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我们总有调戏苦难的力量

这几天,冠状病毒肺炎的信息几乎充满了整个朋友圈和社交媒体,除了春晚播出时和《囧妈》免费看的消息短暂出现了一下,基本还是以疫情消息为主。


多数朋友是真的焦虑,充满无力感。他们持续转发疫情更新消息,一遍遍叮嘱大家采取防护措施,也有一些朋友发出在无力感中愤怒着:「怎么还有人有心思晒吃喝玩乐!今年拒收新年祝福!」


也有人开始出现一些不舒服的反应。


在这个非常时期里,有些人被焦虑感包围,不停刷手机,无差别地吸收各种来源的最新消息,不安,疑惑,愤怒,被欺骗感,焦虑、愧疚等等情绪互相叠加放大。无力做事情,甚至开始排斥信息,但是又停不下来刷手机。


如果你也这样,放下手机休息一下。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荷兰著名的心理学家、动物学家和生态学家弗朗斯·德瓦尔写的《共情时代》,他说,其实每个人都有共情能力。


最早提出「共情」这个概念的是德国心理学家李普斯,他是在看杂技表演的时候受到启发的。其实我们看走钢丝表演也有类似的体会,明明是那个杂技演员在钢丝上走,可是当他做高难度动作,看起来命悬一线,就快掉下去的刹那,我们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那一刻就好像是我们在钢丝上左右摇晃,我们完全体会到了那个演员的紧张和压力。李普斯一开始用一个德语词来形容这种情感相通的现象,这个德语词按字面翻译是「感觉进去」,后来改用empathy这个词,就是「共情」。


「共情」就是「感觉进去」。


我第一次看到「感觉进去」这四个字,很被触动。觉得简直太生动了,我们仿佛进入了对方身体,和他的感觉连为一体。仔细想想,如果人类不具备这种「感觉进去」的能力,我们只能从理性上认识对方的喜怒哀乐,那人和人之间真的就是互为孤岛了。


因为我只能理解自己的情绪,对你的情绪我只能在外围打转,我「感觉不进去」。


有了共情,我才能「感同身受」,让你的喜怒哀乐实实在在发生在我身上,Pink Floyd乐队有一句歌词,「我就是你,我眼睛看到的就是我。」(I am you and what I see is me.)。


你的感受就是我的感受,你我才能真正在情感深处连通,人和人之间才不会成为真正的孤岛。


疫情之下,我们总有调戏苦难的力量


每个人都有共情能力,但每个人应对「共情」的方式不一样。


有人带着同理心奋勇起身,联系各类渠道,挖掘到底,捐赠物资;


有人选择持续关注信息,把真相告知身边的每个人;


有人认真的对待「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的每一个谣言;

有人受困同理心带来的「疼痛感」,想要放下手机,不想再看了;

也有人面对别人的悲伤和焦虑,不知所措,选择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度过这段时间。

昨天睡前我跟我的发小在微信上聊了会儿,她是护士,也报名了应急梯队,还没轮到。我看着微信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她儿子,今年才3岁。


她挺平静地跟我说,「这个总要有人去,人心都是肉长的,将心比心,我也希望有那么一天,有人这么来帮我。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

我是在回青岛见到我爸妈之后,不再往家庭群里轰炸疫情信息了。他们认真准备年夜饭,坐下来看春晚,吃饭前,小核桃认认真真把年夜饭的餐具摆好,饮料和杯子排排好,干湿纸巾分开放,这个时候,我甚至有种感觉,我不希望他们知道地更多,他们不聚会,外出戴口罩,知道这次疫情很严重,就可以了。


他们在做他们能做的。


在我们公司的大群里,大家聊了几句春晚,抢了红包,在零点之后互道新年好,这些存在让人有种安心感。


我自己也开始减少刷手机的时间,只看2、3个媒体渠道。找到这个特殊假期的节奏,看书、改书稿,跟家人认真说话。


跟公司里少量的同事拉了个小群,力所能及地加班,跟踪疫情消息,写相关的文章,联系老师,免费开放国家射击队正念导师的正念休息课给用户,一起平复情绪,互为支持。


我们的投资方头头是道基金,锁定了货源,包括3000套护目镜和4000多套防护服,会送至武汉定点医院。


越来越多企业,阿里、华大基金等等,加入了物资支援大军,提供各种服务。


我不是说不要关心疫情,也不是说转发信息,跟踪疫情不重要,及时掌握信息非常关键,只是想说,在铺天盖地的消息中,我们也需要关注自己的心理感受,焦虑、恐慌和悲伤有时候比疾病还要让人失去正确决策的能力。


保持自己的节奏,那是我们积极行动的基础。


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前线,但是每个人都可以力所能及地好好活着,好好吃饭,跟家人相处,在每个岗位上发挥价值,保证社会的其他部分良好运转,这就是我们可以做的。



疫情期间,2月1日至3月1日,我的专栏课程《人人都需要的人生管理术》,免费供大家学习。


疫情之下,我们总有调戏苦难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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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我们总有调戏苦难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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