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人品和作家的作品能放在一起看待嗎?


就本人而言,我認為作家的人品和作家的作品應該區別對待。原因有三:

一是不是所有的作家都是人品非常好的。同時我們也要看到,只要是人,人品就會有好有壞。不一定人品好的作家寫出來的作品就好,人品不好的作家寫出來的作品就不好。

二是作品的好壞並不由作家的人品好壞來決定,而是由廣大的讀者來評判,讀者喜歡的、受追捧的書無疑是好的作品,這並不能反映作家的人品的好壞來。

三是判定人品好壞的標準是不盡相同的,既有客觀的評判,也有個人的好惡,這樣也就難以作出公允的評判來。

因此,我認為應當把作家的人品和作家的作品區別對待,而不是同一看待。當然,這裡所指的是那些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這樣那樣人品的作者而言,並不是為哪一個作者或哪一類作者辯護,更不是為哪一個或哪一類作品站臺,只是表達個人的看法和觀點而已。


I獨行者


這種問題無非就兩種答案,一種是能,另一種就是不能,但是個人認為,人品和作品能不能放在一起看待這個問題其實並不能一棍子打死,不管是能還是不能,都太一刀切了,繼而給人一種比較極端的感覺。主要還是看這個作家的人品到底是處於什麼狀態,人無完人,如果覺得這人是作家,就要把他標榜的跟聖人一樣,這完全就是道德綁架了,作家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也有愛恨情仇,不能因為人家有那麼一點點才華就要把人向著聖人標榜,這是不合理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既然能當作家,肯定是讀過書有學問有涵養的人了,個人素養肯定要比普通人強一些,但是,如果這個作家三觀不正,寫的文章顛倒是非,不分黑白,胡亂引導人們往歪門邪道上帶,傳播不良的社會風氣,這就要說道說道了,如果一個人的人品極其的道德敗壞,那從他的文章作品中也就能可見一斑,這樣的人跟作品都會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都不用放在一起比較自然會遭到人們的厭惡。

最後也得說兩句,不管是什麼作品,寫出來都是需要有觀眾看的,只有觀眾的覺悟高了,可以理性的獨立思考問題了,這樣才不至於被別有用心的人通過文章所誤導,所以,營造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是需要所有人共同努力,共同提升素養學識才可以的


透過表象看根本


很顯然,人品和作品不能對等看待。

首先看什麼是作品。作就是創作,文學作品是被創作出來的,裡面包含大量的修飾甚至虛幻的成分,並被美麗的詞藻所包圍,非常像我們的人自身。現在我們經常聽到的人設崩塌,就是人們用於偽裝自己的、一些虛假的成分被公之於眾了。

再來看什麼是作家。作家就是創作文學作品的人——是人!是人就有可能偽裝自己。這種偽裝並不是說他們要去做壞事,而是人類出於對自身的保護而形成的一種本能。當這種偽裝無礙於他人時,就顯得無關緊要,一旦觸及到他人底線,就會被用來反擊,人設隨之崩塌。

舉幾個例子,供大家品讀。

李紳,唐代詩人,曾任宰相,著有著名的《憫農》詩二首。他曾與元稹、 白居易共倡新樂府詩體,史稱新樂府運動,作有《樂府新題》20首,文學造詣頗高。 這樣的一個人卻為官暴戾,結黨弄權,家中私妓成群。“吳湘案”中李紳一意孤行鑄成冤案,因此,當案件得以平反,死去的李紳還受到了“削紳三官,子孫不得仕”的處罰。

紀昀,紀曉嵐,我們都“熟悉”,清代文學家,總纂《四庫全書》,撰寫《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著有《閱微草堂筆記》、《紀文達公遺集》等。在現實中,紀昀白白的比和珅大了26歲,但在官職和實際權力上卻根本沒法跟這後生晚輩比,當時二十六歲的和珅已是中央一級大員,乾隆身邊大熱的紅人。紀昀為了將來仕途順利,竟然主動的跟和珅接近,與和珅結成“忘年交”。當年“饑荒連年,死者枕藉,人相食”,而紀昀則是“以肉為飯,無粒米入口”。在生活中,紀昀“日御數女。五鼓如朝一次,歸寓一次,午間一次,薄暮一次,臨臥一次。不可缺者。此外乘興而幸者,亦往往而有。”

徐志摩,現代詩人、散文家,新月派代表詩人,代表作《再別康橋》。浪漫主義詩風成就了他生活中的浪漫。1915年與素未謀面的張幼儀成婚,婚姻並不幸福。1921年認識了才女林徽因,便展開了瘋狂追求,之後又在交際場認識了有夫之婦陸小曼,同樣求之。1922年,拋妻(張幼儀)棄子後與陸小曼結婚。

通過上面的例子,作家的人品和作家的作品能不能放在一起看待,大家應該會有自己的判斷了。當然,我相信這僅是個例,還有眾多自律的,表裡如一的作家,不應一概而論。但如果有人說,作品和人品能放在一起看待的話,那上面的就是反證。


鼠眼觀世界


俗語說:文如其人。這說的是什麼樣的人,寫出什麼樣的作品。從一定意上講,作家的人品和作品能放在一起看。因為文學創作的根本目的,是把個人才智和高度教養變成一種“公共財產”。作家的重要時期,是他的創作過程;作品的成就過程,也就是作家的“成長時期”。在這個過程中,作家得到了激情的體驗和心靈的擴張,得到了一種成功的快樂。大文豪歌德說過一句話:“我真正的幸福,在於我把心思集中到詩歌和創作上”“有真才實學的人總是在工作中感到快樂!”作為一個寫作者,我覺得最大的幸福就在於默默無聞地寫作。只有耐得住寂寞,只有不懈地堅持“不受干擾地、天真無邪地、夢遊症似的”人格獨立地自由創作,才可能產生偉大作品。


文學都是根據現實世界而鑄成的另一超現實的意象世界,它一方面是現實人生的返照,一方面也是現實人生的超脫,在讓性情怡養在文藝的甘泉中時,我們霎時脫去塵勞,得到精神的解放,心靈如魚得水地徜徉自樂;或是用另一個比喻來說,在乾燥悶熱的沙漠裡走得很疲勞之後,在清泉裡洗一個澡,綠樹蔭下歇一會兒涼。世間許多人在勞苦裡打翻轉,在罪孽裡打翻轉,俗不可耐,苦不可耐,原因只在洗澡歇涼的機會太少。

一個好作家,應該是一個知足且樸素的人,他總是處在慾望的最低點,他從不奢望,從不奢望靠寫作來獲得什麼。如果是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能阻擋他寫出不朽的作品來呢!我天生愚鈍,在做人上始終認為“善良是做人的根本,正直是做人的脊樑”,以做一個善良、正直、老實、本分的人作為人生的目標追求,不善於旁門左道;在寫作上始終遵奉“作家要用作品說話”,不善於借勢和張揚。

但也有文品人品不一到的情況,那就像口是心非的人,畢竟少一些。


作家崔喜軍


這幾乎是一個玄學,站在哪一個角度都有自己可以站住腳跟的道理。而如果選擇我們可以獲益最多的立場,當然是區分對待。

因為往往能寫出一鳴驚人東西的人,大多都不是常人,乾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幹的事兒。

說白了,就是寫出好作品的人都不太正常。

這個說不正常就有點玄學了,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和所謂的普通人定義有那麼一點點的出入——我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癖好,但都被大眾認可或者接受。而有些作家的癖好就會有點莫名其妙,甚至讓世人無法理解。

所謂的人品好壞在我的認知裡就是,做出無法被世人理解和忍耐的事情的人,就是人品不好。

說了這麼多概念,我們來進入正題。

作家的人品和作家的作品能不能放到一起看待?作為個人,這個答案是能或者不能都無可厚非。因為這是你的喜好也是你的權利,我們暫時不在這討論。

宏觀的層面上,作家的人品和作品要不要放到一起看待?我的建議是不要。當然,歷史也是這麼做的。

我先來舉幾個例子。

徐志摩,大家公認的大才子。徐死後,蔡元培贈輓聯曰:談話是詩,舉動是詩,畢生行徑都是詩,詩的意味滲透了,隨遇自有樂土;乘船可死,驅車可死,斗室生臥也可死,死於飛機偶然者,不必視為畏途。

很高的評價,當然,這個人也是個名副其實的渣男。換句話說,就是人品不大好,喜歡玩弄情感。

魯迅和徐志摩的情況差不多,在此就不一一說明。不管是被迫還是不情願,到底這事兒還是他乾的,不能說他人品多好,但起碼還是有瑕疵的。

巴爾扎克,這位先生文學素養很高,但過的是真的不如意。你完全不得而知他的所有作品,都是為了餬口寫的。為了餬口幹出來的許多事情甚是自己都不想承認,人品也不大好。

這麼長篇大論很多人覺得很煩,那麼我再說的通俗一點。就比方說,之前有一陣特別火的“王源抽菸”這個熱搜。很多網友在裡面罵說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你怎麼可以抽菸?你怎麼能抽菸呢?還有人曾經以喝酒抽菸為由抵制藝術家,我覺得這大可不必。

首先,作家之所以是作家而不是人生導師,是因為他負責寫你不一定要負責看。而他選擇大眾認識他的,只有他的作品而已。

藝術家可以在藝術層面接受批評,卻不會接受你在做人方面和他指手畫腳。

試想一下,你的同事或者不大熟悉的人張口閉口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教你做人,你會不會煩?會不會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

歌手是以歌示人的,作家是用作品說話的,這就和你幹什麼工作是一樣的。你在工作上都可以做到公事公辦,現在卻苛責人家說他兩面派,覺得因為人品要抵制他的作品。

沒必要,因為那樣損失的不是他,是你自己。

人無完人,我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哪個人是讓人覺得人品極好沒有一點瑕疵的。如果你覺得沒有,那隻能說明你還沒有了解到。

最後,一句話結束。

作家的人品和作品能放在一起對待嗎?能。那要不要放在一起對待?個人建議不要,當然,只是個人建議,諸君隨意。


覃浠


不能;

人性是複雜的,有些人文章寫得很好,但是人品低劣;有些人人品很好,但是文章寫得一般。當然也有文章與人品都俱佳的,比如詩聖杜甫;至於那些人品與作品都差的人,多了去了,大把,數不清。

就從當代詩人海子開始說起。他的一句詩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世人皆知,還成了地產商的廣告詞。“從明天起,做個幸福的人,餵馬劈柴,周遊世界,關心糧食和蔬菜”,鼓舞了無數人,可是他自己卻沒有得到救贖。寫完此詩不久後,他就在山海關,臥軌自殺了。死的時候,還寫了遺言說:我的死和任何人無關。製造神秘感。轟動一時的詩人就這樣落幕了,可是現在隨著大量資料的披露,談論他作品和故事的文章的增多,詩人海子的一生逐漸變得明朗。並沒有啥神秘的,又窮又醜還到處自作多情,詩句或許有幾句寫得挺美,可圈可點,但是人品實在不咋地!但凡他為人有一點靠譜,在八十年代,已經混到大學老師的水平,不至於找不到個老婆。

說完了海子之後說顧城,朦朧詩派的代表人物,可以說是最有影響力的朦朧詩代表。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追求光明。影響了一代人,甚至傳誦到國外。我高中的時候還和同學一起背誦他的詩:《遠和近》,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雲。我覺得你看雲時近,看我時遠。這種朦朧飄忽的感覺,釋放了當時青春期的懵懂情愫。那個時候我特別崇拜和喜歡這樣的詩人。可是後來我看了他的自傳記電影《顧城之死》,馮德倫演的,哭了一大場之後,便不再喜歡他了。明顯就是個自私到極致的變態神經病啊!他要創建自己的女兒國,要娶兩個老婆,不要自己的兒子,不過世俗生活。你說,這樣的人,有什麼人品,有誰會願意和他在一起生活?寫出的詩歌再美有什麼用,都是假的啊!

我們欣賞文學作品,要有自己的真善美的標準。優秀虛偽的東西,美則美矣,但是沒有生命力。為更喜歡真實,有生命力的東西。


還有金庸的表哥,徐志摩,寫了那麼多優美的抒情詩,在當時的文學青年中曾獲得了“詩哲”的稱號。大量的散文,也是寫得洋洋灑灑,感性浪漫。為情人陸小曼寫了那麼多肉麻情書,不堪入目。可是在金庸的老家,他只是一個情慾狂,神經病,不可理喻。他父親都和他斷絕關係。拋棄懷著身孕的前妻張幼儀,扔她一個人在國外,然後千里迢迢地去追求交際花林徽因。他寫信說讓張幼儀把孩子打掉,張說打掉做手術有可能會死人的。你猜我們多情的徐大詩人說什麼:坐火車也有可能死人,難道都不坐火車了?丟,這就是寫了無數情詩的冷血男。但凡有一點責任心的人,有一點人性,都不會說出如此無恥的話。所以,金庸在武俠小說《天龍八部》中,專門寫了四大惡人之一“雲中鶴”這樣一個人物形象,就是用來諷刺徐志摩的。因為徐志摩的筆名,其中有一個就是“雲中鶴”。想不到吧!那麼詩意盎然的“雲中鶴”三個字,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當然,不僅僅是現代詩人是這樣,很多古代使人也是如此。比如寫出那句“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的唐朝大詩人宋之問,原來是個卑鄙無恥、沒有節操的跪舔派,一生都在拍當權者的馬屁,誰在當政就拍誰,絲毫沒有一點詩人的節操。為武則天寫了大量的跪舔詩,可是女皇嫌她有口臭,根本不理他那茬兒。還有宋朝的秦劊,害死“精忠報國”的岳飛的那位,也是窮苦人家出身,曾經寫得錦繡華章,獲得了當朝狀元郎身份的人。你想:這作品該有多麼輝煌燦爛,冠蓋滿京華啊!可是他就是個陷害忠良的弄權者。不僅僅這些人,還有很多。

中國人是這樣,老外也是如此。比如寫出《悲慘世界》的法國作家雨果,他說的那句名言:比海更寬廣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寬廣的是人的心靈。名揚四海,世人皆知。可是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一生汲汲於對女人的瘋狂追逐中,情人無數,年老了,還把兒子的女朋友搶跑了。俄國作家托爾斯泰,寫出了那麼多偉大的作品《戰爭與和平》、《復活》,隨便一步作品都是史詩級別的。他本人也是狂熱的宗教信徒,一生致力於誨淫誨盜,勸惡揚善。可是他曾經強姦過家裡的女傭人,致其懷孕。詩人拜倫,更是將這種風格發揮到極致,生活中唯一的主題就是喜新厭舊,追腥逐臭,把和女人約會睡覺,當成是一種生活方式。所以民國時期魯迅曾這樣說過老外:外國人就是禽獸!


當然,爆了這麼多詩人作家的隱私不堪的一面,並不是讓人全部否定他們。他們的作品還是值得一看的,並不影響他們是偉大的作家和詩人。只是讓人們看清楚真相:作品和人品是兩碼事兒。喜歡一個人的坐票就夠了,保持遠觀即可!


作家楊文華


作品寫的好並不代表人品就好。應該區別對待好點。

01

徐志摩,相信大家都挺熟悉吧。

《再別康橋》、《偶然》、《沙揚娜拉》等等,詩人徐志摩為讀者留下許多篇優秀的詩歌作品。

小時候讀書,還背誦過徐志摩先生的作品,那時候覺得。直到高中時期,有一天高中老師像我們說起徐志摩的事蹟。才知道,原來一代才子也是不折不扣的渣男呀。確實讓我挺訝異。

1915年,徐志摩跟張幼儀成婚,張幼儀隨徐志摩到歐洲留學,後來徐志摩遇見林徽因,動了情,竟然拋下懷了身孕的妻子,轉身追求林徽因。

後來又遇見陸小曼,更不顧已經成婚的陸小曼,苦苦追求她。

為了自己的愛情,不顧張幼儀,不顧成家的陸小曼,還談什麼人品。

02

顧城

顧城當初瘋狂追求謝燁。謝燁最終答應了他。

可惜這段感情並沒有讓謝燁感到幸福,只是越來越壓抑。

因為顧城並不是一個懂得關心對方的人,他甚至不要孩子,把孩子送養,謝燁也答應了他。

顧城是一個自私到極點的男人,謝燁任勞任怨,既當他的保姆,又滿足顧城的各種要求,包括隱居小島、送養親生孩子。

越來越壓抑的謝燁,最終想選擇離開,想想一個正常的人一起生活。

就在這時,詩人顧城舉起手中的斧子,砍向一個陪伴自己多年,無私奉獻的妻子。

即使是多麼出名的詩人,寫過多麼優秀的作品,能做出拋妻棄子,殺妻的人,人品都是很有問題,至少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作品雖好,人品卻有大大的問題。


半塘


我國古代即有“人品即文品”

,“文如其人”的說法。

18世紀法國學者布封在名為《論風格》的演說中提出“風格就是人”的命題。認為風格必須以人為本,以人為主的主觀精神為根底,包括人的道德、品性、情感、胸襟等。從中得到的是人們對人品是否就是人品存在著不同的看法。

何為人品,何為人品?

思想素質與道德修養歸結為一點,落實到每個靈魂深處,就叫“人品”。

文章的品格和風格,即人品理論的變異與總結的不同階段即“文品”。

筆者相信大部分作者都人品和文品是一致的,但也有少數例外。

作家不是聖人,一定會有自己的缺點。國外如莎士比亞,托爾斯泰,國內如曹雪芹,魯迅,只要詳細瞭解,一定會找到他們的性格缺陷。

但筆者要說,個人性格上的問題,並非品德問題。

但要把文品和人品統一看待是不適合的,因為這樣我們往往會忽視了作者的真實性。比如以下幾位:

混亂情史:大仲馬

要說情史混亂的作家,大仲馬絕對可以算一個。

他雖然只有一次婚姻,但數不清有多少個情婦,寫在故居牆上的情婦名字就有五六個。

最有名的私生子就是小仲馬,被大仲馬稱為自己的最佳作品。但小仲馬有個劇本就叫《私生子》、《放蕩的父親》,還寫過一句話:“使一個窮姑娘做了母親,又撒手不管,讓她獨自靠勞力撫養他的孩子,這種男人,他是否意識到,自己究竟乾的是什麼事情?”

不過必須要說,《基督山伯爵》依然是最好看的復仇經典。

有仇報仇,有德報德,魏瓔珞都要算他的學生。

在作家圈裡,像大仲馬一樣的並不少。

狄更斯喜歡上老婆的妹妹,還想死後和她葬在一起(這事被毛姆寫進了書)。

太宰治改寫了情人的日記,自此《斜陽》流傳後世,然後他和另一個情人自殺了。

徐志摩奪走了朋友之妻,又愛上別人,被網友吐槽放在今天要被懟死。

即使如此,他們的文學作品在後世依舊影響很大,深得很多讀者喜愛。

文學作品是人心的反映,作家的思想性格品性,都會在筆下表現出來,這是不可避免的。

筆者相信,文學的價值,最終體現在思想的價值。

一個人品極差的作家,是寫不出高尚的作品的。可能他們能在表面上把作品寫得高尚,但那是出於虛偽,而不是符合自己的本心。

這樣的作品,也許能短暫矇騙大眾,但終究會被揭穿謊言,讀這樣的作品,令人作嘔。

人品差的作家,也許能寫出華美的辭章,精彩的故事。但這些作品,終究缺乏真誠,不能打動人心。

人品的好與壞,沒有絕對的標準,對待作家我們不能僅僅只看一方面。時間會給出最好的答案,不需要一味的指責或評判。因為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高山磊磊


作家有兩種。

一種用作品來征服你,

文章可以很華麗,可以很絢爛,可以口若懸河,可以高屋建瓴,也可以妙筆生花,

人可能靠譜,也可能不靠譜,

因為在他的作品上,

找不到一個正常人的影子;

一種靠人品說話,

文章可以很平淡,可以很灰暗,可以一語不發,可以怯懦不已,也可以質樸粗陋,

因為在他的作品裡,

他在用他的一生在歌唱;

所以,

我們會低落,會振奮,會憤怒不已,會熱血澎湃,會看到一個個真實的人,舉著一束束火把,引領我們前行。

所以,

真正的作家只有一種,

他的人品裡,永遠折射這這個真實得世界。

而文章,

只是他偶爾一種的工具而已。

所以,

人品在,作家在,

作家在,力量在。


Rutian2018


文章之好壞,由多方面的因素決定。

所獵書籍之廣度、所閱履歷之丰度、所思問題之深度,是決定作家能否寫出優美文章之根基

其次,作家的寫作功底、故事的情節設計和人物形象塑造等從某一個度來說是可以通過專一的刻意練習得到一定的發展。

但是這種發展是受到上面提到的根基所約束。在不斷提升的過程中定會遇到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

我們可以想見,一部偉大的作品,如孔子之《論語》,若人品平庸無奇,怎出此曠世之奇書;如吳承恩之《西遊記》,倘其對人之品性不加之以深思,怎得此我國之經典;再如新中國的開創者毛澤東同志,正其心,處其事,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正因其內在修行之高、所思問題之遠深,眾人難以企及,不但立下豐功偉績,其所著之文章、詩集、著作更是遒勁有力、直抵人心...

孔子為何周遊列國?

魯迅先生為何棄醫從文?

...

沒有健全為人品質的作家,也許能寫出數十萬百萬的文章、頭條,但絕對創造不出深刻而偉大的作品...

由此觀之,作家之人品和文品在本質上是有著重要關聯的!於是擺在作家跟前的有多條道路。

是為了吸引粉絲獲取利益的話,作家可以寫一些憤慨的、吸引眼球“快消費文”。

是為了心中的那份執著與情懷,像路遙先生花數年書寫一部《平凡的世界》那般,不為眼前利益,只因為那份情懷、執著與愛...

不想違背自己內心的,但是又想獲得即得利益的,那就要靠自己深入思考,思考如何不斷挖掘自己的潛能與力量了!

無論我們選擇那條路,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假如心安理得,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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