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女子意外死在悬崖,不料我报警谎称她是孕妇才查出杀人真凶

顾诺一的猫很可爱,品种是布偶,温顺恬静的猫静静地躲在阎小朵的背包里,只钻出一个小脑袋望着外面的世界。她刚从寄养店出来就接到了顾诺一的电话,“猫接回去了吗?”

“嗯!”

阎小朵还没说出第二字,顾诺一就挂掉了电话。阎小朵拽了拽猫咪的胡须,“你爸爸好奇怪。”

顾诺一很喜欢发短信,一分钟后,那两百字的长短信着实令阎小朵头疼:她叫瓜妞。不喜阴天,爱吃红薯泥。一个星期洗一次澡,没事儿梳梳毛。屋内乱叫的时候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就安静了。瓜妞不准进主卧还有卫生间,晒台上的猫厕所及时更换……

阎小朵没看完就收起了手机,她拍拍猫的头:瓜妞,你爸爸在家的时候,你真的会那么乖吗?

瓜妞不理她,只是缩进了阎小朵的背包里。虽然顾诺一走了,可阎小朵却闲不下来。顾诺一的短信就像报时器,一个小时准时飞来一条,阎小朵打电话过去,可顾诺一从来都不接起。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自己就是那张一百万银行卡的卡奴,外加伺候瓜妞的小保姆。

阎小朵为瓜妞洗完澡,用吹风机吹干毛发,这只乖得出奇的猫蜷在沙发的角落里睡着了。阎小朵揉着有些酸涩的肩头打开了电视。想不到的是,没有任何信号。她打开书房里的电脑,更可悲的是没有网线。

闪闪惹人爱的顾诺一竟然过着山顶洞人的生活。

 

阎小朵大半的时间都无事可做,她喜欢在落地窗前晒太阳,时不时地捏捏瓜妞爪子上的肉垫。

“病得不轻”坚持不懈地打来电话,阎小朵一如既往地拒接,可随之而来的短信,却让她坐立难安。她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躲在窗帘后,可何逐还是看见了她。远远站在楼下的何逐敞怀穿着米色风衣,里面一件灰白的衬衫,浅露出少许胸膛,依旧是破洞的牛仔裤和沧桑感十足的军靴。今天的他,没有背画板。

她愤愤地拨通了他的电话,还未等开口便听何逐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

阎小朵拉上窗帘,只露出一小条的缝隙,她默默地窥视着何逐,“你竟然跟踪我?”

“快下来吧,否则我就要上去了。”

阎小朵绝不允许何逐胡作非为,因为这是顾诺一的家,顾诺一不喜欢陌生人。阎小朵急匆匆地下了楼,何逐得意地看她走来,轻吹了一声口哨。阎小朵皱皱眉,长得帅有什么用,真轻浮,还是冷冰冰的顾诺一好。

“阎小朵,我带你去兜风怎么样?”

阎小朵厌恶地撇撇嘴,“凭什么,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那……给我签个名?”

阎小朵看着眼前的那支笔,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人签过名了,最近的一次好像是一年前的某次商演,都是些大妈,提着菜篮子站在简陋的舞台下等她。

“大明星在摆架子吗?是不是请吃饭才肯签名?”

阎小朵还是接过何逐递来的笔,“连纸都没有,你说要签在哪里啊?”

何逐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签在这里,离心最近的地方,我保证一辈子不洗澡。”

阎小朵对直指心意的表白总是无法抵抗,她看着何逐痞痞的样子,弯起了唇角,“真恶心。”

何逐掏出自己的钱夹抽出里面的照片,“签在这里吧。”

那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像是从海报上剪下来又做了塑封的。照片上正是阎小朵,乌发垂肩清纯可爱,好像是十四岁末,或者十五岁初。阎小朵再次见到当年的模样却恍如隔世,不真实,而又让人留恋。

阎小朵的心头闪过一丝悸动,原本以为早已被这个世界遗弃,却还有人念念不忘。她认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喏,给你。”

何逐接过照片浅浅一笑,又放回了原处。“阎小朵,带你去一个忘不掉的地方。”

话音未落,何逐便把阎小朵扛在肩头,大步向前走去。阎小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个不轻,“喂,你这个人很讨厌。”

何逐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淡到需要深呼吸才能感觉得到。阎小朵被放在了摩托上,何逐为她戴好头盔,“坐上我的哈雷,你此生就没有烦恼。”

这是与地铁站出口招揽生意不同的摩托,更像是一只在速度与生命中奔跑的猎豹。戴着头盔的阎小朵听着耳边速起的风声,心下澎湃却又无处安放。霸气的哈雷在一辆辆轿车中穿梭,阎小朵紧紧地揽着何逐的腰,“我说,你能不能慢一点儿!”这句话却起了反效果,飞驰的猎豹瞬间变成天际的青云,一跃凌空,洒脱、狂放。

在胆战心惊中,车子停靠在了一幢孤零零的三层小楼前。何逐拉着她的手穿过种满枫树的小道,满目的暖阳隔着枫叶投来,阎小朵忽然有些害怕,何逐像是黑暗中的夜行者,惶恐中越发看不透他的心。她甩开何逐的手,不再随他向前,“我要回去了。”

她倏地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而去,她越走越快,想要迅速地逃离,可她又怎能逃得出去,何逐轻走两步便追上来扼住她的手腕。阎小朵慌乱地抬起头,却是惊措到无法呼吸,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为何如此可怕。

狭长的双眸望着她,何逐静静地说,“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所以你今天必须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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