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甜在大雨里死死的搂住萧止的腰,苦苦哀求了三个小时,直到浑身哆嗦,嗓子嘶哑,他才惨白着脸回到温暖的房间。
那一次,萧止重感冒,还高烧,后来转成了肺炎,住院治疗了整整一周才慢慢康复。
容雨甜也发烧了,在萧止的病房,打了三天点滴,才恢复过来。
容雨甜从回忆里抽回心神,她把脸色阴沉的萧止搀扶进汽车。
萧止坐在车内幽暗的光影里,嘴角牵起阴冷的弧度:
“老王,去温泉别墅,告诉夫人,我和少奶奶出去住三天。”
容雨甜心里一颤。
她却根本没想到,在那里等待她的是什么?
汤泉镇,温泉别墅...
漆黑的夜。
漆黑的房间。
纤细的女子眼睛蒙着白绸,赤足在空旷的房间里摸索前行。
她试图找寻逃生的出口,却一无所获。
她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从背后走过来,在黑暗里一步步接近她。
她下意识的颤抖,那人的声音低沉邪魅,宛如黑夜里吸血的鬼魅:
“甜,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囚,我是你的牢。”
“你可知,过去三个月的努力,都是为了今天,至深的黑暗里,我成了你唯一的主宰!”
她尖叫一声,往前一步,一失足掉进巨大的温泉池中.
她在温热的池水中浮沉,眼前的白绸滑落下来。
她借着如雪的月光,仿佛看到那个人站在漆黑的岸边,宛如魔鬼一样,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他空洞的眼,如黑暗中幽深的漩涡,似乎正在阴冷的看着她在水中浮沉,直至溺毙。
在即将被灭顶的瞬间,她听到噗通一声,入水的声音...
容雨甜跟萧止从温泉别墅回来就病了。
发着高高烧,浑身哆嗦,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萧母也有点急了,找了私人医生给她治疗。
其实容雨甜这个腼腆沉默的小姑娘,挺让萧母意外的。
起初容雨甜来到萧家的时候,全家上下都没给过她好脸色看。
萧止更是过分,一言不合,就摔东西。
吃的东西,不合胃口,恨不得马上就掀了桌子。
萧止摔盘子摔碗的时候,还不让佣人进他的房间。
萧母听到声响,偷偷的从门缝往里面看。
她隐隐看到,容雨甜跪在地上,一点点的收拾满地的狼藉。
萧母在想,也许萧止这样做,是想让容家的这个小姑娘,知难而退吧。
可是后来,萧母总是能听到萧止在别墅里叫着容雨甜。
“容雨甜,你给我滚过来!”
“容雨甜,你死了么?为什么不回答?”
“容雨甜,你在激怒我?”
“容雨甜,你闭嘴!”
“容雨甜,你放开!”
萧母慢慢觉得,自己的儿子,已经离不开,那个容家的小姑娘了。
其实萧止受伤后,有一段时间,萧父和萧母曾经非常绝望。
曾经温润如玉的儿子,不只性情大变,有时会突然发狂,甚至经常自残。
他发狂的时候,情绪非常不稳定。
萧母被他吓的犯过几次心脏病。
全家人都对他手足无措,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次萧止发狂,都是萧父萧母哆嗦着让仆人给医生打电话。
医生一针镇定剂,被仆人绑在床上目眦尽裂的萧止,才慢慢消停下来。
清醒过后,他又十分痛苦,懊悔,绝望,癫狂,甚至好几次用头撞墙,企图自杀。
可是下一次,他一言不合又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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