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年的非典,他立下大功,如今坐擁百億身家,再次深入武漢

1月25日,一個身家百億的富豪就出現在了武漢的車站,都說有錢人惜命,而他此刻的表現似乎有些“不要命”。

其實,他與新冠狀病毒的這場生死之約是註定的,早在17年前,他就和非典有過一場精彩的交鋒,那一次他贏了,立下大功。

而這一次,也會是同樣的。

03年的非典,他立下大功,如今坐擁百億身家,再次深入武漢


他叫汪建,一個並不熟悉的名字,但他創立的華大基因卻業內聞名,如果你也不熟悉華大基因,那你只需要知道這次新冠狀病毒肺炎的檢測試劑盒就是華大基因最早研製出來的。

早在今年1月初,華大基因就接下了研製試劑盒的任務,只用了72個小時就解碼了基因組序列,1月14日就完成了檢測試劑盒的成品研發。

要治病,得先診病,檢測試劑盒的量產,極大提高了確診的效率。

而華大基因也在1月24、25日累計捐贈了2萬人份的檢測試劑盒給武漢,並於1月29日再次宣佈,將聯合愛心人士和機構,再捐贈10萬人份檢測試劑盒給疫區。

在這個非常時期,當我們稱讚“首善”們動不動就上億的捐款時,背後醫學行業人士們的努力雖然略顯沉寂,但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們更應該關注這些默默的英雄。

實際上,2003年非典的時候,也正是汪建帶著華大基因團隊,在拿到病毒樣本後,只用了36個小時就破譯了SARS基因組序列,並在全球最先研發出診斷試劑並公諸於世。

而成功後,汪建也捐贈了30萬人份的診斷試劑,並加入到北京防治非典工作組,“戰疫”結束後,他被評為“首都防治非典工作組先進個人”。

檢測試劑有了,那汪建還要深入武漢做什麼呢,而且作為一把手,他也不需要親自“上前線”。再說,他如今的身份可與2003年不一樣了,華大基因目前市值約330億,而汪建個人持有華大基因33%的股份,以此計算他的身家超過百億。

但在汪建的眼中,名和利都早看淡了,作為一個科學家,他一直追求的是真正技術上的突破,他曾豪言:

“如果馬雲是風清揚,那我就是金庸”

汪建一直想做的就是創造和改變世界,而深入武漢也是要和新冠狀病毒來個了斷。

根據媒體的報道,汪建與團隊到武漢的目的是要參與偵破新型冠狀病毒的病源體,換句話說就是要尋根,只有找到了根,才能掃除防治疫情的障礙。

作為一個盈利性民營企業老闆,表現出的卻是一個公共衛生專家的高風亮節,汪建帶隊進武漢,本就是一場絕美的逆行。

連好友王石都發文讚歎:

“佩服了,我的哥!”

當然值得佩服,敢向“死神”挑戰的人,永遠是最可愛的。

03年的非典,他立下大功,如今坐擁百億身家,再次深入武漢


實際上,汪建從小就是個不服輸的人,在他14歲下鄉當知青的時候,由於年紀小總被欺負,於是就和別人打賭,把雷管放在屁股下面的籮筐裡,誰先跑就算輸。

結果是汪建堅持到了最後,直到雷管炸了他也紋絲不動,那之後,他一戰成名,再沒有人敢在他身上動土,他當上了“大哥”。

1976年,22歲的汪建進入湖南醫科大學學習(今中南大學),開始了他和醫學的緣分,他抓住了這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下狠心要把之前浪費的青春都找回來。

結果是他做到了,1988年,但爭取到了美國留學的機會,而這次出國,讓他徹底對基因著了迷,他發現人類身上的所有密碼都可以用基因來解開。

但著迷並不等於沉迷,他仍然記得自己始終是個中國娃,1994年,在其他同學都安於美國的生活時,汪建回國創立了一家生物技術公司。

憑著領先技術,汪建很快在國內疫苗和試劑領域小有所成,並衣食無憂,但關於基因的夢想一直在他腦海中迴盪。

1999年,汪建找到了之前在美國留學的同學,並告訴他們說:

“我們把人類基因組計劃搬回中國吧”

就這樣,華大基因在北京順義的一間破廠房裡成立了,並代表中國參與全世界人類基因組計劃。

一年之後,當時的美國總統克林頓在美國白宮宣佈人類基因組研究計劃完成了草圖,並特別稱讚了來自中國的華大基因團隊。

消息傳到國內,名不見經傳的汪建和華大基因在業內一夜成名。

2007年,在好友王石的建議下,汪建把華大基因搬到了深圳,又開啟了華大基因的另一個新篇章,當年就繪製出了第一個中國人基因組圖譜。

2008年,華大基因又繪製完成了第一個亞洲人基因組圖譜。

在深圳,汪建修了一座龐大的基因庫,其中冷藏著上千份生物資源標本,每天上百臺機器不停地分析基因數據。

正是這些積累,讓汪建和華大基因在每一次災難中都能劈開一條生命通道,不僅是2003年的非典,還有2008年的震後防災,以及現在的新冠狀疫情。

2010年應該是汪建人生里程碑上具有關鍵意義的一年,那年他和王石一起登上了珠穆朗瑪峰,而華大基因則構建了全球最大的基因組平臺。

當然,如今的華大基因已經是一家上市公司,不過在汪建的人生字典裡,基因給他帶來的不是財富,而是對生命的重新認識。

他常說:我的基因我知道,我的健康我做主。雖然今年汪建已經66歲,但他認為自己還是一箇中年人,如果按照世界衛生組織的年齡階段劃分標準,也確實如此。

況且,汪建的目標是活到120歲,以此來看,66歲其實還只是少年,而他對於員工的要求也是至少活到100歲。

當然,汪建直到目前人不可能永生,但他堅信有那麼一天,他說:

“我早就將我的細胞保存好了,一旦技術突破,就能再造一個‘汪建’”。

在2017年的深商大會上,汪建也曾豪言:

“我們可以化學合成任何生命,不管你喜不喜歡,人造生命即將到來”

在說到生命的話題時,汪建總是語氣堅定,但相信者寥寥無幾,可能除了王石之外,只有同在深圳的任正非最能理解他:

“汪建是個有爭議的神人,我們不妨寬容些。”

簡單的一個詞“寬容”,讓二人頗有神交意味。

其實,我們普通人也無法理解汪建關於基因與生命的構想,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場戰疫中,他已經立下了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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