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罵《寄生蟲》不配得獎的背後是這一代中國人質疑白左與文化霸權

曾經,國人將奧斯卡抬上神壇,如今,這一代中國人已經動了將奧斯卡摔下神壇的念頭,或許他們潛意識沒意識到自己在這樣做,然而他們已經開始這樣做了。


2020年二月十日,電影《寄生蟲》拿下最佳國際影片最佳原創劇本最佳電影等四項大獎。隨之而來是兩種截然相反的聲音,一種認為實至名歸,一種認為這部電影能獲獎背後是充斥了“白左”的惡臭與“文化霸權”的庇佑。


大罵《寄生蟲》不配得獎的背後是這一代中國人質疑白左與文化霸權


質疑的背後是這一代中國人經歷全球化浪潮之後對各種“霸權”“權威”的反向思考。第一層,是對奧斯卡本身的質疑,質疑點很簡單:憑什麼奧斯卡認定獲獎的電影作品就能代表全球國際領先水平?憑什麼這個標準是你們奧斯卡委員會自己定的?奧斯卡標準是否可以與全球電影最佳水平衡量標準掛鉤?


釜底抽薪的一個質疑方向,這種反向思考是在質疑奧斯卡的權威。電影業內人士一句話指出,奧斯卡獲獎電影只是一個委員會的遊戲,如果你的電影能達到這些評委的標準,獲獎有望。奧斯卡評委造2012年及之前是由一批白色皮膚的大齡男士組成的,而2012年之後,受到“政治正確”的影響,無論是美國國會還是奧斯卡委員會都吸納了除白人外的有色人種還有女性評委,尤其是,《寄生蟲》導演與主演之一曾在2015年加入過奧斯卡委員會。


從2019年開始,《寄生蟲》找宣發公司不斷為奧斯卡奪獎預熱,普通人認為獲獎全憑電影本身的水平,實際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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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神聖,奧斯卡更不是電影工作者的朝聖之地。《寄生蟲》背後的公司運作成功讓導演走進奧斯卡委員會的視線中,尤其導演還上了美國著名的脫口秀節目表現不俗。再加上,公司運作讓這部電影走進美國電影人的視線,他們天然偏愛這類題材也偏愛對關懷小眾群體的政治正確。天時地利人和加上團隊運作,這部電影如願獲獎。


質疑的第二點則是這一代中國人對“白左文化”的反向懷疑,中國的鄰居日本稱白左是“和平白痴”,有大V對白左的定義是慷他人之慨以成全自己的聖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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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美國是沒有死刑的,據說是出於人道主義考慮。假如受害者是被加害者殺死的,從生物性考慮,兩個人都是人,憑什麼對加害者施以人道主義關懷卻不考慮受害者也是人也需要人道主義關懷呢?這不是慷受害者之慨以滿足自己的聖母心是什麼?問過受害者家人的意見嗎?考慮過受害者家屬也需要享受白左所謂的人道主義關懷沒有?


歐美許多國家的福利待遇說白了就是搶劫富人的資產給窮人,劫富濟貧四個字聽著好聽,然而結局一言難盡。對於一大部分不想奮鬥的人而言,既然躺著什麼都不做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反正有那些白左政客兜底,躺贏不好嗎?快活似神仙,一躺到底。


而《寄生蟲》的內容讓許多人看到了白左的影子,更可怕的是這樣一部電影能夠成為第92屆奧斯卡最大贏家。這部電影確實讓人看出了窮人的心酸和痛苦,但也看出了底層人士感覺升階無望之後所產生出的陰暗與報復社會的心理,更看到了其他階層人士被因果循環帶來的殺機而不寒而慄,殘殺無處不在,只是不知何時到,不知命喪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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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中的基宇一家人為樸社長打工,薪水都來自樸社長。可是這一家人做了什麼呢?犯罪!偽造文書偽造學歷下毒害女管家栽贓陷害逼走原來的司機,最初對女管家或許屬於誤殺,然而這一次之後對老吳對樸社長就是蓄意謀殺。而這一家人並沒有對種種犯罪行為有任何動容之心,殺人如同殺雞宰鴨,呈現出來的這種心理不可怕嗎?


這部電影裡的臺詞有對富人的嘲諷,許多寫影評的人也一定要將貧富分化到上升到階級對立,口口聲聲是被富人鎖死了發家致富的通道。這種想法和歐美政客的白左霸權下總是打劫富人給出的藉口何其相似。


有沒有人意識要為我們的貧窮負責任的只有我們自己?富人家的孩子誠然過得比普通家庭的孩子好很多,不論是物質水平還是精神財富都相對優越。有嫉妒心很正常,但起了怨恨心則有點無理取鬧莫名其妙,別人爹在拼的時候,你爹在做什麼呢?韓國財閥壟斷經濟特權不可否認,然而財閥也不是天生的,富貴險中求,不能只看到賊吃肉看不到賊捱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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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寄生蟲》裡的基宇一家人看不到,整部電影看下來,沒有看到他們勤奮勞動鑽研發家致富之道而是不斷犯罪不斷趁樸社長一家外出時不經允許享用主人家的浴缸豪宅大床等東西。究竟是貧窮限制了他們一家的勤勞致富之心還是助長了怨天怨地怨社會仇富犯罪之心?


樸社長欠基宇一家人十個億是嗎?是樸社長禍害基宇一家人生活窮苦嗎?你身上帶著難聞的氣味難道別人連皺鼻子的權利都沒有是嗎?那狐臭人士出現在身邊時,你有本事對著猛吸一個小時面不改色可以不?只是因為樸社長一家富有,住豪宅,享受奢侈生活刺痛了基宇一家人的玻璃心就活該被殺是嗎?


基宇一家人在樸社長這種人身邊工作,身邊有這樣一位成功人士,心態不扭曲思維正常的人會處處觀察樸社長的為人處世以及成功之道。許多小白領受到老闆的點撥後不是力爭上游業務能力拔尖就是多了一種看世界的思維練好心法順利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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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服務員一邊為參加宴會的人員端酒一邊仔細聽他們的對話,這種積攢著一股勁兒拼搏並且有眼力勁兒的人無論此時處於什麼位置都會收穫不錯的前途。他們要麼通過觀察宴會人的喜好摸清他們所需提供相對應宴會承包服務要麼通過宴會上成功人士的談話決定第二天買什麼股票,還有的人會因為大開眼界從事這方面的小說創作贏得名與利。


國內有些商業大佬是司機起家,外界給出的聲音是他們這些人很會和僱主大佬攀交情,成功全靠溜鬚拍馬。這種說法都有人信,真是魔幻現實主義。有大佬和朋友閒談時回應:“當時我為一位成功企業家開車,他參加宴會我在車裡讀書,他只要允許我跟我就跟,我不斷從他身上學習為人處世之道與從商之道,最關鍵的是我要學會他的思維,他最值錢的便是思維方式。”


《遙遠的救世主》中,丁元英為了給女朋友芮小丹一個禮物決定殺富濟貧,做此事之前,他帶著好朋友韓楚風去五臺山問道。丁元英對智玄大師說,我們常說在外靠朋友,在家靠父母,不論何事總是習慣依靠外物外人,全然不知靠自己。智玄大師說:“利和同均,不平等已在其中。”競爭乃天道,競爭必然產生貧富,有強就有弱。


大罵《寄生蟲》不配得獎的背後是這一代中國人質疑白左與文化霸權


最後的質疑是針對“文化霸權”,非常值得探究。權威是相對的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任何不客觀的權威必然會被揭露。許多人質疑:是不是西方電影界權威給出的意見就是絕對正確?是否應該作為一個決定性參考?是不是西方文化界通用的思想觀念就是客觀正確的?西方人說的話憑什麼要被我們一些人奉為權威?我們的話語權為什麼要受控於西方文化霸權?


這一代中國人的部分人已經開始將話語權拿回到自己手中。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文化霸權”的影子,也受到了傷害,開始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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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分涉及更深層次的,不好說。然而華為受到美國製裁一事,加上這兩天的傅瑩女士禮貌對話氣急敗壞的佩羅西一事,我們就能看出什麼是“指鹿為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同文化屬性下的人,三觀也許不同,但是普世價值觀是通用全球的,真理越辯越明。


在這三重質疑下,有網友發聲:恭喜韓國電影《寄生蟲》成為本屆奧斯卡最大贏家,但是我們不認可這部電影的三觀,也不認同奧斯卡獎項可以代表全球電影最佳水準,這是白左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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