上垃圾清運車時,不慎扭到了腰。她有腰椎間盤突出的老毛病。

“這簡直要了我的命!”陳曉麗說,這麼一扭,走路、開車等都受到影響。“當時找不到其他人來頂替,只有硬著頭皮撐著。”接著,她又爬了兩個6層樓和兩個4層樓。

當晚睡覺時,陳曉麗轉身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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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起了大雨。來觀察站前,因為準備匆忙,她沒有帶換洗的鞋子。儘管穿著雨衣,萬分小心,但沒多久,鞋子還是溼透了。她的雙腳,就這麼泡到傍晚回觀察站。

這雙鞋不能再穿了。陳曉麗向街道防疫指揮部申請了一雙雨鞋。“最小的雨鞋39碼,我是36碼的。”無奈之下,她打電話向姐姐求助。

姐姐平時穿35碼的鞋子,一時也沒地方去買鞋,只好向鄰居要了兩雙36碼的舊鞋子。陳曉麗的姐夫每天執勤要經過城西街道。“我讓他務必在第二天早上送到。”陳曉麗說。

愛美的她被喊成“阿婆”

陳曉麗今年43歲,是個愛美的女子。

一次,陳曉麗到一小區收運垃圾,遇到一名八九歲的小女孩。小女孩跟她打招呼,喊她“阿婆”。

陳曉麗一下子愣住了,滿是心酸。隨即,她回過神來,“哎,小朋友,你真有禮貌!”

“我當時穿著舊衣服、雨衣,戴著浴帽和口罩,就是一副‘阿婆’的形象。”陳曉麗說,“清運垃圾期間,護膚品和麵膜早用完了,臉幹得發癢,口罩的位置還伴有溼疹,耳朵又痛又癢,手被消毒液洗成了糙紙……”要想看到自己美麗的樣子,只能翻手機裡的舊照片了。

一个月没回家都在忙这事 温岭美女竟被人喊成“阿婆”

她說,等一切恢復正常,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美容院,讓皮膚好好“吃頓大餐”,然後做個美美的髮型。

2月25日,陳曉麗終於結束了清運任務。“我負責的這些居家隔離點,都沒有異常情況。”

當天,她將垃圾清運車開回位於箬橫的台州中鴻金株環境科技有限公司。姐姐開車來接她,兩人說好一起去新河看母親。她們家就姐妹倆,父親已去世,家裡只剩母親一人。年前,一家人吃了頓團圓飯,因為疫情,姐妹倆已有一個多月沒見過母親了。

姐姐說,陳曉麗清運垃圾期間,她擔心得每晚都睡不好。聽了這話,陳曉麗眼睛通紅。

丈夫和女兒還沒回溫嶺。之後,她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在家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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