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5 大婚之夜他却带个女人回家,“我会让你知道地狱是什么滋味……”

大婚之夜他却带个女人回家,“我会让你知道地狱是什么滋味……”

“黎若昀,哥不是我害死的,我嫁给谁也是妈安排的,如果你不爱我,何必娶我?!”

洛依终于受不了折磨,努力喘息着为自己辩驳。

“呵呵!”

男人发泄般冷斥。

“娶你不是为你圆梦吗!恭喜你终于如愿成为黎氏少奶奶,洛依,从今天开始,我让你知道地狱是什么滋味!”

今天是她洛依和黎若昀的婚礼。

他娶她,是为了报复。

报复她害死了他哥哥,还害得他为了黎氏脸面,必须娶这个他不爱的女人。

黎若昀眼中发狠,手中绞揉:“不惜害死我哥,费尽心思嫁给我,不就因为我是黎氏接班人?为了我的钱?你叫啊,叫的好听再赏你一叠!”

洛依眼中泪水流过耳畔,流进行行如墨的发丝:“我说过这一切都是误会,你为什么不信我?”

钞票不断飘落,洛依双眼空濛,鼻腔里尽是令人窒息的铜臭味。

眼中洪水泛滥。

心里溃不成军。

柳妈敲门。

洛依赶忙拭去泪水,忍着下体撕裂的痛,扯过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柳妈进门见到一床凌乱的钞票和不人不鬼的洛依,有些诧异。

“柳妈,今天的事别跟我妈说。”

洛依是黎家的养女,但她从小就跟着黎家两兄弟一起喊黎母妈妈,对于黎家的养育,她一直心存感激。

大婚之夜他却带个女人回家,“我会让你知道地狱是什么滋味……”

柳妈应下,递过水和药,坚持看洛依把药咽下去才走。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避孕药。

一年前,她曾经的未婚夫黎君豪,也就是黎若昀的双胞胎哥哥死后,黎若昀认为洛依为了嫁给黎氏继承人,在他兄弟二人中间左顾右盼,才害得他哥彻夜宿醉车祸身亡。

他恨透了她,绝不会让洛依在黎家得到半分财产,现在怎么会允许她怀他的孩子?

委屈。心痛。

整个房间的窗棂,仿佛都随着她的哭声瑟瑟发抖。

第二天晚上,她的新婚丈夫就带了个陌生女人回家。

饭桌上,娇艳欲滴的女人不断给黎若昀喂菜,他看她的目光柔情而热烈,完全不把洛依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他把佣人全都屏退,热情的眼瞬即冷漠下来瞟着洛依:“你没资格在这里吃饭!滚!”

“黎少,别生气嘛,来吃块鲍鱼补补。”

黎若昀嘴里接过,顺势在身边女人脸上狠狠攫了一口,戏谑调侃:“等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女人放荡娇笑的声音似针似刺,戳进洛依的心,她放下碗筷落荒而逃。

刚跑出几步,身后帝王般冷彻的声音便响起:“回来!”

洛依紧抿嘴唇,颤巍巍转身。

“去准备水果和红酒,等会给我们送去房间。”他俊颜阴沉。

“不……若昀,能不能不要在我们的房间?”洛依惨白一张脸,强忍泪水苦苦哀求。

黎若昀暴戾的鹰眸一竖:“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还不去准备!”

“若昀,我不想看到……你放过我吧……”她青白的手死死抓住裙摆。

“忤逆我?你想我告诉我妈一年前你做的丑事吗!”黎若昀总能抓到她的软肋。

一年前那是个误会,是个圈套。

虽然洛依一直喜欢黎若昀,但一年前黎家却把她许给了黎君豪。

那次订婚宴后洛依被人下药,丢上了黎若昀的床,还恰好被黎君豪当场捉奸。

他们兄弟反目成仇。

大婚之夜他却带个女人回家,“我会让你知道地狱是什么滋味……”

也就在同一天,黎氏宣布黎若昀将成为继承人。从此,她洛依在黎若昀心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人。

但是直到今天,洛依还没查到证据,这件事绝不能让黎母知道,否则她们的母女情份也就断了。

洛依咬紧下唇,点头离去。

很快,浓妆艳抹的女人吃饱喝足,挽着黎若昀去了他们的新房。

佣人们躲在角落,大气也不敢出。

洛依端着果盘,门没关她一推就进去了。

里面黎若昀赤裸着上身,和那个女人盖着他们新婚的红被,女人白晃晃的腿露在外面。

“你要是能给我生下一男半女,就能继承黎家财产,够不够诱惑?”黎若昀声音淡漠而锐利,仿佛故意说给洛依听。

女人娇笑着眼露精光,一双手不断抚摸着黎若昀的胸膛。

洛依忍不住作呕,放下果盘就想逃。

“黎少,你家的佣人连怎么伺候人都不懂,还要我帮忙教她规矩吗?”女人一扭头,眸子锐利。

“随你怎样,宝贝儿。”

男人冰冷的声音有如冷刃,声声刺骨锥心。

“你!过来!草莓这么大怎么吃?给我切成小块的!”

女人得了黎若昀的允许,穿着性感内衣起身抓起洛依的领子拖回来,一把丢在床边地上。

洛依抬头,对上黎若昀居高临下一片阴霾的眸子,心里最后一口气一松,挺直的腰板瘫了下去。

她缓缓拿起水果刀准备切草莓,身后女人不满推搡:“磨蹭什么!还敢让黎少等?!”

手起刀落,推搡间划过纤白的手指,一股鲜血落在草莓上,再顺着草莓一滴滴落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

洛依没有动,只死死握着手里的刀,指节青白,心里的痛远超手指。

黎若昀修眉紧皱,心烦气躁的斥吼:“滚!”

“听见没,黎少让你滚,别在这里碍眼晦气!”

身后女人一脚踹在洛依身上,她碰洒了红酒,呛了自己一脸,来不及擦拭就慌不择路的跑出去。

身后传来黎若昀冷峻的声音:“你给我在门外守着听吩咐,不准走!”

洛依不可思议的回头,身若筛糠,强忍泪水倔强的望着黎若昀,他要在他们的床上跟别的女人快活,还要她亲耳听到吗?

他的声音就像地狱撒旦的诅咒,让洛依浑身凉彻,但她不敢不听,她不想让黎妈妈知道一年前的事,她只有乖乖接受折磨。

一整晚,她的婚房里是女人疯狂的叫声,每一声都像是她心底对自己的审判。

未完待续……

书名:麦晚欣之泪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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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成千上万个红袍老者同时喊出,显然他没有阻止的能力。

但是……

金发的血族少女对于手下的呼喊完全无动于衷,或者说她根本没有逃离这片空间的欲望,而是手握着长矛冲到了第一名红袍老者面前,干脆利落地开始了杀戮——

“哈哈哈哈哈哈,你想困住吾?那就做好整片空间都被吾毁灭的准备吧!”

撕裂,破碎。

红袍老者一个又一个地倒下,但他却仿佛重重松了口气般,无奈地摇头笑了起来。

“真是个纯粹的笨蛋啊。”

空间中,被两名吸血鬼用生命换来的裂缝缓缓消失。

……

两小时过去了……

五小时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

不知疲倦的机械杀戮已经持续了不知多久,血族少女的金发已经被染成了彻彻底底的鲜红,她的贴身皮衣、她背后的两扇蝠翼,以及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部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血痂。而在她手中长矛的挥击下,一名又一名的红袍老者毫无还手之力地倒下。

“你还没有疲倦吗?”

幽幽的苍老声音响起,却被野兽般的咆哮声压制了下去,又一名红袍老者被燃烧着烈焰的长矛撕成两半。

“你一定在想,你虽然没有能成功杀掉我,但是已经成功将来自光明教会的威胁拖住,达成了和那群死亡法师的协定吧?”

“闭嘴!”

沙哑的声音全然不似最初的少女。

但是她终于停了下来,手中的长矛虚影开始缓缓闪烁起来,而她的身体更是连站立都难以做到,若不是有着长矛的支撑,或许已经倒地。

看似猛烈的杀戮,实则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你真觉得和死亡法师进行交易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吗?”眼看着这场一边倒的‘屠杀’接近了尾声,整片空间里的红袍法师全都消失,只剩下了站在血族少女眼前的那名真身,“你可否想过,或许你已经中了死亡法师的某种毒素和诅咒,而就在你期待着他们能履行和你的约定的时候,那些以折磨人为乐的混蛋脑袋里想的却是怎样把你变成肉*器或者魔导师级别的亡灵呢?”

“那些白痴也想害吾?哈哈!吾可是不受所有负面状态影响的高贵血族,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能加害于吾!”

“嗯,如果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就好了。”红袍老者摇了摇头,大手一挥,血族少女全身上下的血污便全部消失,那种精疲力尽的状态也似乎好转了不少。

但此举换来的却是仇恨的目光。

“你以为现在讨好吾就有用了吗?可恶的灵魂生物,你不可能永远都开启着这个领域,而你要是放我出去了,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真是恩将仇报。”红袍老者说着,踱步到了血族少女面前,然后伸出枯槁般的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你看,你长得还算漂亮,而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人——别看我年纪大了,但老骥伏枥的本事还是不在话下的。”

少女闻言,不怒反笑。

“你完全可以试试呀,吾也很好奇呢,圣级血族留下的视线与接触禁制,能不能绞杀掉魔导师级别的灵魂生物。”

红袍老者闻言,连忙把目光从某个不和谐的地方移开,满脸都是不悦。

“啧,你真以为我对你无可奈何了吗!”

少女没有回答红袍老者,但神定气闲的嘲讽笑容却说明了一切。

在实际行动中明白了凭借自己的力量已经不可能对眼前的家伙造成实际伤害后,她那不久前充满战意的疯狂已经渐渐消失——现在,少女明白,自己只需要等待领域空间的消散,然后就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只要自己不像先前那样粗心大意,这名红袍主教就不可能将自己拦下。

“暗言术:缓。”

仿佛在测试着什么般,红袍老者站起身来,双目散发着黑光缓缓说道。很快,一道乌黑的光芒从无限高空落下,而毫无风度瘫坐着的血族少女丝毫不受影响。

“暗言术:裂!”

这一次,少女身周的暗色光芒带着斑驳的裂痕,但她本身仍然毫发无损。

“真是可笑。”

少女冷哼道。

“的确是免疫一切负面效果呢,某种程度上比巨龙们的魔法免疫皮肤还要好用,看来传说中的最强血统名副其实。”红袍老者无视了少女的嘲讽,啧啧称奇地对她说道,“不过既然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当然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你知道吗,作为光明女神的走狗,我还有100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而你却无可奈何。”

金发的血族少女只是冷笑,显然当他在胡言乱语。

“看好了——真言术:盾。”

伴随着老者的轻喝,他的瞳孔变成了最为纯洁且神圣的白色,天空中贯穿降落的也不再是阴暗的毁灭光芒,而是代表着光明女神之力的神圣之光。这一次,血族少女没有对老者的言灵术进行免疫和反制,她的身上渐渐浮现出了淡淡的光盾,身体中也充满了温暖且治愈的效果。

“噢噢!果然不会免疫真言术所带来的的正面效果吗?”

老者诡异地笑了起来。

而在女孩警惕的目光中,他再次轻轻开口。

“真言术:爽!”

“呀!你……你做了什么!”

感受着体内如同潮水般升起的燥热感以及某种令人羞耻的冲动,血族少女的双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惊慌。

但这似乎还没完,在越发迷离的目光中,她似乎看见眼前的红袍老者还在淫笑着继续施法……

“真言术:孕!”

……

在最后的清醒中,血族少女听到的是苍老而兴致勃勃的笑声。

“……忘记告诉你了,这片空间的时间流动速度比现实世界慢1000倍,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进行调教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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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被开除了?我居然被开除了?”瘫坐在地上的白兰度,再也没半分力气,就这样毫无贵族风范地躺倒在旅馆大堂的地板上,没有焦点的眼瞳望着天花板发呆。

被暴风城王家法术学院取消学徒资格后,他依然是个贵族,然而却只能成为贵族圈里的笑柄。

他并不是家族里的长子,按照暴风王国乃至从阿拉索帝国留下来的嫡子继承法,他不可能继承父亲的爵位。以战功封爵或者以另外的方式爬上高位,这是贵族仅剩的往上爬的两条路。

暴风城位于艾泽拉斯东部大陆的南方,靠近西部的沿海,正北方是完全无法开发的高山。唯有南边和东边呈半月形包裹着暴风城的艾尔文森林才是最理想的封地。

可惜千年岁月下来,作为暴风王国核心区的艾尔文森林早已没有空余的土地承载更多的贵族。暴风城的西南方是荒芜的西部荒野,再往南是永远只有夜晚、阴阴森森的暮色森林,而继续往东则是贫瘠的赤脊山。

对于贪图享乐的贵族来说,无论哪一个方向都是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一旦获得战功,若是要成为拥有实际封地的实地贵族,那么就要往这三个方向分封,在那种苦寒之地熬个半死不活。

所以封爵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要爬上高位也不容易。军方现在牢牢被安度因*洛萨把持,作为索拉丁大帝的最后血脉,作为国王莱恩最好的童年玩伴之一,洛萨在军方的地位完全不是任何贵族可以撼动的。

可以说,军方严密得让贵族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而内政方面的位置完全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白兰度家族即便要捧也只会捧他的大哥上去,不可能轮到法姆*白兰度。

毫不夸张地说句,白兰度能像现在这样地位水涨船高,纯粹因为他的法师资质。

现在居然被诺顿老头一句话判了死刑。

你说白兰度会不会发疯!?

短暂的发蒙过后,恍若实质、充满杀意与无尽怨毒的目光先是落在诺顿老头身上,下一秒,法姆*白兰度畏缩地转移了目标,落到杜克的后背。

“滴,感受到你的宿敌法姆*白兰度的敌意。你在白兰度家族里的声望永久恒定为【死仇】!”

对于系统精灵的提示,杜克轻轻冷哼了一声,心道:别以为杀了我一次的仇,有这么容易抹平。正好,你要杀我,我也要杀你。我就不信可以复活的我,堆不过你一个小小白兰度家族,那就看谁笑到最后吧。

想归想,在没有得知如何补充节操,哦,人性的前提下,要杜克浪费自己宝贵的节操去跟小小一个白兰度家族拼命,这么脑残的事杜克才不干。

既然往死里得罪法姆*白兰度,连仇恨都固化了,那么就无所谓和解神的,即便是走出旅馆,杜克也是高昂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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