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馬三立唯一承認的全才小老藝人!年近耄耋卻只是國家二級演員


他是馬三立唯一承認的全才小老藝人!年近耄耋卻只是國家二級演員

  相聲藝人裡世家子弟不計其數,像馬家、常家都有四代以上傳承的歷史,從晚清民國開始就從事曲藝行業。子承父業代代相傳,即便沒繼承父業,也始終沒離開曲藝這個圈子。比如捧哏巨匠白全福先生,他的祖父白慶林在光緒年間以演滑稽二黃聞名於世,也就是第二代“天橋八大怪”之一的老雲裡飛。到了他父親白寶山這輩,不僅有武丑行當的底子,還兼演評書、相聲和家傳的滑稽二黃,藝名小云裡飛。白全福受家學薰陶,自幼也學過滑稽京劇。不過十五歲時,就正式拜師於俊波學了相聲。白全福之子白金城也是相聲演員,白家四代藝人與曲藝結緣已百年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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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白全福的父親並稱第三代“天橋八大怪”的還有一位高人,他就是藝名賽活驢的關德俊。舊社會關德俊在北京天橋以驢型裝扮表演雜技而響名,他的夫人關金鳳更是唱蓮花落的名角。關德俊夫婦還有個兒子,就是被相聲泰斗馬三立讚譽為“小老藝人”的關自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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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裡出身的關自仁,既沒學父親的雜技,也沒學母親的蓮花落,而是年僅四歲就跟隨馬三立的高足任笑海學了相聲。作為相聲演員,即便是馬三立的再傳弟子,也不至於被師爺誇成“小老藝人”吧?其實關自仁身上的玩意可不止相聲這一門。早年間,由於父母都從事曲藝又好結交朋友,跟同行同業之間來往密切。故而上他家來串門的差不多都是曲藝界成名響蔓的人物,聊的自然也是藝術上的事。聽得多了,見得廣了,自然對其他曲藝門類也產生了興趣。除了從小跟著師父任笑海學相聲,關自仁還跟孫寶才學過雙簧,住在王鳳山、高鳳山家裡學過王、高兩派的快板。正因得天獨厚的藝術環境,讓關自仁成了曲藝界藝多不壓身的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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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他的相聲,可能除了華北地區的觀眾很少有人聽過。既然是全才小老藝人為何鮮為人知呢?雖說關自仁是北京人,可二十多歲就移居河北保定,並在此紮根。可以說他的藝術生涯都是在保定度過的,而這裡的曲藝傳播和觀眾基礎自然和文化之都北京無法相提並論。與他情況相似的還有兩位河北籍相聲名家康達夫、李如剛,這二位都是侯寶林大師親傳弟子,論能耐絕非等閒,但同樣能被廣為流傳的相聲段子屈指可數。這或許也從側面說明了為什麼這樣一位多才多藝的老藝人卻只被評定為國家二級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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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自仁先生專工捧哏,風格穩重求爆,在他的表演《外國風度》《我有錢》《手的研究》《光明頌》等作品中不難看出其口風緊、尺寸準的特點。相比於高範的火爆熱情,關自仁捧哏的火爆則是以表演細膩為前提,更注重語言臺詞的合理性。比如給搭檔王蓬量《我有錢》時,荒誕不經的段子主題要求逗哏演員表演要適度誇張,自始至終塑造一個“窮的只剩錢”的土豪形象。而隨著表演的推進,假如捧哏的也用同樣的態度、同樣的語氣和表情處理,觀眾則看不出情緒上的變化。這樣一來,也削弱了逗哏搭檔刻畫的形象。關自仁捧這段時每句臺詞、每個語氣甚至小到某個字的邏輯重音都帶著背後的潛臺詞。雖然不翻包袱,但句句都是讓逗哏把包袱抖得更響。

他是馬三立唯一承認的全才小老藝人!年近耄耋卻只是國家二級演員

  相聲演員的藝術水平的確不能單憑作品傳播覆蓋面和職稱評級來評判。在京津兩座相聲重鎮以外,還有很多像關自仁一樣的相聲老藝人,他們說了一輩子相聲,但膾炙人口的傳世佳作卻寥寥無幾。可誰又能否認這位唯一被馬三立承認的“小老藝人”不是個好演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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