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未經彩排,你要經歷很多“第一次”


人生未經彩排,你要經歷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在每個人心中都蘊含著一種儀式感。在人的經歷中,很多原本平平無奇的事情,因為是“第一次”,而具有了別樣的意義。

第一次走路,第一次上學,第一次戀愛,第一次獨自旅行,第一次拿到工資,第一次成家立業,第一次做事奮不顧身,第一次面臨生離死別……

人生裡有很多“第一次”,有的記憶朦朧不清,有的印象在片刻裡消散,還有一些作為珍重的紀念,深深地鐫刻在生命裡。

第一次,常常是人生的重要節點。我們在“第一次“裡,跨越人生的一個又一個關口。這裡面,有期待,也有惶恐,有歡喜,也有憂愁。人生這趟旅途,由無數個“第一次”的節點串聯起來。所有意義非凡的“第一次”,構成了平凡的生活本身。

我們都是第一次在這人世間行走,在每一個“第一次”裡,在自己與世界之間嘗試著新的聯繫。我們想在這些人生的當口讓自己變得更好,也不忘對世界說一句:“初來乍到,請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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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從來不簡單。人生伊始,期待、擔憂、痛苦與驚喜,便隨之而來。

當一個新生兒,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上;一對夫婦,也可能是第一次為人父母。人生第一次見面,孩子用力地哭,爸媽盡情地笑。人生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交織著愛和淚的故事。

關於生命之始,我們總是心存浪漫,然而對於其中的艱難,有時我們無法預料。新生的希望,分娩的痛苦,未知的恐懼……都交融在刻骨銘心的第一次。那些哭著的、笑著的,很多年之後回想起來,都歷歷在目。

人生還會有很多個“第一次”,有些會成為記憶裡的烙印,成為信念的支柱。因為,我們在那些“第一次”裡,擁有了最珍惜的東西,經歷了最忘我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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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出生、上學,到工作、結婚,再到退休、養老……在相似的人生道路上,人們會有不同的境遇,要面臨人生命題的選擇,而每個人的“第一次”也會不一樣。

人生所有的“第一次”,都影響到了今天的自己。你選擇的第一座城市、第一所大學、第一份工作、第一套房子、第一個愛上的人……為了某一個“第一次”,你擁有了什麼、放棄了什麼、去做了什麼……將來回望的時候會發現,“第一次”不是一個短暫而孤立的行為,最開始的也許影響最為持久。

甚至,如蘇格拉底所說:“沒有第二次選擇,人生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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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第一次,不只關乎那些重要的轉折點。在日常的日子裡,此起彼伏的“第一次”,也勾勒了生活本真的樣子。

“童話大王”鄭淵潔寫過一個隨筆系列:《鄭淵潔的100個第一次》,記敘的事情包括:第一次滑冰、第一次捱打、第一次吃自助餐、第一次幹缺德事、第一次安裝電話、第一次寫皮皮魯、第一次到大學演講,等等等等。

有時會羨慕作家那種天生敏感,對身邊隨時隨地發生的生活,有一雙發現之眼和一顆記錄之心。原來,人生處處都有“第一次”,散佈在生活的每一個角落裡,無奇不有,妙趣橫生,值得我們為它寫書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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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做生活的有心之人,那些不經意的“第一次”,都可以指引我們去發現平凡中的精彩,從尋常事情裡感知生活的奧義。

生活在飛速發展的時代,越來越多的“第一次”出現在我們眼前:第一次坐高鐵,第一次使用智能手機,第一次學習垃圾分類……未來不知還有多少個“第一次”。我們通過接連不斷的“第一次”,接納新的事物,融入新的生活。每一個“第一次”裡,都跳動著時代的脈搏,映射著全民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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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伊始,因為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我們都經歷了人生中另類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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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為了馳援武漢,全國醫療精英團隊在春節裡火速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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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為了使命和牽掛,他們穿著防護服、戴著口罩在隔離病房裡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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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為了敬意和鼓勵,在離別時不忘道一句:“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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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為了儘快建成醫院,施工隊伍不分晝夜連續奮戰,在工地上吃年夜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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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為了支援前線醫務人員,菜農運來最新鮮的蔬菜,餐館送餐不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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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為了阻斷病毒擴散,至親相隔異地不能相見,靜靜地待在家裡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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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們篤信的“第一次”,是靜好的歲月,是不凡的命運。

現在,我們比任何人都知道,人生的“第一次”,除了美好,還有病痛和殘酷,還有悲傷和堅守。

生命中有很多“第一次”,但是生命只有這一次。第一次,是生命裡的選擇題,也是必答題。因為人生沒有返回鍵,我們只能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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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沒有什麼白衣天使,只不過是一群孩子換了一身衣服,學著前輩的樣子,治病救人,和死神搶人罷了。

那些肩負神聖使命的醫生,第一次跟如此可怕的病毒正面交鋒,第一次去主動保護世界。偉大的“逆行者”,不因“第一次”而退縮,在至暗時刻挺身而出,高舉希望的火炬,用行動傳承使命,為後輩樹立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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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仁心大愛面前,我們也在重新找回感恩與敬畏的心。

我們第一次真切地認識到,所有人在同一艘命運的船上,生死相依,共度難關。在隔離的日子裡,我們第一次感受到對相見的渴望,審視與他人的相處和溝通方式。在痛定思痛的思考中,我們第一次深刻反思人類的行為,期待與大自然修復關係。

面對突如其來的“第一次”,我們來不及抱怨,反而懂得了患難與共、全力以赴的意義。苦難,終將成為進步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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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總是難料。無論個人,還是群體,面對未曾經歷的第一次,都可能非常艱難。

現實中的第一次,有時來得猝不及防,有時跟我們的預想有著雲泥之別。人生,像一條有著特定規律的曲線,卻又無法預測它接下來的起伏與方向。生活一如既往,充滿了大大小小的必然與巧合,但一定要穿過黑暗,才能看見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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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裡寶貴的第一次,不只屬於嬰兒的新生、少年的初戀,也屬於每一個人的日常點滴,屬於每一個家庭的冷暖悲歡。感天動地的“第一次”,不只被記錄在英雄的編年史裡,也應銘記在凡人盡心盡力生活過的地方。

“第一次”,可以連接我們與世界共生的命運,見證我們對生命持之以恆的熱愛。不要因為熟練圓滑地對付生活,而淡漠了“第一次”裡的感動。在“第一次”裡頻頻閃現的,恰是生活的力量、人生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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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未經彩排,當那些重要的時刻來臨,即便有所準備,第一次上陣的我們也難免措手不及。但是我們總會找到出路,哪怕跋山涉水,披荊斬棘。

回想初來乍到的我們,一路走來,到底從哪裡來的底氣?從出生時收穫的愛意,從成長路上的挫折和鼓舞,從各個抉擇的探索和忖量……我們經歷的每一個“第一次”,都在我們身後搭建出強大的生命力場,並繼續為我們鋪開向前的道路。

無論人生多麼漫長,“第一次”總是記憶猶新。無論境遇如何,那顆初心仍在躍動,我們依然熱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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