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7 厚重濮陽:漢武帝治水在濮陽新習,證據確鑿

厚重濮陽:漢武帝治水在濮陽新習,證據確鑿

(厚重濮陽 河南省書法家協會會員、濮陽縣美術家協會主席魏漢風題寫)


厚重濮陽:漢武帝治水在濮陽新習,證據確鑿

(漢武帝)

厚重濮陽:漢武帝治水在濮陽新習,證據確鑿


漢武帝治水在濮陽新習,證據確鑿!

作者 王立旗


為了節省大家的時間,咱們先把重要內容給大家說說。


重磅舊聞,因為這是一條2004年的消息,距今已經14年了:


宣房宮何時廢棄不得而知,現僅存徑長25米,高5米土丘,其南百步有黑龍潭,是當時瓠子決口處。當時群眾在龍王廟西側地下12米深處發現有竹竿、木樁和柴草,證明瓠子決口在此無疑。2004年濮陽縣文物管理所為配合阿一深高速公路的建設,在宣房宮舊址東南進行了文物鑽探,經鑽探在距地表1.5-3.1米深處發現大量的木樁和朽木,以及大量的樹葉等物。後配合河南省文物研究所在此進行了科學發掘。經過發掘可知,此次發掘的位置,在該決口的邊沿,距地表最淺處1.6米以下為朽木、樹葉等雜物,厚度在0.8-2.2米不等,其厚度自東向西逐漸增厚加深。經向西鑽探發現木樁,探鏟有的直接打在木樁上。通過此次發掘,充分證明了此處就是公元前109年,漢武帝親自率眾臣負薪塞河之處。


河南省文物研究部門、濮陽縣文物部門早在14年前通過考古發掘,就已經證實了濮陽新習焦二寨北三里的地方就是漢武帝治水的地方。


那位看官說了,今天說這些是幹啥呢?就是要告訴大家一個事實:漢武帝治水的地方,也就是宣房宮就在濮陽新習,不是其他地方,這是毋庸置疑的。


下面我們再來看有關文章:


宿胥口決徙——濮陽黃河誕生


周定王五年以前的黃河河道,史稱禹河故道。《黃河水利史述要》和《黃河中下游地區水利史》等書,依據有關文獻和現代考古成果分析認為,其下游經行自黃河中下游分界處鄭州桃花峪一帶折向東北,穿過豫北、冀南的漳水,匯入河北境內的大陸澤後,分多支流向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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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水的分支——濮水,為該時期流經濮陽地區的主要河流。根據譚其驤教授主編的《中國歷史地圖集》,濮水從現在的封丘縣城西南分出後,大致沿今天的天然渠走向,至長垣縣趙堤,又沿回木溝走向進入濮陽境,再折東北橫穿現濮陽縣、範縣,東入山東境後重新匯入濟水。


濮水於濮陽的經濟社會發展至關重要。歷史上,它既孕育了濮陽、城濮(濮城)、臨濮、濮州、鹹、洮等一批城鎮,又孕育了濮和濮陽兩個姓氏和我們中華民族的一支古老部族——濮人、百濮,更孕育了開濮陽文化之先河的“桑間濮上”、“衛風新聲”。


周定王五年,宿胥口河決,黃河下游發生首次大的改道,形成西漢故道。改道後的黃河下游河道,按《水經?河水》記載,大致經今河南滑縣、濮陽、清豐、南樂,河北大名、館陶,山東冠縣、高唐、平原、德州等縣市,德州以下復入河北,經吳橋、東光、南皮、滄縣而東入渤海。同時,在濮陽黃河主河道的左岸還有一條較大的分支——漯水。它從今南樂北分水,經山東省的莘縣西、聊城西、茌平西,至禹城南向東,濟陽以下略近於現今的黃河,在濱縣一帶入海。按光緒七年(公元1881年)重修的《開州志》稱,行經濮陽的西漢故道為:自滑縣流入,北過小屯莊、張家莊、聶?村等,經戚城西轉而東北入清豐、南樂。此後相當長的時期內,濮陽黃河河道變化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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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文帝后,黃河下游決溢災害加重,至東漢初又相繼發生了4次大的改道,其中有三次發生地在濮陽境。元光三年(公元前132年),黃河在瓠子決口(在今濮陽西南)並導致大的改道。黃河由此改道南流,奪淮入海,使梁、楚(今豫東、魯西南、皖北和蘇北一帶)受災。漢武帝在接到災情報告後,當即命大臣汲黯和鄭當時主持堵口。但因水勢兇猛,堵而複決。此後,在田丞相的阻撓下,未再堵塞,致使黃河氾濫達20餘年之久。

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漢武帝派汲仁、郭昌帥數萬軍民再次堵塞決口,並親臨現場指揮,“沉白馬玉璧於河”,以示治河的決心。經過艱苦奮戰,終於堵口成功。漢武帝為此創作了著名的《瓠子歌》,用以紀念。漢代著名歷史學家、文學家司馬遷亦親身經歷了瓠子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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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深深地為瓠子堵口的壯觀場面和漢武帝《瓠子》悲壯詩句所感動,認為水之利害於人類發展太重要了,併成就了我國第一部水利通史——《史記·河渠書》。


厚重濮陽:漢武帝治水在濮陽新習,證據確鑿


再看百科上對此的介紹:


宣房宮,位於濮陽新習鄉焦二寨北三華里,是漢武帝所建。宣房宮廢毀何時不得知,現僅存徑長25米,高五米瓦礫土丘,其西南有黑龍潭,是當時瓠子決口處。


漢武帝何以在此建立行宮?其因是:元光三年(前132年),河決瓠子,東南注世野澤,與淮河、泗水相通,洶湧波濤,漫溢十六郡。濮陽之東,受災者數年不登,人或相食,方一、二千里。帝命汲黯、鄭當時發囚徒往堵,塞而復壞。當時武安侯為丞相,受邑於鄃(今山東夏津縣),鄃居河北,決河而南則鄃無害,邑多收,故上言:"江河之決皆天事,未易以人力為強塞,塞之未必應天。"當時觀察天象之人也以為然。武帝聽信讒言,迷信邪說,而置百姓於不顧,致使水壞長達二十三年。


元封元年(前110年),漢武帝去泰山封禪,巡祭山川,始知水害之甚,乃命汲仁、郭昌率民數萬復堵瓠千,並新臨決口,令自將軍以下皆負薪堵塞。當時東郡民燒柴草,故薪少,令盡伐淇園(衛國故苑)之竹為樁,復積柴土。武帝為表對河伯的虔誠,將心愛的白馬、玉璧沉於河中。他面浩浩洪水,深感治水之艱,憚屢功之不就,乃作《瓠子歌》。

元封二年(前109年)卒塞瓠子。為糾集此事,築宮其上,名曰"宣房宮"。司馬遷新親隨漢武帝參加這次堵口,故曰:"餘從負薪塞宣房,悲《瓠子》之詩而作《河渠書》。


厚重濮陽:漢武帝治水在濮陽新習,證據確鑿

《瓠子歌》

作者 漢武帝 劉徹

瓠子決兮將奈何?

晧晧旰旰兮閭殫為何!

殫為河兮地不得寧,

功無已時兮吾山平。

吾山平兮鉅野溢,

魚沸鬱兮柏冬日。

延道馳兮離常流,

蛟龍聘兮方遠遊。

歸舊川兮神哉沛,

不封禪兮安知處!

為我渭河伯兮何不仁?

氾濫不止兮愁吾人!

齧桑浮兮淮泗滿,

久不反兮水維緩。

河湯湯兮激潺湲,

北渡迂兮浚流難。

搴長茭兮沉美玉,

河伯許兮薪不屬。

薪不屬兮衛人罪,

燒蕭朱兮噫手何以御水!

頹林竹兮楗石災,

宣房塞兮萬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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