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為什麼要偽造歷史?


西方為什麼要偽造歷史?


歐洲的西方歷史是系統性,自1670年開始,系統性偽造的,這一點就不特別贅述了,網上有不少資料,搜一搜就可以找到。

西方為什麼要偽造歷史,我這裡有一個原創的思考結論。

西方十字軍東征之後接觸到了中華文明,就發現原來有這麼一個歷史悠久、記錄詳實的文明存在。

這就為天主教帶來了一個合法性的問題。如果這個跟天主教扯不上關係的文明如此之強,歷史更悠久更先進,那麼怎麼能證明上帝存在呢?

所以,教會牽頭,各地諸侯出力,新興的小資產階級也有了偽造歷史和文物賺錢的機會。

所以伏爾泰就說過嘛,對於西方的歷史書一個字兒都不認識。他是親眼目睹了整個偽造歷史的過程。

西方偽造歷史是一個實施了四五百年的系統工程。

論證偽史是一個特別費力的過程,不過抽絲剝繭抓住兩個核心偽造的邏輯就好了,可以一眼看穿。


西方偽史的“兩大邏輯”是:輝煌邏輯和古老邏輯。


輝煌邏輯即建構編造比任何文明,尤其是比中華文明更輝煌的文明。古老邏輯即建構編造比任何文明,尤其是比中華文明更古老的文明。輝煌邏輯以古希臘羅馬古典文明為依託,古老邏輯以古埃及、蘇美爾、克里特文明為依託。

西方偽史在“兩大邏輯”之下,運用各種所謂的歷史學把碎片化的神話、故事、傳說改編成自洽的偽史體系,並依託語言學、考古學、社會學為該偽史體系披上了“科學”的外衣,並建立起龐大的系統。

千萬不要以為西方歷史和中國歷史的“歷史”一詞的涵義是相同的,更不要以中國歷史的概念標準去理解西方歷史。

從中國歷史的標準看,西方的“歷史”不是歷史,而是偽史;從西方“歷史”的標準看,中國的歷史就像宇宙規律一樣嚴謹,完美無缺,白璧無瑕,至臻至善。

西方偽史基本成型於1951年碳14測年被髮明出來之前,不以碳14測年來編排年代,而是以所謂“破解死文字的記載”來斷代。這是極不靠譜的,乃至荒誕不經的。


實際上,中國歷史編年是西方偽史參照的唯一標準。1600年前後,被稱為科學的西方現代編年史的建立者法國神職學者約瑟夫·斯卡利傑(1540一1609)跑到荷蘭(萊頓當時為歐洲的精神文化中心)研究中國歷史編年,並以中國歷史編年為參照,草擬了一套西方歷史編年(聖經編年),奠定了今天西方歷史編年的基礎。(詳見斯卡利傑的《時間校正篇》和《年代學寶典》)

西方沒有官修歷史的傳統,都是大量個人歷史寫作(沒有官科、民科之分),良莠不齊,菁蕪難辨,各種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說法、學說、假設、理論、模型都有,真知灼見淹沒於茫茫“信口雌黃”之中,最終由時代思潮從“茫茫說法”中選擇某一些說法成為西方主流歷史。

從西方近代歷史看,以種族主義和東方主義為核心的歐洲中心論為思潮。可想而知,以歐洲中心論為思潮釐定的西方當前“歷史”中會選擇哪些個人說法成為主流歷史?而真知灼見必被束之高閣而珠玉蒙塵。

同時,西方運用近代對於人類起源和社會人類學的研究成果,主要是基於對美洲印第安人社會的認識,建構出所謂科學的古希臘民主城邦和古羅馬共和/帝國曆史。

雖然摩爾根的《古代社會》是1877年出版的,但是,實際上對於人類社會規律的認識,西方早已醞釀中,摩爾根只不過是集大成者而已。

西方在17世紀上半葉的荷蘭共和國就開始類似的實踐,但此時的認識還處於比較朦朧的狀態,直到17世紀下半葉對強大的土耳其的恐懼消失,對專制土耳其腐敗衰弱的深刻認識,對清朝專制體制的研究,以及反抗路易十四等獨裁專制統治的需要,才開始引入印第安人部落/聯盟的民主/共和的政治制度來建構西方的現代政治體制,同時,偽託於古典希臘羅馬及其相關“歷史人物”。

所謂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的政體思想,其實都是地理大發現之後西方全球視野的產物並偽託於其“古人”而已。

文學、藝術、科學、政治、理性、哲學等,莫不如是。

綜上所述,西方古代偽史形成的基本邏輯是:中國編年,個人寫作,時代選擇,科學建構,偽託古人。

我們要自信,這個世界上最優秀最偉大的民族就是中華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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