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3 ““你不是有个未婚夫吗”是谁竟说是我未婚妻:……老婆我错了

“你不是有个未婚夫吗?去求他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哥坐牢吗?”

“妈!我早就已经跟人家解除婚约了!”

“那也是你的事!总之求不来1.3亿,你就是卖身也要去凑够!”

聂氏大厦门口,宁绮咬着唇,犹豫不过片刻,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

“你好,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前台姑娘微笑着,姿态敬业。

宁绮神色尴尬,面上强自镇定道:“你好,我想见你们总裁,聂惟靳先生。”

前台姑娘本来恭敬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淡淡地睨了宁绮一眼,声音冷冰冰的说道:“请问你有预约吗?”

宁绮本来就有些尴尬的脸色更加难堪了,苍白的唇瓣蠕动了好几次,才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不好意思,没有。”

前台小姐素质还是比较高的,没有直接叫保安过来轰人,还保留着最后的职业素养,声音淡漠道:“不好意思,这样我无法带你去见我们总裁,小姐请回吧。”

宁绮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转身就回去的,可是想到父母担忧得失去了秉性的脸以及等待着哥哥去还的巨债,她又咬了咬唇瓣,坚定地折回了身来。

“麻烦你内线给个电话,就说是宁绮来了,让聂惟靳下来接一下我。”她心里虚的厉害,可是面上却是清冷淡静的,没办法,对付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说话要有底气,不然她根本不会认真的听你说话。

“小姐,你开玩笑吗?”前台小姐有些懵逼,用她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似的眼光看着她。

宁绮脸色愈发的冷静,几乎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字一句道:“麻烦你快点,你们家聂总,是我的未婚夫。”

前台小姐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聂总还有个未婚妻呢。

怀疑归怀疑,前台在宁绮镇定冷静的目光中,还是伸手按响了总裁秘书室的内线电话。

五分钟后,前台放下电话,看着宁绮的目光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

“小姐,总裁让你上去。”

“嗯,好的。”宁绮点头,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不过――”前台小姐欲言又止道,“总裁专用电梯是要密码的,我们没有密码,员工电梯是要刷卡的,小姐。”

宁绮一脸懵逼:“所以呢?”

“所以,总裁让你走楼梯上去,十九楼。”前台小姐低声说道,这个未婚妻不知道什么来头,她也不敢把话说满了。

宁绮:“……”

““你不是有个未婚夫吗”是谁竟说是我未婚妻:……老婆我错了

娘亲啊,走到十九楼,她六厘米的高跟鞋,脚都要废掉了。

但眼下是她有求于人,又是她不对在先,聂惟靳心有不甘是正常的,肯见她,已经是天大的情面了。

宁绮狠了狠心,脱下自己的鞋子爬到了十九楼。

她一直在总裁办门口休息够了,调整好情绪了,才穿着鞋子敲响了门。

“请进。”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很好听,带着一种干净利落的性感味道。

宁绮攥紧了自己的手掌,推开了奢华厚重的名贵红木大门。

聂惟靳的半圆办公桌正对着门口,所以她一推开门就能看见坐在那儿认真工作的男人。

他五官精致出色,线条深刻如是雕琢,深眉如剑,冷眸似墨,面如冠玉,发型利落清爽,西装笔挺,衬衫挺括。

每一个细节都精雕细琢,每一分打扮都恰到好处。

他浑身散发着的,是冷冽而矜贵的贵族气息。

宁绮突然有些紧张,她将手不着痕迹地从门把上移开,声音有些颤:“聂先生,是我。”

聂惟靳连头都没有抬,只是英挺的眉毛轻不可察你皱了一下,淡漠疏离的回应道:“你是谁?”

宁绮的手更抖了,连双腿都有些发软了,声音颤哑道:“我是宁绮,城北宁家的宁绮。”

哦,原来是宁家,听说他家里有个人亏空了1.3亿的公帐,被捉了起来,公司也拿去抵押了。

聂惟靳放下了手里的镶金钢笔,微微抬起眉扫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宁绮,缓缓开口道:“听说,你自称我未婚妻?”

他的声音暖洋洋的,最多也就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可宁绮保证,她绝对听出了山雨欲来的味道。

她急忙低垂着头,为自己辩解:“我也是情急之下才撒的谎,请聂先生原谅。”

聂惟靳菲薄的唇瓣忽然勾出一个淡浅的弧度来,不紧不慢道:“宁小姐找聂某,不知有何贵干呢?”

他这样直接了当,宁绮居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她紧张不已地摆弄了下自己的衣摆,垂着的眉眼目光闪烁简直是无处安放。

“聂先生,我有事请求你帮个忙。”宁绮的声音很低,夹杂着底气不足和浓重的心虚。

聂惟靳唇边仍然保持着浅淡的笑意,干净出尘的侧脸完美得犹如神祗,一字一顿道:“不妨说来听听。”

宁绮暗暗舒了一口气,可以让她说就好,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

她斟酌了一下词句,将姿态放到最低,请求道:“聂先生,我想请你注资宁氏。”

聂惟靳深究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时间不超过两秒钟,随即便淡漠地移开了,全神贯注地落在桌面上的加急文件上。

“哦?可是我公司最近的注资计划里并没有贵公司的提选。”聂惟靳没有再抬头,声音完全是公事公办的一丝不苟。

宁绮心里暗暗低咒了一声艹,有提选我特么还来求你做什么?

但是她也明白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何况她跟聂惟靳也没什么情分可讲。

“聂先生,我知道我的请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请你帮帮我吧,要不让你旗下银行给我贷款也行,我保证还上!”宁绮也豁出去了,厚着脸皮求道。

聂惟靳深邃的目光浮现出一丝玩味。他唇边仍然挂着风度翩翩的笑意,声音低沉:“那倒不是不可以。”

宁绮双目一亮,心里顿时来了希望。

外界都传言聂家大少风度翩翩温尔尔雅,看来所言非虚。不过能够在这样一个大集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要是一点手段都没有,她也不相信。

所以宁绮心里还是保留理智的,她曾经退过跟他的婚约,他颜面有损,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她的。

“我公司可以贷款的,一是走正常程序的,二是关系比较好的。请问宁小姐你是属于哪一种?”他的声音清清淡淡,不紧不慢,仿佛在细细烫平一匹上好的丝缎。

“怎样?才算关系好?”宁绮咬着唇瓣,低声问道。

聂惟靳嗤笑一声,眉眼如画,慢条斯理地扯了扯领带。

“男的嘛,十年交情算好了,女的嘛,躺到一张床上还不算好吗?”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温温吞吞的萦绕在她的耳边。

明明他那么一本正经,她却莫名觉得脸红耳烫。

宁绮没办法,只能再放低身段哀求:“聂先生,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聂惟靳淡漠地扫了一眼手腕上的限量款百达翡丽,声音疏离到极致:“不好意思宁小姐,聂某没有这么多空余时间跟你叙旧。”

宁绮脸色绯红滚烫,极不自在。

聂惟靳却又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他的唇角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一字一顿,极尽暧昧道:“等你爬上我的床,也许可以再谈谈。”

宁绮本来就攥得死紧的手,直接给握成拳了。

她真想直接抄起旁边的花瓶就往他头上砸去,可是毕竟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她踌躇了半响,终究还是放下自尊,低声道:“聂先生……”

“丁助,进来送一下客。”宁绮的话还没有说完,聂惟靳就对着电话内线吩咐道,声音冷淡严谨。

不到一分钟,丁助理就进来委婉地赶人了。

““你不是有个未婚夫吗”是谁竟说是我未婚妻:……老婆我错了

“这位小姐,麻烦你跟我到这边来,不要打扰我们聂总工作。”丁助理公事公办的语气跟聂惟靳如出一辙。

宁绮抬眉看了看戴着黑框眼镜的丁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才跟着她的脚步离开了总裁办。

“师姐,你怎么能这样,你帮帮我啊。”宁绮抓住丁圆的手臂,一脸的愤恨,“姓聂的也太小气了吧,就出面给我贷个款,还世交呢!”

丁圆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我也没办法啊,得罪了聂总,我还要不要工作了?我当初就让你不要解除婚约,你听我了吗?”

宁绮一说起婚约就来气,跺了跺脚:“别提那个婚约!”

现在什么年代了,怎么还兴这一套啊,十几年前随口说说的话能当真吗?订婚约的人早就去极乐世界了,凭什么还要束缚他们?

况且,聂惟靳,她也没看出来他哪里喜欢她了,解除婚约不是双方得利皆大欢喜的事吗?

宁绮是怀着郁卒无比的心情回到家里的。

宁母一见到她,就扑了上来,头发凌乱脸色蜡黄,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哪里还有宁太太的半分样子。

“借到钱了吗?绮绮?”她的声音尖利,连带着动作也有些粗暴。

宁绮清秀的眉拧紧,推开她的手,声音冷淡:“妈,你怎么还不休息?你想生生熬死吗?”

宁母狰狞地冷馅了一下,声音沙哑:“你哥还在那种地方呆着,我怎么睡得着?我问你借到钱没有?”

宁绮摇头,声音凛冽:“没借到。”

“没借到?”宁母声音拔高了几个调,几乎是尖叫道,“没借到你回来做什么?继续去借啊,你借不到1.3亿,你就不要回来,你就去卖啊!我娇生惯养把你养得这么好?你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要你哥坐牢?那是一辈子的牢啊?你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你想逼死他?想逼死我?”

宁绮挤了两趟公交车,又爬了两趟十九楼,脚跟早已磨破皮。她咬着唇,情绪也没有多激动,反正都习惯了。

她妈眼里,永远只有她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生的。

“你别吵了好吗?要我去卖是不是,好啊,我去洗个澡,我今晚就出去卖!”宁绮凉薄地瞥了近乎癫狂的宁母一眼,一字一句道。

宁绮躺在浴缸里给丁圆打了个电话,声音淡然平静,“师姐,帮个忙。”

“小宁,真的不是师姐不帮你,聂总的脾气——”丁圆也很为难,她也很喜欢自己这个师妹的,大方懂事有才气,但这份工作,她也暂时不能失去。

“不是,我只是想你透露一下聂惟靳今晚的行程。”宁绮赶紧打住丁圆的话,再说下去,她非要又扯淡到那个破烂婚约上面去了。

“你想做什么?”丁圆心里担忧,语气戒备。

“做什么?当然是和聂总打好关系啊——”宁绮玩着水,漫不经心地回道。

“聂总今晚在锦绣园有个合同谈。”丁圆心一横,还是出卖了老板。

“好的,谢谢你了,师姐。”宁绮冷眼晲了一下镜中的自己,眼神幽深。

锦绣园,一个模仿古代青楼的地方。聂惟靳,你说你能有多正经呢?

不就是爬床嘛,她爬就是了。

她在锦绣园也有认识的人,要打听聂惟靳的房间号不是难事。聂惟靳今晚八点二十会出现在锦绣园的莲香长廊。

“宁小姐,你可千万千万别把客人给得罪了,要是让我们经理知道,我就遭殃了。”人事主管在她耳边千叮万嘱。

“放心吧,张经理,我可是学了十四年古筝,难道你还怕我把场子砸了吗?”宁绮换上了一身飘逸汉服,说不出的出尘清新。

宁绮进了房间,对着客人鞠躬后,便走到了放置古筝的地方。

她从走进房间到开始弹曲,这15分钟内,聂惟靳竟然连扫都没扫她一眼,一直正襟危坐,只不过偶尔,品尝两口茶水。

难道今天晚上化的妆太浓了?还是说他喜欢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一款?宁绮心里暗忖着,不由得抬眉悄悄看去,一身正装,衣冠楚楚的俊美男人,在迷蒙灯光中简直完美得不要不要的。

宁绮一个失神,要是当初没有齐斐,或者她早知今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解除婚约。她收起神思,继续弹琴,一曲高山流水淌于指间,筝声悠悠,美人陌陌。

可惜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跟他一起谈事的那两个男人眼光已经不知道瞄了几次她这边了,聂惟靳却愣是没瞧她一眼。

呵呵,真是正经啊。

““你不是有个未婚夫吗”是谁竟说是我未婚妻:……老婆我错了

不过没关系,就算他一眼都没有看她,她也是有办法的。

“聂总,怎么,我看弹琴那个小姑娘好像对聂总有意思呢。”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江总调笑道。

“我们聂总走到哪里没有小姑娘有意思啊,再说这种地方的女人,聂总又怎么会看得上。”另一个男人也捧道。

聂惟靳捏着手里的青竹茶杯,眉目如画,姿态矜贵,他淡淡地笑了笑,神色淡静:“这可说不定,我看弹琴那个,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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