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5 克拉瑪依不是出生地,卻是故鄉——記鑽井女工徐立華的炫彩人生

60年後的克拉瑪依建設得如此之好,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不亞於內地的江南小城。不是出生地,卻是故鄉,我會一直在這裡工作生活,見證著這座城市一點點變得更加美好。

克拉瑪依不是出生地,卻是故鄉——記鑽井女工徐立華的炫彩人生

徐立華,44歲,祖籍湖南常德,畢業於獨山子石油學校,就職於西部鑽探克拉瑪依鑽井公司。

1984年,剛滿10歲的小立華隨父親徐耀玉來到了新疆克拉瑪依白鹼灘。徐立華的父親徐耀玉是一名抗美援朝志願軍,退伍後到了克拉瑪依,在鑽井隊幹過副司鑽,是一名石油工人。

1993年,徐立華從獨山子石油學校畢業,和父親一樣選擇了建設油田。畢業後她被分配到了克拉瑪依6045鑽井隊工作,當過機工、發電工、採集員。

徐立華說:“我父親也是一個石油工人,當時父親也在很遠的井隊打井。戈壁灘冬天冷,夏天熱,生活條件非常艱苦,伙食很差,能管飽就已經不錯了,喝的都是鹹水,一個禮拜能洗一次澡就已經很奢侈了。”

同樣是建設石油,立華和父親不同,父親一生只是一個石油工人,立華的人生卻很絢麗,穿上工裝,她是一個樸實勤奮的鑽井女工,脫掉工裝,她的生活繽紛的如同石西油田的曠野,處處都是鮮花朵朵。

徐立華說:“可能,比起父親那一代人,我們的生活更加多元化一點,我的性格比較開朗活潑,又是一個比較喜歡玩的人,喜歡唱歌和寫寫東西。”

克拉瑪依不是出生地,卻是故鄉——記鑽井女工徐立華的炫彩人生

在石西油田,每天早晨7點多徐立華就起床了,石西油田的風熟悉徐立華,將她的頭髮吹得有點亂,徐立華穿上紅色的工裝,在院子裡查看護院的設施是否完好。

徐立華1992年8月被分到石西1井,當時要坐6個小時的車才能到井隊,又遠又荒涼,直到看見了獨獨的一部井架才感覺有了人煙。

初到鑽井隊,她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同班共有7個人分到一起,相互陪伴也並不覺得孤單。

克拉瑪依不是出生地,卻是故鄉——記鑽井女工徐立華的炫彩人生

2008年,徐立華從井隊下到後勤,雖然不再到井隊上幹活,但她對井隊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仍會上井採寫宣傳稿件,和前線的鑽工們一起,感受他們工作的辛苦,給他們拍拍照,幫點小忙等。

一路走來,徐立華說自己越來越具備了新疆丫頭子那種韌勁和闖勁,平時工作之餘,她就打開手機學習唱歌,每當學會一首歌曲,她都要忍不住唱給大家聽,分享快樂。

徐立華喜歡唱中國風的歌曲,或是古詞新唱,還喜歡唱京劇,如:霸王別姬、貴妃醉酒、梨花頌等。她說,獨處時抬頭望天空,感悟生活、生命,那種感覺忒好。

克拉瑪依不是出生地,卻是故鄉——記鑽井女工徐立華的炫彩人生

有時候覺得石西油田過於單調枯燥,徐立華就寫寫抒發生活的文字以及單位的宣傳報道,或者乾脆拿著手機去拍攝,周圍的花花草草的,都是她眼裡的美好。

深秋、葉落

撥動心上的弦豈是一朝一夕

深秋雨、離別雨

拋開思念的帆,亦不是一天、一年……

——徐立華的詩句

徐立華笑著說,其實年輕時還會彈點吉他,不過是初學者的水平,後來在野外上班自己就摸索著吹口琴,不管山重水複,音樂都是讓人可以找到生活真諦的東西。

徐立華說小時候,這個城市還很荒涼,經常颳風,沙土滿天飛,如果早來兩年的話住的還是地窩子,以前父母老說,沒有住過地窩子的人都是幸福的。

從地窩子到寬敞明亮的房子,住房的變遷僅僅是幸福生活的一個縮影。

克拉瑪依不是出生地,卻是故鄉——記鑽井女工徐立華的炫彩人生

徐立華說:“我上學學的專業就是鑽井工程,1992在井隊實習,93年正式參加工作後就一直奮戰在油田上,說新疆荒涼吧,其實也不,現在的石西油田建設的很美,綠樹成蔭,荷花滿塘,到處都是風景,一片片紅柳、沙棗、枸杞、大芸等植物,將荒漠裝扮得生機盎然。石西綠就是這麼來的,它就像是沙漠中的一顆綠色寶石。”

把青春奉獻給了油田,看看自己熟悉的環境,徐立華會在坐崗房裡小坐一會,看看報表,也會上到鑽臺,看鑽工接單根,看駕工拉鑽桿,看司鑽操作剎把,參加他們的班前班後會。總之,這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難忘。

週末,徐立華經常會參加綠絲帶志願者活動,幾年前她剛拿上駕照就參加了這個團隊,志願者活動讓她認識了很多朋友。

坐落在準噶爾盆地古爾班通古特沙漠腹地的石西油田如今已漸漸被綠色環繞。傍晚,大片的紅柳、沙棗、枸杞等植物被晚霞映紅,採油工們徜徉在丁香、刺梅、胡楊、白蠟樹之間;油田公寓門前的荷花池裡,綠葉蔥蔥,荷花綻放,宛若江南水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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