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来了F6?浦东合庆镇大学生志愿者撑起“道口”一片天

“阿弟,我是住在你外婆家旁边的王妈妈啊!你认识我的呀,我不用拿身份证了吧?”

“抱歉王妈妈,没有身份证不能放行的!”

这一幕发生在合庆镇勤昌村塘东街的一处设卡道口。戴着口罩的大婶和一脸稚嫩却“六亲不认”的年轻志愿者杨乐彦相遇;最后,大婶败下阵来,嘟嘟哝哝摸出了身份证。今天,记者从浦东合庆镇了解到,疫情期间一些“90”“00后”纷纷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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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浦东合庆镇的大学生志愿者。合庆镇供图。

村里新出道的F6

勤昌村的这处道口连接着蔡路集镇,每天人流车流不断,附近春雷、建光、海塘、营房等村的村民也会从此处经过。最近,进出的村民们发现,这里多了很多新鲜面孔,口罩之下虽然只看得见一双年轻的眼睛,却有着较真的倔强眼神。

他们到底是谁?有人将他们称为勤昌村最新出道的“F6”。

故事要从这场疫情防控阻击战打响开始说起。连日来,合庆镇各个村居的工作人员、党员、志愿者都奋战在疫情防控第一线,宣传引导、登记人员信息、口罩发放……所有人都忙成了陀螺。当村宅“守进口”工作开始之后,真正的考验来了。由于道口要24小时值守,需要大量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人员紧缺”是各个村居面临的最紧迫的问题。

蔡跃祥是勤昌村村委会的门卫,他第一时间站出来,要求做“守进口”志愿者。老蔡平时工作很努力,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值守道口后,他依然坚持勤勤恳恳的作风,由于初期人手紧缺,经常连续夜班,值守最长的时候一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当他看到别人坚持不住时,还经常帮别人顶班。

老蔡的辛苦落在了女儿蔡吕澳的眼里。蔡吕澳说:“爸爸非常辛苦,忙起来一个星期都不回家,我很心疼爸爸,很想帮帮他,所以想去陪他一起工作。”正在上大二的蔡吕澳因为学校尚未开学,于是把想法告诉了爸爸。老蔡告诉她,村里有招募志愿者,她可以去报名!

于是,道口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

2月17日,蔡吕澳值了第一个“白班”,从上午7时到下午2时。她说:“感觉挺不容易的,风很大很冷,但是过往的路人也很关心我,路过的时候会问我冷不冷。”

蔡吕澳在大学里也是学生会的部长,也经常参加学校的志愿者活动,但是这样近距离参与面向社会的志愿者服务还是第一次,亲身体验了基层工作的艰辛与不易。

“目前给我排了7天的班。等到学校开课以后,我会跟村里商量,把我安排到周末值守,我还是会坚持去的!”蔡吕澳说。

F6多数是“00后”

陆陆续续,像蔡吕澳这样的年轻人越来越多,李妍、杨乐彦、蔡中立、蔡徐杰、黄俊业……前后共有6位在读大学生来勤昌村委会报到,要求值守一线道口,成为了一道青春的风景线。他们的父母辈也都是村里的志愿者或工作人员。

在这些年轻的志愿者中,有4位是2000年出生的,今年才刚刚20岁。杨乐彦是这6个人中最小的,他的妈妈是勤昌村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蔡佩兰。

在妈妈眼里,杨乐彦是个吊儿郎当、特别叛逆的男孩子,平时喜欢在家打游戏,和所有叛逆的男孩子一样,都喜欢和父母顶嘴、斗气!但是她没想到,这一次,儿子会站出来。

杨乐彦说:“主要是疫情开始以后,妈妈太辛苦了,有时候连续24小时带班,所以我想帮她分担一些。我站出来,她就可以休息休息。”

蔡佩兰说:“这一代年轻人特别有规则意识,值守道口是真正的‘六亲不认’,平时在村里叫着叔叔伯伯,在道口一律只认通行证。”于是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而杨乐彦认为:这没有什么稀奇的,这是原则,不能退让。

没有豪言壮语

这些2000年左右出生的孩子,在其他工作人员眼里,都还是孩子。在排班的时候都会合理安排,比如女孩子一般安排在上午7时到下午2时,男孩子安排在下午2时到晚上9时,尽量不让他们值夜班。只有村民蔡钱明和蔡徐杰父子,上阵“父子兵”,排到了晚上9时到次日7时的“深夜父子档”。

当被问到值守道口的初衷,他们没有豪言壮语,几乎都是:“想为家人分担一些”等简单又温暖的理由。这些话让人们分明感受到,有责任、担当的他们,不再是孩子!

新民晚报记者 宋宁华 通讯员 庄唯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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