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者黑是云南人最熟悉的旅游景区之一,令人陶醉的千亩荷花、如诗如画的山水田园风光和云南十八怪中“背着娃娃谈恋爱”的浪漫传说吸引着天南海北的游客。
九十年代以来,普者黑以“水上田园、湖泊峰林、彝家水乡、岩溶湿地、荷花世界、候鸟天堂”六大景观遐迩闻名。独特的喀斯特地貌、盛开的荷花、神秘的当地彝族风俗为广大摄影爱好者提供风光、人文、纪实等取之不尽的拍摄题材,也被人类学家称为人类文化发展研究的宝库。
相传普者黑的彝族四百多年前逃婚到这里,普者黑在彝语中是“鱼虾多的地方”,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人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普者黑的彝族群众是“火的民族”,他们崇拜大自然,顺应大自然,老虎是他们的图腾,在与自然的交流中,这里逐渐形成了自己独有的“花脸节”“赛装节”,山水田园中蕴含着古朴浓郁的民族文化风情。
二十八年前因为工作多次来到普者黑,深入到仙人洞村、普者黑村、八道哨等地,无数次被优美的自然风光和浓郁的民风民俗打动。前几天休假,玩遍了滇黔川的高山河流之后,实在是想找个地方静静休养。于是普者黑的静谧又出现在脑海,昆明到普者黑开通高铁后,仅需一个小时即可。
故地重游少不了在山水间闲逛,冬天的普者黑,湖水、村庄、田园、山峰、湿地都换上了五彩斑斓的别致的冬装,诱人的色彩洒满山水村舍。
普者黑的每年最火的时候是6到9月间,与那时候的游人如织、人头攒动的喧嚣相比,进入冬季的普者黑更是发呆、赏景、放空、漫步的圣地,此时的普者黑犹如你的私家领地。
记得二十年前来普者黑住宿只能有很少的选择,旺季来的时候甚至要到丘北县城才有住宿的宾馆。这几年开发旅游,一夜间开了上百家民俗、客栈,吃住不是问题。凭感觉走进一家叫“百荷.绿舟”的民宿,认识了建筑与装饰设计师出身的杨老板,这个来自昆明的“匠人”在饱经了人生的风霜与坎坷之后选择在这里落脚,湖水边开了这间民俗。
也许是一个人待久了吧,杨老板见到我这个从昆明来的不速之客后话题多了起来,讲他年轻时的创业、讲这六七年在普者黑的生活、讲当地的民族风情和旅游发展……谈到民俗设计时杨老师更是有太多的理念和遗憾不断涌出。
其实我和大多数在城市中闯荡的人来看,还是很羡慕杨老板目前的生活。在普者黑大力发展旅游的当下,手中的技能可以为地方民宿设计添砖加瓦,旅游行业中也可以一展身手,享受在工作与生活的一张一弛之间。
可能前几天在3600M海拔的高山上寒流冻残了我的大脑,和满腹阅历与见识杨老板“热议”的话题居然是狗,老杨被迫说起了这个串串的辛酸童年依然无法博得我的一丝怜悯。我对狗的接受度很狭隘,只认为土狗才是狗,对一切国外品种狗都没有眼缘,更不用说串串了。可是杨老板居然把16年前那只一个月的狗养到现在。走不动、站不稳不说,竟然吃饭要人捧着喂。老杨说“宝儿”是一个福报很大的狗,就像对自己的家人一样对它。
已经不习惯睡懒觉了,日出之前起床从“百荷.绿舟”出发,来到略带凉意的村落与田间呼吸着可以洗肺的空气,驻足在田埂开着东边的一抹朝阳,有炊烟,晨雾里隐约可见早起劳作的身影。不打太极、不练瑜伽的自己似乎太浪费了这样的清晨。
几个北方游客说这里的早晨就像仙境,整天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挣扎的都市人对这样的早晨也许是动漫片里的记忆,也许乡愁就是这种带着露水珠的泥腥和牲畜的味道混合而成的人间烟火气。
老杨问我是否见过黑白普者黑?他说大部分人都知道夏天的普者黑有荷花,可以打水仗,但是冬天的普者黑是安静的、黑白的普者黑。安静是因为旅游淡季游客少,黑白是要看运气了,如果遇上下雪天,银装素裹的普者黑不见得比夏天的景致逊色。我没有这种福报,只能从杨老板的手机里看看黑白的普者黑。
走累了,看够了,回到“百荷.绿舟”的小院里看云、看书,听杨老板继续叨叨他的往事,或者在房间里斜靠在大床上,把窗外的景色定格在眼里酝酿睡意。
杨老板除了是个设计界的“匠人”之外,还是一个生活家,在他的指点下,我这个自认为的“玩家”似乎才学会玩一样,当然了人家喝的醋都比我喝的普洱茶多。学习是人一生的要务,此时像杨老板学习,也是假期的一种收获。
像会生活的杨老板学习生活,打拼与创造的间隙里,学会生活、张弛有度。杨老板说拉满的弓不耐久力,健康的为自己选择一个生活的目的地,普者黑每个季节适合每一个有梦想、懂生活的现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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