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9 福州,廈門;最真實的生活記錄!

#1 從鼓浪嶼望向遠處的廈門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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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遊走拍照、觀察人群百態以及感受市井氣息,對我而言一直是件很享受的事。從前年開始,拍照重心已轉移到街頭攝影,因此這趟旅行是以這類風格的拍攝為目標。不過好的街頭攝影照片往往可遇不可求,能夠拍到幾張值得留下來的就已算幸運,所以這裡放上來的大多還是在城市裡遊走的旅行影像紀錄,而且是以當地人的生活樣貌為主,輔以少數的風景照片。

#2 福州的三坊七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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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了福州長樂機場,搭上接機的車子後,立即映入眼簾的,就是高速公路兩旁許多交通建設正如火如荼的進行中。福州與廈門都剛蓋好第一條地鐵運行中,幾年後還會陸續完成其他的地鐵線而形成完整的地鐵網。聽一位朋友說他正在協助規劃中的成都地鐵線就有四十幾條,這樣的城市交通建設規模實在很嚇人,難怪中國會被稱為「基建狂魔」。

從另一方面來看,硬件的建設是一回事,這幾天最讓我驚訝的是,居民素質也提升了不少。以我在這搭乘地鐵與公車的經驗來說,乘客的習性已與臺北相去不遠,幾乎再也看不到爭先恐後的上車景象,地鐵與公車的車廂裡也相當乾淨。行走在馬路的體驗也不差,有一次準備過一個沒有紅綠燈的路口時,先一步到達的私人汽車竟然苦等猶豫不前的我,不敢先我而過去!或許是大陸無所不在的口號式「文明禮讓」標語收到了效果,也或許就是「衣食足而後知榮辱,倉廩實而後知禮義」,說到底是真的改善許多了。

#3 福州達明美食街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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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與廈門雖然只是大陸的二線城市,不過抵達之後親眼見了,仍不免驚訝於兩座城市之大。畢竟福州與廈門各有七百多萬與四百萬的人口,已經是不小的都會規模,而光是一個福州的居民數就差不多等於是臺灣人口的三分之一了。當然,這是把六個市轄區以外的六個縣都包含進去的大福州的人口數。

雖然地處南隅,但是作為福建一地的政治與文化中心的福州,早在兩千兩百年之前的閩越國時期就已建城,並且是閩越國的都城。福州也是近代中國最早開放的五個通商口岸之一,近郊的馬尾更是近代中國海軍的搖籃。福州不僅大,文化氣息濃厚,市區中心的主要道路也相當寬廣,走在馬路上拍起照來還蠻舒適的,不用閃來閃去,跟街區裡面有著擁擠大樓住宅的巷弄大異其趣。

三坊七巷算是福州最知名的市區景點,這一片佔地約40公頃的區域歷史悠久、人才輩出,過去一直是豪門望族的居住區,也是中國都市中心保留規模最大、最完整的明清古建築群,林則徐、左宗棠、嚴復、沈葆禎、林覺民等人的故居皆位於此。雖然整修時已儘量保持舊貌,不過在經濟掛帥下,許多舊宅都已成了特產店、餐館之類的店家,多少已失其古味。

#4 三坊七巷裡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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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覷空抽菸與滑手機的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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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苦等顧客上門的電動車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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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看板列的是出自三坊七巷的歷史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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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近三坊七巷的東街口是我坐公交車進到福州市區的下車點,也是非常熱鬧的商業中心,幾棟東百中心與其他百貨大樓的規模都不小,各式各樣的國際連鎖店也已進駐了這裡。這一帶的街頭也是我在福州拍最多的地點,餓了就到東百中心的地下美食街解決餐食問題,口味還不錯,沒有適應的問題。

#8 這家 Apple Store 似乎生意清淡,卻位於地段昂貴的三角窗,不知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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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東街口一帶的房產促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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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這位該不會是福州地區抓娃娃十大高手之一,戰技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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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人口可觀,福州的市區在上下班時間的汽機車流量相當驚人,有時還會看到因爭道而起衝突的用路人。另外,大陸的外賣產業似乎十分發達,經常可以看到送餐食的機車穿梭於大街小巷,尤其是「美團外賣」與「餓了麼」這兩家集團的車隊特別多,聽說以前還曾在街頭髮生過兩家車隊起衝突的群毆事件。

#11 一輛比較老舊的福州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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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公交車上的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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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下班時分的機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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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機車於主要的十字路口走陸橋,平面車道暢通許多,但上下班時間不同方向的車流卻往往在陸橋上塞成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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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這位老兄卡了幾分鐘都還動彈不得,只好無奈地點了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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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街上常可看到美團外賣的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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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餐館外送的保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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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達明美食街口的設備,以前不曾看過類似的東西,不過不覺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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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門打開,可以讓遊客拍照當背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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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街口附近百貨公司的周邊來觀察,百貨公司櫥窗上的廣告又大又亮,經過的男男女女大多衣著光鮮,也經常可以看到名貴的私人汽車經過,這已是現代大都會的風貌,大陸的經濟實力確實越來越可觀。

#20 百貨公司的櫥窗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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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櫥窗廣告與路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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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櫥窗廣告與路人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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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櫥窗廣告與路人之三,這張不是重複曝光,而是利用雙層玻璃視差的反射照。

三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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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坊七巷與東街口所在的鼓樓區是福州的經濟、文化、政治以及現代金融服務中心,也是最富有的一區。往南一點的臺江區以及隔著閩江與臺江區對望的倉山區,雖然歷史也很悠久,但市區風貌相對比較沒那麼現代化,環境也較為雜沓。雖然我有走到臺江區逛了一下傳統的市場,還走過閩江大橋到倉山區,想要看一下臨水夫人故居以及建於1864年的泛船浦天主教堂,可惜時間不湊巧,兩個地方都沒開。

#24 臺江區街頭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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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臺江區百貨公司裡的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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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臺江區百貨公司裡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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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與廈門雖然同在閩越之地,兩地居民多在五胡亂華時從中原遷徙而來,語言也主要來自古漢語。但在福州街上或公交車上,我卻連一句福州話都聽不懂。而在搭動車到了廈門後,前後左右盡是親切熟悉的閩南語,絲毫沒有隔閡,甚至連三字經、五字經都一樣。週末過來廈門,我擇選八市周邊而且離 BRT 站很近的酒店住下來,以便可以隨時走進八市與附近的狹窄巷弄走走晃晃。

#27 走高架的廈門 B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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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酒店附近的舊書攤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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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巷弄裡的光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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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巷弄裡的光影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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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市是廈門第八市場的簡稱,也是當地人最愛去的市集,普遍被認為最有在地的味道,並且承載著無數廈門人的記憶。雖然有點髒亂,雖然有點吵雜,但這裡卻有著濃厚的廈門市井氣息。對比不遠處遊人如織的世界遺產鼓浪嶼,我認為八市及其周邊其實更值得好好繞一繞。廈門靠海吃海,每天一早天光初洩,老市場街道里的空氣就擾動了起來,一批批剛上岸的新鮮漁獲不斷載來這裡,當地人也跟著湧入八市來挑選採買。

#31 八市@05:48am,天還沒亮,市場的店家就已開始清理,準備迎接上岸的第一批新鮮漁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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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八市@05:56am,趁人潮大量湧入之前還不會被趕走,一些賣二手物品的聚集在八市附近交易。這位歐吉桑自稱大學畢業,卻哀嘆生活淪落至此,他說他年輕時下鄉過,很羨慕臺灣自由開放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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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八市@06:32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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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市@06:37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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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八市@07:26am,八市入口處的歐吉桑頗自豪他所賣的螃蟹的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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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八市不只是早上熱鬧非凡,就連下午也是人潮不斷,當地居民與遊客都相當多。除了賣海鮮之外,這裡也有不少小吃店,大都是當地人在光顧,價位比不遠處觀光客眾多的中山路步行街要平實一些。

#36 八市@04:04pm,賣海鮮乾貨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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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八市@04:38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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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八市@05:00pm,住在附近的小朋友放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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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附近的小服飾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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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狹小巷弄之一,女騎士的技術不錯,左邊兩公分,右邊兩公分,咻的一聲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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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狹小巷弄之二,共享單車已是許多城市的麻煩問題,不曉得為何會有這麼多的單車堆在窄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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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在一間小學的校門前的安親班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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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趕著上課的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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鷺江是廈門島與鼓浪嶼之間的海域,這是因為海面常有優雅的白鷺盤旋飛翔而得名,所以廈門又叫做「鷺島」。鷺江岸上的大馬路就是鷺江道,沿著江邊矗立著許多高樓大廈,有一點上海外灘的味道。知名的中山路步行街與鷺江道與相接,頗受遊客的喜愛,尤其在入夜後更是熱鬧滾滾。中山路步行街除了有許多商店與餐館外,兩邊沿街進去也有許多美食小攤,包括所看到的一家「六合夜市蚵仔煎」,令人感到無奈的是,這家攤子賣得還比高雄那攤要好。

過以我自己的角度來看,中山路步行街太精美、太歐風了,而且是完全的觀光取向,跟周邊一大片的閩南式騎樓與狹窄巷道格格不入,宛如是另一個國度,一個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虛幻國度。比起來,我更愛逛那些已經存在不知多少年的老式住宅區,可以更貼近與感受這一兩百年來廈門人的生活況味。

#44 鷺江道上的大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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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鷺江道上的大樓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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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中山路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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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中山路步行街的行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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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中山路步行街的行人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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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挑廈門最出名、最吸引觀光客的地方大概非鼓浪嶼莫屬,而這裡也是離臺灣最近的世界文化遺產。鼓浪嶼有著海上花園的美稱,更有著許多早年租借給外國時所建造的美麗磚房,有人甚至將其評為「中國最美的城區」。其實不只歐式的老房子,閩式建築也保存了不少,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很特別的住宅聚落,搭配覆蓋全島的蓊鬱綠意,確實很賞心悅目。

#49 鼓浪嶼日光巖頂的風景之一,遠處的右邊是思明區的建築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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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鼓浪嶼日光巖頂的風景之二,遠處左邊是廈門的新地標世茂雙子星,外形像兩把刀劍,是目前廈門最高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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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鼓浪嶼的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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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拍婚紗照前的梳妝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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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鼓浪嶼的海灘是拍婚紗照的熱門地點,這個小灘是在菽莊花園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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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一個小小海灘,就有好幾組拍照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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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輪渡碼頭的賣氣球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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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夜幕低垂後的廈門街頭小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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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村是廈門市區裡一個老舊的聚落,在1927年為了要闢建紀念孫中山的中山公園,原址上的百來戶被遷居到公園的東側,並且用花崗磚蓋了這個社區來安置原住戶,村子中間甚至還有一座大型的公廁。如今在廈門的市區早已矗立起一棟棟的高樓大廈,百家村相對顯得老舊破落,但仍相當程度維持著當年的風貌。雖然有些屋子已經沒住人了,但還是有許多無力遷居者留在家族住了近百年的家園裡,這些居民或許不富有,但卻享有鬧區裡一方天地的靜謐與悠閒。百家村不算是觀光景點,所以看不到半個觀光客。一踏進這個聚落,馬上讓人看得出來是個外來客,不過當地居民相當和善好客,到處拍房子,甚至拍小孩都一點不以為忤。百家村的景象讓我想起小時候住過的安平的眷村,那時住的屋子很簡陋,既沒廁所,也沒廚房,上洗手間得到村子尾的公廁,煮飯就在家門口用爐子燒木炭。眷村歲月過得雖簡樸,甚至有點困窘,但是生活的樂趣卻一點也不少於住在豪宅的富貴之家。如今眷村早已夷為平地,很可惜沒能用相機留下當年的珍貴記憶。

#57 百家村的老舊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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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百家村的居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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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百家村的居民之二,理髮師到府服務,一次剪好幾個人,還趁小寶寶熟睡不會哭鬧之際,趕緊把他的頭給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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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村旁邊的中山公園是另一個意外的驚喜。同樣的,這裡也沒什麼觀光客,幾乎全是當地民眾來此休閒遊玩,是個近距離觀察本地人生活的好地方。如果待的時間夠長,應該也會有不少街頭攝影的好機會,而且所接觸到的人都相當親切有禮,也不會在意有人拍他們。

#60 中山公園在假日人潮很可觀,但幾乎都是附近的居民,這些是打牌或下棋的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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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公園裡一對很可愛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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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公園裡玩球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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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中山公園裡有個兒童遊樂場,而且有公安守在入口與裡面維持秩序與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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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兒童遊樂場的設施相當多元,豐富性甚至超過我所見過絕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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