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備72種工具,心甘情願讓觀眾擺佈自己6小時。過程卻讓她心寒

人性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有人篤信著人性本善,有人認為最涼薄最不可信的便是人性。之所以會有兩種截然相反的看法,是因為人性本就是個善於隱藏善於偽裝的東西。

一個人在陽春白雪之際,總是不乏錦上添花的賀客,因此會把這些看成是人性的美好。可是等落難的時候,雪中送炭的又有幾人?到那時人性的真善美、醜與惡才能顯露無疑。好了,話不多說,下面回到今天的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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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娜1946年出生於塞爾維亞的首都貝爾格萊德。因為父母都是鐵托的擁護者,所以從小就受到對性的壓抑式教育。因此反而造成了她逆反和追求自由的心理。

成名後的她開始追求藝術上的自由和創新,戲稱自己為“行為藝術的老奶奶”,大家尊稱她為“行為藝術之母”,她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其在行為藝術上的實踐,被認為是20世紀最偉大的行為藝術家之一。

她的作品以探索三大方面為主:表演者與觀眾之間的關係、肉體的極限、思維的可能性。其中“表演者與觀眾之間的關係”一直是她樂此不彼去嘗試的大作,也在一次次嘗試的過程中窺視到了真正的人性。

為了測試觀眾與表演者關聯性的極限,她每一次做出大膽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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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藝術與危險的邊緣試探

1973年,瑪麗娜的第一場表演在愛丁堡藝術節上演。她擺放出20把不同樣式的短刀,按順序在指縫間剁下去。被刺傷後則換上另一把短刀,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

1974年,她在場地中央放置了一顆用煤油浸泡過的木質五角星。剪下自己的手指甲, 腳趾甲與頭髮投入火中。 她在自己的腹部亦刻上了一隻五角星,配合著熊熊火焰。表演快將結束時,她竟然躍入燃燒的五角星內躺下,結果很快因缺氧失去了知覺。

可以說瑪麗娜一直在藝術和危險的邊緣試探。可是這些被稱為冒險遊戲的危險的作品,對她這個大藝術家來說,實在是不值一哂。

自備72種工具,心甘情願讓觀眾擺佈自己6小時。過程卻讓她心寒

1974年,為了測試表演者和觀眾關鍵性的極限,她將殘酷劇場玩到了巔峰。

她在房間裡準備了72種工具,有玫瑰、蜂蜜等愉悅身心的東西,也有剪刀、匕首、十字弓,灌腸器等危險性的器具,其中甚至有一把裝有一顆子彈的手槍。然後她貼出告示,允許觀眾隨意挑選72種工具跟藝術家進行強迫性身體接觸。之後她吞下來藥物麻醉自己,使得身體做不了任何反應,這樣才能在過程中無法抵抗,任由觀眾擺佈。

可是過程出乎了她的意料。在接下來的6個小時內,參與者對她的身體何止是擺佈,簡直是令人髮指的摧殘和折磨。

剛開始她的衣服就被剪碎,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公眾的目光中。這是對一個女性最大的凌辱,可這僅僅是開始。

接一下有人用冰冷的利器在她身上劃下傷口,有人用嬌豔的玫瑰刺去她的腹中。有一位觀眾拿起了裝上子彈的手槍,放進她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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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參與者施暴的過程中,瑪麗娜眼中充滿了淚水,或許是因為恐懼,或許是因為心酸,或許是因為後悔,到這時她才意識到:當自己不受控制時,他們真的會對我做任何事情。

麻醉結束後,滿身傷痕的瑪麗娜無力的站了起來,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用目光對施暴者進行無聲的控訴。

瑪麗娜最初的想法是,讓觀眾都能參與到這場關於身體藝術的展示,從而完成一部宏達的作品。可沒想到的是,這次試驗,巔峰了瑪麗娜以往的認知,讓她瞭解到了真正的人性。後來在訪談中談及此事,她說道:“這次經歷令我發現, 如果你將全部決定權交諸公眾, 那麼你離死也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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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經不起考驗 人間不值得悲喜

的確,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和試探的東西。尤其是在自己無力無助,而對方不用承擔任何責任的時候,人性中的種種醜惡、猙獰都會一一暴露出來。

也許我們不會像瑪麗娜這樣追尋刺激,所以我們不會受到像她這樣的非人待遇。可我們落魄時,失勢時受到的冷眼旁觀,奚落漠視,何嘗不是人性醜陋的一種提現。

所以當下社會的我們,很多時候都會選擇裝糊塗。面對別人裝出來的偽善,也願意欣然接受和相信,不願去點破他藏在心裡的不堪。這也算是自我麻醉的一種方式,至少可以讓自己活的開心點、輕鬆點。畢竟人間太累,不值得去過份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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