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魏晉時期的名士都喜歡清談呢?

羈文


當時魏晉風度,導致了名士不問政治,追求山水之樂。

在漢武帝時期,董仲舒提出了“天人感應”,然而從西漢後期開始, 知識分子階層對這套理論的抨擊、平民對它的懷疑就沒有停止過。東漢王充撰寫《論衡》, 指出:“夫天道, 自然也, 無為”, 這就否認了天作為一個有意識的存在、能夠進行天人感應的前提。但由於王充在世時東漢王朝尚且興盛, 社會矛盾還沒有凸顯出來, 他的學說也沒有受到太大關注。

東漢末年, 戰亂頻發、災難不斷、民生艱難, 引起人們的嚴重恐慌。根據天人感應理論, 這些現象的原因應該是君主的治理不當;為此, 君主也實行了一些請求寬恕的措施, 但卻毫無效果。自此, 天人感應學說不僅在理論上也在效用上開始遭到社會大眾的懷疑, 董仲舒所提倡的儒學秩序也進而受到懷疑。民眾懷疑意識形態會導致統治秩序的不穩, 上層的統治階級也認識到這套理論已無法維持統治秩序, 紛紛尋找其他學說, 建立在儒學基礎上的意識形態開始逐漸瓦解。

舊的思想體系瓦解之後, 新的思想體系並沒有很快誕生。士大夫們失去了為之努力的最高信仰, 因而, 在日常事務之上的領域顯得迷茫彷徨。三國時期, 原本居至上地位的天子被挾以令諸侯, 政權和君主的更迭速度也令人無所適從;士大夫們不僅無法追求最高信仰, 連普通的忠君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政治混亂之下, 一旦順心而行便可能有性命之憂。種種原因綜合, 導致士大夫心靈的痛苦長達數百年。他們試圖尋找讓自己擺脫這種痛苦的方式, 有的人投身西方傳入的和本土發展的宗教, 有的人提倡個人聰慧之美, 有的人試圖把宗教和儒學文化結合為一, 有的人則開始縱情山水、追求極致的自由——最後一種, 就是魏晉風度的典型。


Bcd說史


一、什麼是清談

清談,是指在魏晉時,在道家文化逐漸佔據主流之時,諸如以竹林七賢為代表的阮籍、嵇康、山濤、劉伶等名士,為了規避在現實中免受傷害,而承襲東漢時期清議的風氣,就一些玄學問題析理問難,相互辯論以分勝負的文化現象。

二、清談出現的背景

其實在剛才解釋清談時,已經有所提及。三國兩晉時代,是有記載以來中國歷史最為黑暗和壓抑的時代,戰爭、饑荒、瘟疫不斷上演,死亡成了每個人必須面對的話題。

以大家都熟知的四歲讓梨的孔融為例來說,他以年幼讓梨這一舉動而名聲大噪,後來很順遂的做了官。可是孔融耿介直爽,不懂迂迴,老是揭開當時制度和領導背後的一些瘡疤,甚至在魏王曹操面前也無所顧忌,以至於曹操最終忍無可忍,讓秘書團給他找了4條罪狀,將孔融和他的妻子一併誅殺了。

很多名士對這樣的現狀無能為力,幼時或少年時就已經出名了,極有可能會被召去做官,但做官意味著風險,意味著有可能被殺死。為了逃避這一殘酷的現實,一些名士不得不選擇裝瘋賣傻,或者選擇隱居,或者選擇清談,來辯論一些玄而又玄的問題,以此遠離現實生活,來讓自己躲過血雨腥風。

最典型的代表,莫過於嵇康、向秀和呂安了。夏天的時候,他們在柳樹蔭裡打鐵,吃燒雞喝酒,最愛辯論的問題就是現在很流行的養生。嵇康說,養生就要摒棄慾望,不吃五穀,不求富貴,向秀立馬就舉起雞腿反駁他:那你還吃它做什麼……諸如此類的討論,滔滔不絕,從早直到日偏西。

再比如,大書法家王羲之,這個人你要說他腦子糊塗,怎麼可能做官,組織史上有名的蘭亭雅集,還寫出千古名作《蘭亭集序》來?所以說,選擇清談、隱居或者避世等方式,不過是魏晉名士面對殘酷現實的一種逼不得已的選擇。

三、結語

中國有句名言叫:空談誤國,實幹興邦。但三國魏晉名士卻恰恰選擇了與之相反的途徑,他們無非是以清談等方式,在與當時的封建體制作軟對抗,並以此釋放心中壓抑的塊壘,獲得存活於世的短暫快樂。

以上僅是我個人的片面見解,如有不同意見,請在評論區和我一道交流。


顧南安


壹零壹肆來回答。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首先壹零壹肆先介紹下是什麼樣的政治背景造就了魏晉時期名士清談的風氣?

魏晉時期,是一次大動盪,面臨漢文化的危機。魏晉南北朝以後,就誕生的了新的文化。

魏晉的時代特徵是充滿矛盾的:漂亮又醜陋,清高又貪婪,瀟灑又勢利,高雅又庸俗,真實又虛偽。這就像西方人看不懂的日本人:好鬥又溫和,喜新又守舊,崇尚武力又極其愛美,倨傲自尊又彬彬有禮。

魏晉時期承接漢文化。漢代形成的內用黃老之術,外施儒術之治術為後來經學與讖緯之學的發展提供了豐厚的土壤,經學與讖緯之學則成為後來魏晉名士談理、談經、談玄的文化背景。

魏晉的哲學是玄學,玄學的表現是清談。清談和唯美是當時的兩大風尚,東晉四大執政王導、庾亮、桓溫、謝安,都是清談家。

這並不奇怪。因為魏晉是士族的時代,而士族正是通過掌握知識和擁有智慧成為特權階層的。無論是要顯示自己的文化優勢,還是要擴大自己的社會影響,他們都必須藉助清談。

清談既是風流人物展示聰明才智的手段,也是上流社會重要的社交活動。

清談之所重,是高深的義理、敏捷的才思、優雅的姿態、動聽的談吐,講究的是喜怒不形於色,而且絕不涉及時政,也不會觸犯權貴。

魏晉時期的清談之風刺激了思辨的發展,展示了個體獨立與追求自由的精神。然而,儒學是“實踐理性”的,玄學是“純粹理性”的。儒家思考的是現實世俗問題,比如政治和倫理,恰恰為玄學所不感興趣。實際上玄學之“玄”,就在於研究課題的高深玄遠和無關實際。很顯然,儒學最終要做,玄學卻只需要說。這才有“清談誤國”的批評。

事實上魏晉的清談家中並不乏實幹家,他們對玄學興趣盎然也並非不務實,甚至也未必當真要弄清楚世界的本體是有是無,只不過欣賞和喜歡那高談闊論之中體現和蘊含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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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時期清談成風,一盞清茶,一杯醇酒,便可以海闊天空地談論不休。清談的場面往往十分熱鬧、激烈,主客雙方針鋒相對,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想將對方駁倒。激動時,面紅耳赤,手舞足蹈;沉醉時,口吐粗言,忘乎所以。到談論結束時,若主客雙方達成一致,則握手言和;若各執一辭,則下次再論,直到對方輸得心服口服。一次成功的清談往往令人神情振奮,廢寢忘食,留連忘返。當然,清談不僅是一種交流溝通的手段,也是一種抒發情懷、展現自我才華的方式,通過清談,一個人胸中有多少墨水,一目瞭然。清談絕對是一種高雅的消遣,怡情又逸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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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問題,我的觀點是這樣的:

一、魏、晉名士們不願意參與政治。

首先是東漢末年的兩次黨錮之禍,使士大夫貴族階層受到了嚴重打擊,數百人慘遭迫害,其影響之久遠可想而知。到了魏晉時期,戰亂不斷生靈塗炭,弄得人心惶惶,士大夫貴族們的性命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說丟就丟了,而那個被認為是最正統的大漢帝國也一去不復返了。在這種情況下,名士們就不願意參與政治了。

其次,魏晉時期的選官制度延用漢朝的九品中正制,“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勢族”就是對九品中正制的形容與批判,這樣的選官制度使許多出身寒門的名士沒有機會進入官場,所以乾脆就不去做官了!

二、厭倦了經學和讖緯之學的枯燥與荒誕。

魏晉繼承了漢文化的思想,流行經學和讖緯之學,還有儒家的“三綱五常”。經學講人生和治國的大道理,說白了就是洗腦,是統治者安排給“文化人”的學習任務,簡直枯燥的透了!那個讖緯之學,是讖書與緯書的合稱,專門講一些非常迷信的東西,似乎是一些神秘莫測的預言,這對那些名士們來說,根本就是荒誕不經的東西,太“扯淡”了!至於“三綱五常”,把人束縛的不行,不論做什麼事都放不開手腳,太鬧心了!

名士們壓抑了,困惑了,迷茫了!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轉移目標”唄!

於是,名士們經常聚會,或竹林間,或小溪旁,圍繞著《老子》、《周易》、《莊子》等玄學展開了討論,清談之風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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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答這個問題前,先了解下什麼是“清談”。清談,是指在魏晉時,承襲東漢清議的風氣,就一些玄學問題析理問難,反覆辯論的文化現象。

在魏晉時期,“清談”是一種時尚。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這背後,是因為當時的士族制度。因為士族在當時有閒、有錢,所以

當時的人們把共聚“清談”當作抒發情懷的良機,許多名流閒士都熱衷於此事。但其目的不是論政,不過是官吏、文人為了消遣和顯示自己清高不談俗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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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風度,要不得,不是他們不願為民請命,而是不可能

看看那些世族公卿,門閥大族,世代掌權,哪有他人什麼事。

貧寒士子雖取得了名氣,但也沒有權力,在一個講究出身的年代,出身說明一切,任你陶淵明,也只能田園山水間聊以慰藉。

在一個政權頻迭的年代,沒有信任,只有相互利用以攫取政權,悍衛統治,雖然不那麼正不那麼長,任竹林七賢,也只能放蕩不羈逃避空談。

這種世家大族 累世公卿興了隋朝也葬送了隋朝,興了唐,直到武則天才有所改觀。

試問,政權頻迭 累世公卿 只看出身的年代,再有才,也只能在底層,一輩子受氣,骨子裡當然不服氣,找個解脫,不伺候,放蕩 空談 自稱如何 攀附尊榮 賺一點名氣 ……


孤寂懺悔


乍看題目以為說的是吃飯呢。清淡不確切,應該是清流,一般文人專屬。文人自稱君子:君子之交淡如水是也。要求自己正義,正直,慎獨,無私等。收儒家思想薰陶,個個以君子之風自居,行事光明磊落是謂清流。


新說點評


:清談是兩晉的特產。哪個人不會清談,就像現在不會打電話高爾夫球一樣,進不了上流社會。名士們舉辦高級沙龍,娛樂活動主要就是清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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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風度其實是一種人格範式,清談鞏固其志氣,藥與酒陶冶其趣味,而名人效應之下,清談、藥與酒漸漸在魏晉社會流行起來了。但是,流行性正是純品格的終結,千秋而下,高談闊論不絕,觥籌交錯不止,風度卻只能是魏晉的風度了。其實說白了就是名人示範效應而已,比如現代人,05流行女性中性之美,現代男性流行娘。每個時代都有其風格,魏晉時候也是因為以前孔融因為多嘴而死,所以後來的名人都不敢說,開始流行清淡,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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