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年疫情之下,何不妨讀讀加繆的《鼠疫》?

1942年法國作家加繆寫下了《鼠疫》這部小說。起初的不以為然,最終成為一場全城禍亂。


鼠年疫情之下,何不妨讀讀加繆的《鼠疫》?

01 鼠疫之初

一座在當下看來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城市奧蘭,利己主義、享樂主義、拜金主義盛行,“人們從早到晚地工作,而後卻把業餘生活的時間浪費在賭牌、上咖啡館和閒聊上““感情都只有兩種狀態,要麼是狂歡且短暫的歡愉,要麼是平淡的相愛一生”。

就在大家都以為時間會這麼週而復始地循環往復時,城裡開始到處出現大片慘死的老鼠。然而,禍不至己的時候,大家除了驚訝外,就是冷漠地清掃這些令人生厭的死老鼠。警報的信號已經拉響,然而世人熟視無睹。

直至醫生裡厄身邊的看門人開始出現身體異常,體溫達39.5℃,頸上的淋巴結和四肢都腫大,側腹部位發現有兩處淺黑色的斑點,擴大成腹溝處的淋巴結腫塊。呼吸不暢,折磨爬滿了全身,沒多久,死神很快降臨到他身上,這個可憐的老頭兒在醫生的束手無策和無休止的痛苦中斷氣身亡。

與此同時,相似的病例接二連三地發生。人們開始聞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一時警覺之心頓起。危險正在步步緊逼,然而醫生因為無法確診以及擔心引發無謂的混亂,而不敢隨意發聲。書中的裡厄醫生“在他的朋友面前確認這些情況後,還不認為真有危險。”

當地政府在鼠疫發生的第10天還安撫民眾,動用喉舌共同製造太平假象,“叫賣晚報的在高聲喊叫,告訴人們鼠患已經停止的消息。”因為“輿論不可驚動:不能慌亂,切不能慌亂。”

02 開始封城

然而,當死亡之神瘋狂加大肆虐的步伐,大量的致命病例同時發生時,謊言總是要被真相戳穿!政府聯合醫生開臨時緊急會議,開始確定為鼠疫,進行人與人的隔離。

政府開始張貼布告,“保持最大限度的清潔衛生,規定病人家屬必須申報醫生的診斷結果,並同意把病人送醫院特設病房進行隔離。”

當病例持續有增無減,達到每天增長30多例時,城裡的病亂終於引起省裡的驚慌,政府收到省裡的電報開始實行“封城”。

出城之路被重重封鎖,從一開始的“只准進不準出”到後面的“嚴防死守 不進不出”。人與人隔離變成家與家隔離、城與城隔離。此時距離鼠疫已經發生了很多天!

當人們還在心懷僥倖心理,祈禱這場災難很快會過去,分離的親人能很快團聚時,現實狠狠地給幻想上潑了一盆冷水。死亡在加劇,誰也不知道死亡的箭矢下一個會射向誰。黑色情緒籠罩了整座城市。

人們也被迫在狹小的房間裡開始全天候近距離的相處,無論之前關係如何。時間開始變得緩慢,人們也開始在漫長的等待中懷念過去的美好。

03 百態叢生

在加繆的筆下,亂象之下,百態叢生。

病毒仍在毫無顧忌地到處興風作浪,城中人“體驗了一切囚徒和流放者的悲慘遭遇”!

政府開始每天播報死亡數據,因為他們認為每天播報死了一百多人比一週播報死了上千人的數據,更能安定人心一些。

生活的自由開始受到限制。“省長對車輛往來和糧食供應採取了一些措施:糧食受到限制,汽油實行配給,甚至還規定節約用電。”

病人恐慌到不敢報告實情,“我不要他給他們當試驗品。”彷彿進了小小隔離間就是死亡的前兆,並且還要在非意願的情況下接受無情地解剖。

有一家咖啡館貼出了“醇酒具有殺菌效能”的廣告,每天有人喝得酩酊大醉,一些假酒也以次充好,酒販大肆獲利。

藥房裡的薄荷藥糖被搶購一空,因為許多人嘴裡都含著這種糖來預防傳染。

新的報紙《瘟疫通訊》從介紹鼠疫病情發展和防治手段,轉變為專事登載一些對預防鼠疫效果良好的新產品的廣告。

“所有乘客都儘量背向著人以免互相傳染。到站時電車中的男女乘客一擁而下,他們急急忙忙地互相遠離,各自獨處。”

“省裡影片的正常輪流放映已經中斷,一個食品雜貨店大老闆囤積居奇,以圖厚利。”

進城的外地人多方找路子想逃離這座本不屬於他的城市,投機倒把的人在想辦法獲得不義之財,按部就班的機關單位在做各種推諉敷衍。

佈道的天主教神父在宣揚人生而有罪,只有虔誠地表達對天主教的誠心與敬畏才有可能獲得天主庇護。

唯有正義之士為科學與真理而奔走,在黑暗中找尋光明!


鼠年疫情之下,何不妨讀讀加繆的《鼠疫》?

身負重任的醫生在到處安撫、診治病人,與死神做搏鬥,即使親眼目睹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由生到死的短暫痛苦過程,即使親人家屬百般阻攔、不信任,即使明知努力也可能白費,但是不試下怎麼會知道不行,不努力到最後一刻怎麼會知道是否有奇蹟發生。

勇士開始動用一切力量與死神做抗爭,組織衛生防疫隊,疏散隔離人群,安全護送物資,研製血清作為抵抗藥,奮不顧身投入到一切救援力量中。

甚至有一些之前毫不起眼的小人物,用簡單樸實的行為盡著點滴的努力,受到嘉許時謙虛不已,“我是處在黑夜裡,我試圖在黑暗中看得清楚些。好久以來我就已不再覺得這有什麼與眾不同了。”

04 關照現實

2020年1月23日10時,“九省通衢”的武漢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風暴,被強行按下了暫停鍵。前一刻還是車流不息、萬家燈火的年味氣息,下一刻就變成門可羅雀、冷清寂靜的衰敗景象。

全國上下開始聚焦一處,牽動一心,疫情之下特定人群的群像被放大,而武漢作為疫情的風暴眼,全國的地理中心和交通樞紐,成為焦點中的焦點。

自封城之日起,武漢瞬間變成了一座“圍城”,城裡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也進不來。恐慌、焦慮、擔憂、哭泣、靜默逐漸淹沒了整座城市。

加繆曾說,“蠢事總是不會絕跡的,假如人們能不專為自己著想,那就會明白的。”災難留下的痛苦,永遠都只能警醒一段時間。願死者安息,生者除了悼念外,其實還有很多很多的事值得去思考、行動!

鼠年疫情之下,何不妨讀讀加繆的《鼠疫》?

一切平凡的背後都深藏著不動聲色的力量!


鼠年疫情之下,何不妨讀讀加繆的《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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