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沒有勝利者,但對 Netflix 來說卻是場潰敗

新興勢力向傳統巨頭髮起挑戰,永遠都是讓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作為流媒體領域的領軍者,Netflix 一直在挑戰傳統影視巨頭的地位,不僅搶奪著傳統院線的觀眾,還衝撞他們原有的商業體系。

打個比方,對於《囧媽》今年在國內掀起的爭議,你一定有所瞭解。在疫情影響下,徐崢拋棄了院線上映,選擇與抖音合作,免費線上發行,這無疑觸動了影視行業從業者的利益,導致《囧媽》被行業聲討,徐崢被院線抵制。

奥斯卡没有胜利者,但对 Netflix 来说却是场溃败

類似的,好萊塢對 Netflix 採取在院線和線上同步上映的做法也頗為不滿,認為這挑戰了長時間以來發行方和影院的關係。

此前,Netflix 憑藉《羅馬》拿下三項奧斯卡獎項,在當時這部在院線其實還亮相還不到一個月,流媒體上就可以付費觀看了,對此 Netflix 表示他們喜歡電影,但也支持那些負擔不起戲劇、影院門票的觀眾。

奥斯卡没有胜利者,但对 Netflix 来说却是场溃败

這對於院線老闆來說,是絕對不可接受的,Netflix 這種做法導致他們流失了大量觀眾,既然在家看更便宜,而且方便自由,許多人便不再衝著首映而去觀影了。

著名導演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也認為,Netflix 原創電影不應該出現在奧斯卡獎項中,因為這些電影很少在影院播放,影響力也相當有限。具體而言就是讓電視歸於“艾美”,讓影院歸於“奧斯卡”。

奥斯卡没有胜利者,但对 Netflix 来说却是场溃败

事實上,傳統電影之所以不歡迎新生的流媒體電影,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商業利益上。在過去我們走進影院觀看一部電影,支付的觀影費用,往往要按比例分配給電影發行方、投資方和影院等多個渠道。現在 Netflix 的做法,線上通過付費會員和廣告模式,幾乎將所有的傳統分成都收入囊中。

雖然,奧斯卡不能決定一部電影、一名導演在歷史上的地位,但是對於短期商業收益的影響確是巨大的。自家電影如果能夠拿下享譽全球的榮譽,這無疑可以為 Netflix 帶來巨大的流量和商業收入,也必然侵犯著學院派的利益。

去年 Netflix 為製作成本為 1500 萬美元的《羅馬》砸下了 2500 萬美元公關費,參與奧斯卡競選,當《羅馬》不負眾望拿下了十多項提名,甚至還沒有最終獲獎,隨之而來的就是 Netflix 付費用戶數量“水漲船高”。

奥斯卡没有胜利者,但对 Netflix 来说却是场溃败

在今年的第 92 屆奧斯卡的提名名單中,Netflix 更是獲得 24 項提名,擊敗了眾多傳統廠牌,諸如迪士尼,索尼影業等巨頭,拿下“全場最佳”。

然而,馬丁·斯科塞斯指導的黑幫史詩大片《愛爾蘭人》獲得 10 多項提名,最終卻空手而歸,這對於 Netflix 無疑是重大的打擊,根據《華爾街日報》的報道,業內人士估算 Netflix 從去年開始在頒獎季的公關支出超過了一億美元,相當一部分資金都投入了《愛爾蘭人》。

奥斯卡没有胜利者,但对 Netflix 来说却是场溃败

雖然以福耀集團在美建廠為敘事背景的《美國工廠》獲得了最佳紀錄長片獎,以及《婚姻故事》的勞拉·鄧恩拿下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獎,但這被各大媒體解讀成為頒發給 Netflix 的“安慰獎”或是“遮羞布”。

打個比方,就像智能手機行業的 MIX、MATE 系列與手機大獎失之交臂,而 Redmi、Honor 獲得了零星的紅點或者 iF 大獎,對於廠商而言,絕對是心有不甘的。

奥斯卡没有胜利者,但对 Netflix 来说却是场溃败

《寄生蟲》獲得佳譽無可厚非,但觀眾普遍認為《愛爾蘭人》在細節和深度上都做得更好,不應該落敗。這種指責從“奧斯卡”上升到“學院派”,觀眾抨擊他們過於老派守舊,缺乏包容心,遲早被 Netflix ,亞馬遜 Prime Video,以及蘋果公司的 AppleTV+ 等新流媒體取代。

流媒體崛起速度之驚人,老派力量也都看在眼裡,並且使出了各種招數想要限制其發展。比如戛納電影節此前就對外公開表示,只有在法國院線公映過的影片才能在主競賽單元參賽,僅在流媒體平臺上播放過的電影沒有這個資格。

這次奧斯卡頒獎典禮從商業投資角度看, Netflix 顯然經歷了一場潰敗,但眾人都清醒的是,只要 Netflix 這樣的流媒體繼續被視為趨勢,那麼好萊塢的奶酪就永遠沒有安放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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